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闻言一僵,睁大眼睛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了挑眉,她欲哭无泪。讀蕶蕶尐說網
容景缓步来到床前,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光,将他如诗如画的容颜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想着不会玩真的吧
“嗯”容景轻轻应了一声,解衣服的动作不停。
“这个是不能试的”云浅月出气又回气,几个来回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觉得能试”容景解下外袍,将月牙白的锦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余一件薄薄的丝锦里衣。他看了云浅月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云浅月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皇帝寿辰”
“既不是你寿辰,也不是我寿辰。关我们何事”容景挑眉,伸手拿开云浅月的手,手指灵巧地一弯一勾,她胸前的一颗纽扣被他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云浅月觉得这实在是挑战她的心脏,她再次伸手按住容景,看着他脸红地道“这个会死人的”
“应该不会”容景似乎思量了一下,摇摇头。
“真的会的”云浅月看着他。
“你再阻拦,我就点住你穴道了你是乖乖让我脱衣服好,还是让我点住你穴道再脱你衣服好”容景挑眉看着她。
云浅月手一僵,脸色立即苦了下来,妥协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容景不再说话,将她手拿开,放在她身侧,伸手继续向下解纽扣,一颗颗纽扣经过他白玉的指尖一挑,似乎如一瓣花瓣一般,弹了一下绽开。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手,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继续苦着脸道“容景,我以后真再不会了绝对不去再看夜天倾和秦玉凝演春宫图,也绝对不给夜天倾和夜轻染画七十二春了”
容景依然不说话,继续解她身上的纽扣。
“我发誓真的”云浅月表决心。
容景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抬一下。
云浅月想着她真是惹怒这个看起来是小白羊其实是大灰狼的男人了难道真要试试七十二春她转头去看窗前,隔着帘幕有淡淡的月光射进来,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将他和容景照得静谧如画。她抿了抿唇,今夜风清月朗,夜色正好,发生某种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容景解开最后一颗纽扣之后,抬头看了云浅月一眼,眸光清淡。须臾,他收回视线,伸手拽住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华丽的紫色阮烟罗从她身前一寸寸滑落。
微暗的灯光下,床账薄烟帘幕中,云浅月肌肤赛雪,同一色的淡紫铃兰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两团春雪在肚兜内若隐若现。容景呼吸一窒,气息刹那变了一瞬。
云浅月忽然闭上眼睛,声音极低,一副任命的样子道“好吧”
容景不说话,不再有动作,站在床前半响不动。
云浅月等了半响,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容景,有些羞涩地道“其实你身体若是恢复了的话,嗯,我身体如今也无恙,算算日子,葵水似乎快来了,来前和来后都不会怀孕,嗯,我们要试试七十二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话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容景。
容景忽然松开丝带,如玉的手覆在云浅月的肌肤上,他手刚一覆上,似乎受到了慰烫一般指尖缩了一下,须臾,他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流连。
云浅月微微偏过头,脸色熏红地不敢看容景。他手指拂过的地方,如雪的肌肤染上粉红色,激起层层颤栗。
过了片刻,容景忽然住了手。
云浅月睁开眼睛,见他正目光深幽幽黑幽幽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唇,忽然坐起身,伸手去拉他。既然早晚都是如此,不如痛快一些。再这样摸下去看下去,她就快被他的手和目光给蒸熟了。
容景忽然躲开了云浅月的手,背转过身。
云浅月手一僵,看着容景背转过身子一怔。
“你想得到美”容景忽然丢出一句话,伸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月牙白锦袍披在身上,抬步就向门口走去,脚步有些快。
云浅月再次一愣,看着容景,什么叫做她想得到美
容景来到门口,月牙白的锦袍已经穿戴妥当,他伸手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云浅月忍不住喊了一声。
容景仿若未闻,步履很快就出了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浅月阁门口,等了半响,那一抹月牙白锦袍身影再未出现回头,她才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品味着容景的那句话,她想的很美吗没有吧不是他想试试吗
“小姐,您有事儿吗”凌莲听到动静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摇摇头,对外面道“没事儿”
“是不是景世子走了您真没事儿”凌莲透过珠帘隐约看到云浅月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看不到她的脸,担心地问。
“没事儿”云浅月很肯定地回答,“帮我关上房门,你也睡吧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