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有些委屈地看着云浅月,低声道“你真狠心,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忍着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忍到现在不治的”云浅月用力推开他,容景被推翻仰倒在她身边,她看也不看他,扯过衣服将自己利索地包裹住。
容景看着云浅月,有些郁郁地道“会死人的。”
云浅月当没听见,低着头红着脸穿戴。
“真的会死人的。”容景又郁郁地道。
云浅月仿若未闻。想着似乎这样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是受这么重的伤还运动岂不是更不好普善大师和老道当时何等的功力,可想而知他内腹此时估计糟粕不堪。再折腾的话,直接就废了还混个屁。
“云浅月,你耳朵何时聋了我说会死人的”容景又重复了一遍。
云浅月穿戴妥当,转头看着他,目光绕过他锦裳半解的身体,落在他如诗似画的脸上,他此时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郁。她红着脸斥了一句,“是会死人的一个人全身虚脱,精尽而亡,就是你。还有一个人是饿死的,就是我。”
容景郁郁散去,忽然笑了,“那正好生不同时,死能同时了。”
“少没羞快起来”云浅月将他衣服往身上拢了拢,红着脸道“饿着呢”
“我也饿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容景躺在床上不动,像是小孩子一般在闹脾气,“你给我脱的衣服,你负责给我穿。”
“不管”云浅月起身就要下床。
容景伸手抱住她的腰,如玉的手攥住她丝带,一双眸子火苗在窜,“管不管”
云浅月瞪着容景,哼了一声,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道“管”
容景低笑。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拽起来,给他仔细穿戴。最后看着他那根被扯坏的玉带道,“不能用了,怎么办”
“弦歌给我取一条腰带来。”容景对外面吩咐。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出的轻快。
云浅月刚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又染上红霞。
容景凑近在云浅月脸颊轻轻一吻,“以后这种事情他会做得很多,先让他熟练熟练。”
“没羞”云浅月红着脸愤了一句,给他将身上所有衣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军机大营的,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去军机大营了怎么又返回来了”
“什么事情也不如你重要,军机大营又没你。”容景伸手抱住云浅月。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云浅月推开他。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容景无辜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反正也不是她的事儿
容景低笑,温声道“军机大营这两日所有士兵都被夜轻染拉出来训练,已经训练了两日,此时一个个累得爬不起来了在呼呼大睡。我还视察什么”
云浅月想起她昨夜去军机大营时的确如此,前营一直在操练,除了巡逻士兵和看管后营房的铁老外,无人休息。夜轻染熬得通红的眼圈和疲惫得不成样子,显然是一直没休息。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夜轻染也算是一个识时务的”容景收起笑意,哼了一声。
“比你识时务”云浅月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
容景低笑,低头去吻云浅月唇瓣。云浅月伸手挡住,对他低声道“弦歌来了”
果然她话落,弦歌声音在外面响起,“世子,您的腰带”
“扔进来”容景只能放开云浅月。他话落,窗子无声打开,腰带顺着窗子飞了进来,窗子又无声无息关上,他伸手接过腰带,对弦歌吩咐,“去吩咐将午膳端进房间来。”
“是”弦歌退了下去。
容景将腰带塞进云浅月手里,云浅月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手臂环在他腰间,将腰带穿过他月牙白的锦袍轻轻扣上,又给她抚平了锦袍压褶的痕迹。做好一切,对她挑眉,“容公子,奴婢伺候的您还满意否”
容景笑着点头,“甚好”
云浅月满意地跳下了床,敢说不好以后这事儿老娘打死都不做她脚步轻快地走到窗前,伸手挑开帘幕,外面金色的阳光射进来,她打开窗户,一阵草药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满院种植着草药。都是珍奇品种,她回头看着容景,“这里怎么是你的院子”
“当初我救了一位身患旧疾的老人,老人的儿子打仗死在了战场上,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后来我给老人置办了这所院子。”容景道“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他有一门手艺极好。”
“什么手艺”云浅月问。
“老人会做阳春面。”容景笑道。
“你和着就看上人家的阳春面了才救的人家”云浅月想着这个混蛋果然是无利不图。她就想着他还有这好心去救一位老人。
“我救他时不知道他会做阳春面。”容景一叹,伸手揉揉额头,似乎十分苦恼,“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坏”
“你从来对我没做过好事”云浅月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着院外。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