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笑着看了玉子夕一眼,对云浅月道“妹妹,这神灯为何没了动静难道是我不够缘分得它问命数”
“也许吧我也才拿回来,还没弄懂它。”云浅月道。
“相信天命,不如相信自己。”玉子夕一副算命大师的模样,“世间的事情,从来就是有因有果,你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你心地纯善,种善因,日日祈福,怎么能差得了日日忧思大可不必。累人累己,不如好好保护你腹中的孩子,别将他给饿瘦了。”
七公主一怔。
云浅月眨眨眼睛,笑道“子夕说得对,嫂嫂,种善因,得善果。向来因果循环,这等算命卜卦的事情真的大可以不必理会。就算卜出来吉凶,你不也得照样过日子”
“你们说得也是,那就不必看了。”七公主眉间的郁结散开了些,笑着起身站起来,“你哥哥这些日子被我折腾得人瘦了一大圈,我去厨房知会一声,晚上他回来,给他炖些补品。”
“果然还是嫂嫂疼哥哥。”云浅月笑着摆摆手,对外面吩咐,“凌莲,送嫂嫂回去。”
“是,小姐”凌莲在外面应声。
七公主走到门口,忽然转回身,叮嘱云浅月,“妹妹,神灯是神物,这个可真拆不得。你万不可拆了。”
“知道了,嫂嫂放心吧”云浅月诚恳地点头。
“二皇子,这个可不是玩笑,你虽然好玩,但这个可不能拆。”七公主又对玉子夕道。
玉子夕也诚挚地点点头,“我就说着玩的。”
七公主也觉得二人不是小孩子了,这等神器不能毁坏的事情他们该是懂的,于是放心地走了出去。外面凌莲等在门口,见她出来,连忙扶着她向外走去。
房门关上,屋中静了片刻。
云浅月看着七公主由凌莲送出浅月阁,她收回视线看向玉子夕,玉子夕也收回视线看着她,二人眼中交汇了一下神色,忽然齐齐来到桌前,一人手里拿起一盏鸳鸯灯,开始捣鼓起来。
拆了重组,多么大的诱惑,自然要试试的。管它神灯不神灯,就因为是神灯,才能劳动他们的贵手,一般的破灯,他们还懒得动呢。
于是姐弟俩不说话,一人坐在一面桌子前,对着拆卸起来。
鸳鸯灯虽然奇特,但也是灯而已,就是较一般的灯复杂些,精致些,神秘些。
一个个零部件轻而易举地被二人拆开。
容景回到浅月阁,往日他轻浅的脚步刚出现在门口,云浅月第一时间便迎出了出去,如今她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捣鼓。玉子夕更是连头也不抬。
容景推开门,挑开珠帘,对着姐弟二人和他们面前两盏被拆得即将零碎的灯挑了挑眉。须臾,他缓步来到桌前,静静看着二人拆卸。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手中那一盏灯拆开,里面掉出一片金叶,她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嘴角抽了抽。
不出片刻,玉子夕也将另一盏灯拆开,里面同样掉出一片金叶,他也好奇地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同样嘴角抽了抽。
只见两片金叶上面写着两个不同的笔迹却一样的内容“什么神灯,一堆破铜烂铁”
果然是一堆破铜烂铁啊
“什么人竟然是吾辈中人,早就拆了这神灯看了一番”玉子夕对着两片金叶感叹。
云浅月无语片刻,对容景询问,“你识得这笔迹吗”
“还能有谁不过是那两个人而已,以着他们张扬狂妄的个性,神灯在他们手中,不过是玩物罢了。”容景弯了弯嘴角,笑了笑。
玉子夕双掌一拍,惋惜道“可惜啊,怎么就没托生在两千年前呢”
容景瞥了玉子夕一眼,“你哥哥来信了,如今在你房间。”
玉子夕闻言腾地站起身,转眼人就出了房门没了影。
云浅月感叹玉子书在玉子夕心里的地位,那得多高高在上才能让他只听到他的信就有如此快的动作,她看向容景,问道“子书来信了有咱们的信没”
容景面不改色,“骗他的。”
云浅月盯着他看了片刻,有些无语地招招手,“过来,将这两盏破灯重组上。”
容景点点头,坐在了桌前,却不是重组神灯,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在一片金叶的字迹下方落笔。
云浅月见他的动作,凑近去看,只见他重复对写了一句,“果然是破铜烂铁”,容景独一无二的雍容雅致的笔迹。她欣赏了片刻,抢过他的笔,也从另一张金叶上写道“的确是破铜烂铁”她独有的嚣张狂草。
二人写完,对着两片金叶欣赏了片刻,便很有默契对动手重组起来。
房中静静,不出片刻,两盏鸳鸯灯被重组好,完完整整地摆放在桌案上,半丝拆卸过的痕迹也再看不出来。
云浅月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容景道,“刚刚嫂嫂来过,要卜一卦,这神灯半个动静都没有。那昨日它现出的命数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就是那两个灵识的原因”
容景微笑,没回答她,伸手对神灯轻轻敲了一下。神灯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