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在无人可依靠的时候弄好了。
郑浩源自从结婚后就没做过一次家务,他对自己家的厨房并不熟悉,所以颇费了些时间才搞定,弄完后,他擦着手来到已经离开玄关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林酒儿。
“收拾好了。”
“嗯。”
“我可以走了吗”
林酒儿拿眼扫过去,郑浩源下意识退后一步。
“随意。”就这么把郑浩源放走了。
郑浩源离开后就立即开车去医院,也不管会不会被查到酒驾,他现在顾不上那么多,而且他确信自己酒醒了,虽然一旦被交警查到肯定还是会酒精含量超标,但他认为自己必须要做个全身检查,他有一种自己某些骨头肯定被林酒儿打坏了的感觉。
然而他在医院一通忙活后,医生告诉他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一些挫伤,休息休息就好了。
又是休息休息就好了
郑浩源不相信,决定回去睡一觉,第二天去别的医院做个检查。
这副样子,郑浩源没脸回父母家,他还要脸,他回去了别人问起来,他要是说林酒儿打的,曼说有没有人信,就算真的有人信,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郑浩源跑去酒店开房睡了一觉,要说林酒儿会打呢,打了那么多下,脸上没给郑浩源弄破相,让别人看不出来不说,专挑身上肉多的地方打,打的他只觉得疼,但翻来覆去也没怎么看到自己身上有破损或者乌青的地方,顶多红肿,结果过了一晚上,就没那么重了,只是身上的皮带印还挺重的。
林酒儿知道这两顿打绝对不会让郑浩源以为自己不好欺负了,他大抵上会觉得是因为喝酒才被自己趁机收拾一顿,没准第二天醒过来就要想办法找回场子。
这也的确是郑浩源的念头,林酒儿把他猜得透透的。
郑浩源第二天去其他医院做检查,医生仍然告诉他都是一些皮外伤,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伤到骨头或者内脏,他才悻悻然离开,然后约几个朋友中午吃饭喝酒。
忽然请朋友吃饭自然是有事要办,帮他去收拾林酒儿,他要林酒儿这次哭的比他昨天晚上还要惨
作为郑浩源的狐朋狗友自然是听他安排。
“这媳妇不听话,是得好好打一顿才消停。”
“不过源哥你一个人还搞不定嫂子吗”其中一个纳闷地问道。
郑浩源心内尴尬,面上挥挥手说“你们是不知道,我前段时间伤到这个手腕子了,她倒是翘起尾巴,觉得我收拾不了她,嚣张的不得了,我是没朋友了吗,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都伤到手腕子了,嫂子不说心疼心疼你,竟然还跟你嚣张”
“看来是打的少了。”其中一个没娶媳妇的这样点评。
总之这顿饭没白吃,一个二个都说要来给郑浩源助威,帮他收拾林酒儿,让他好好家法伺候,给她尝点苦头。
林酒儿这时已经去了飞机场,她结束兼职后给自己物色了个随身翻译的工作,昨天打完郑浩源神清气爽,早上提着行李就去了气场,大概要在上海一周,她打算顺便玩两天再回来和郑浩源过招。
郑浩源好吃好喝的带了三四个好兄弟来家里,结果家里没人,这可把郑浩源气得不轻,直接打电话质问林酒儿去哪儿了。
“你跑什么跑,有种你别跑啊”
林酒儿在电话里笑着说“皮带没挨够,又想了”
“你胡说什么”好在郑浩源没开外放,他的兄弟们没听到。
林酒儿说“我还以为你又想念皮带抽在上的滋味了。”
“你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怕了,不然你跑什么跑,有种待家里别出去。”
“放心,我过段时间就回去了,到时候会通知你我回家了,你倒时候一定过来,不来我看不起你。”
郑浩源看着挂断的手机,狠话都梗在了嗓子眼出不来。
林酒儿在上海工作认真,业务能力一流,这趟出差直接给她赚了几千块,完事去逛商店,买了一身清凉装备,晚上去酒吧潇洒放松了。
还在加班的萧逸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他对助理张磊说“这翻译你从哪里找来的,很专业。”对于林酒儿的业务能力,萧逸是肯定的,毕竟那位德国客户在结束后用那为数不多会的几句英语表达林酒儿翻译的很赞,体验很好。
张磊高兴地说“网上发招聘信息来应聘的,我让她翻译了一份文件,她翻译的很好,我就提出了这个邀请,她不仅会一门外语,其他外语也很流畅。”
萧逸在国外上的大学,英语法语他都会,但这次的客户是德国人,他并不怎么会德语,就让助理招了个临时翻译,没想到会让客户赞不绝口,当然他自己也能感受到林酒儿的专业。
尤其是当她说德语的时候,那自信自在的神情和语调就像是在说她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