被苏观殃及池鱼害死的。
南宫钰务实,天没亮,就派人去京郊打探屯兵事宜,等晌午得到回信,晓得别庄果真有疑点,大半信任已成九分。
南宫钰琢磨怎么将苏孚物尽其用的当口,苏孚也在琢磨,怎么爬进风月楼后院。
服软从祠堂放出来,直奔风月楼,哪知被闭门谢客。像苏孚这种没权没钱还不受宠的京二代多如牛毛,风月楼还真得罪得起。
苏孚搓手哀叹,后退助跑,窜上围墙,将将站稳,百米远震天吼声咆哮而来。
“快看那有人爬墙”牛犊子般强壮的络腮胡大喝。
拔腿冲记忆中林镜卧房的方向狂奔,后跟啪嗒啪嗒呐喊队伍,撞飞路人无数,正遇着林镜推门出来,旋风刮过,苏孚带林镜一百八十度转体,房门紧紧关上,其余众人没来得及刹车,前赴后继撞到墙壁。
屋内,苏孚呼哧呼哧喘粗气“林哥”
林镜长身玉立,淡定等她喘完,淡定听她剖白肺腑,淡定打开门,将她丢给护卫团。
苏家小女儿每天找风月楼老鸨八百遍,被丢出来八百零一遍,成为京城更新版头条谈资。
不少因此重新对月老鸨感兴趣的,然没等伸手,苏孚撞大运替京兆尹打了几回下手,竟然入老大人法眼,收为关门弟子,没两日老大人告老还乡,京兆尹的位置落到苏孚头上
官说大不大,然而到底是京城父母官,成天到处溜达断案,开罪了很难不痛不痒抽身,谁家没点
看在京兆尹头衔上,一时竟没人去动林镜。
苏孚照例被请出去,林镜专心致志看账本,不时在差错地方圈一笔,律冬研磨,探头探脑,看林镜翻完最后一页,咳咳嗓子“看完啦”
“有事”
律冬难得扭捏“有点,那个就是苏小姐看着不像花花肠子的,您要不要”
林镜斜眼过去“收了她多少好处”
律冬立马绷紧身子“天地良心,半分没有老板,您何必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林镜上下打量他,将他看得发毛,才看回账本,淡淡道“做好本分,不要多事。”
律冬莫名打了个哆嗦“是”
律冬的话总响在耳边。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林镜轻轻拍了右脸一巴掌。
怎么能轻易相信她的花言巧语
她最会骗人
即便是真的眼下她前程似锦,他满身风尘,能让他们并肩而立的,不过可有可无的回忆而已。
以后回忆失色呢
说句大白话,两人早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了
富贵他不贪图,背叛他亦不再怨恨。
他只想安安生生,过好下半辈子。
天不遂愿,没过两秒,房门咣咣咣响起,律冬喊道“老板,出事啦”
林镜匆忙着装,随律冬去前楼。
拳打舞女,脚踢少年,将舞台搅合得满眼狼藉,醉醺醺闹事的不是旁人,正是与苏孚不对付的永明县主,苏孚最近春风得意,永明县主潦倒烦闷,酒入愁肠,化作捣蛋动力,见林镜前来,猥琐乐道“这不是月溶么”
说着上手,律冬挡住,永明县主原地爆炸“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怎么,扒上苏孚,别的就碰不得了月溶,你别忘了,本县主曾是你的常客嘿嘿,本县主是第一个操你的女人吧就说她们都不会玩儿”
不堪入耳的话接二连三蹦出来,大堂来客皆好色之徒,切切察察,林镜脸色铁青,永明县主得意,示意带来的护卫拦住律冬,伸臂抱林镜,一只手横插过来,钳制住那臂,永明吃痛,哎呦哎呦直叫唤,对突然出现的苏孚破口大骂“妈的,你抽什么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