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唤”
“如今呢要不换换还来得及我虽然不合格,这京城除了他也没个合格的,但东海国的玉太子呢,我听说那玉太子”三公子给云浅月建议。
“你今日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容景一挥手,三公子被点住了穴道,声音戛然而止,他脸色平静,声音温和,通身上下气息一如往日,不见丝毫异常,也不见气怒或者其它,见三公子再不能说话之后,不看他,只温声喊道“青影”
“世子”青影应声而落。
“你亲自护送三公子去西延,就像当初对待风烬公子一般,务必要好好对待。”容景吩咐,“另外通知药老,也跟随着三公子去西延。告知西延王,药老医术等同于我,让他以后在西延调理护国神女病体,能多保她一日性命是一日。”
“是”青影应声。
容景挥挥手,再不多话,转身进了屋。
“三公子,请”青影对三公子一礼,之后扛起他,消失在了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青影带着三公子离开,嘴角微抽,什么叫做像当初对待风烬公子一般,务必要好好对待也给他弄十名美人一路相伴吗这个黑心的她又气又笑地向屋内走去。
回到房间,容景已经坐在椅子上品茶。云浅月笑看着他,骂道“黑心黑肺”
容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太碍眼。”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没觉得他碍眼。”
“我觉得了”容景抿了一口茶,须臾,将茶杯轻轻放下,浅碧色的茶水在杯中画圈。
云浅月看着容景,觉得这个人真是怎么看怎么优雅如画,她含笑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用手勾住他脖子,低头,在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容景,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了。你不能再欺负我。”
容景忽然笑了,清泉般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色泽潋滟,他伸手环抱住云浅月的身子,扬眉看着她,“若我说我就要欺负你呢”
云浅月嘟起唇瓣,“你说洛瑶和紫萝又来了天圣,小七会不会也来了”
容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盯着云浅月的脸,忽然将她的头往下一拉,将她身子按在她的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传来一丝疼痛,云浅月低低地呼了一声。
容景仿若不闻,唇舌在她唇瓣上来回啃咬。
云浅月的唇瓣被他咬得酥酥麻麻,身子不停地轻颤,伸手推他,却被他固定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他也不放开她,她无奈,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过了许久,直到云浅月的唇瓣麻木得已经不知道疼痛,容景才缓缓放开她,贴着她唇瓣喘息,清泉般的眸光一片雾色地盯着她红如烟霞的脸,声音暗哑,“云浅月,你说,我可不可以欺负你”
云浅月“嗯”了一声,声音细弱蚊蝇,似乎已经说不出来话。
容景看着她,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如珠玉落地,温润悦耳。
“你笑什么”云浅月抬起眼皮,声音沙哑,眉眼有一丝情动的媚态。
容景将她身子向上托了托,整个抱在怀里。在她唇瓣轻啄了一下,笑道“我在笑,无论多少人窥视,云浅月,你都只能是我的,唯一的。”
云浅月嘴角扯开,“咝”的一声,疼得抽气了一下,她迷蒙的眼睛顿时睁大,瞪着容景,嗔怒道“定是被你又咬破了”容景如玉的指腹放在云浅月唇瓣上,轻轻摩擦,眸光盈满笑意,“这是第二次,上一次也是你气我,我实在怒极了,恨不得将你掰开了揉碎了。却又拿你没办法,只能咬你。”
云浅月想起那是他们定情那日,当时是夜天逸借小乞丐的手给她杨叶传书,那时候她正看,被容景进来碰到了,于是一不可收拾。她打开他的手,笑着嗔道“属狗的”
“属龙的”容景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
云浅月眸光微闪,笑着推撞了他一下,“给我抹药,又不能见人了。”
容景仔细地看了她唇瓣一眼,见她唇瓣红肿,有细微的伤口,他笑了笑,放开她的身子,伸手入怀掏出药瓶打开,将莹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抹在她唇瓣上。
唇瓣传来清凉的感觉,云浅月麻木和灼痛顿时舒服了许多,向外面看了一眼天色,对容景问道“如今天色还早,你这个辅政这么早就没事儿了回来躲清闲”
“朝中有七皇子,用不到我多少。”容景淡淡道。
云浅月见容景的声音顷刻间转淡,不用想也知道夜天逸监国,他辅政,二人表面和气,实则势同水火。老皇帝利用他卧病在床就这样将二人绑在了一条直线上,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虽然她不入朝,不知道朝中是何情形,但也能想象得到,如今的朝局就如在刀锋上碎了一层冰雪。
容景不再说话。
云浅月想到如今如危楼一般的天圣皇朝,不知道哪一日突然就倾塌,便也不再言语。
过了片刻,容景忽然道“玉太子今日与我传来书信,不日将来京。”
“小七”云浅月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容景。
“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