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圣贵客。在天圣一日,便不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你倒好,居然对睿太子出手,还中了他的圈套。堂堂宫门外,多少人眼睛看着。今日若没有冷邵卓挡着,南凌睿若是被你打伤躺进太医院的话,朕看你这个太子不必做了”老皇帝怒道。
夜天倾身子一颤,“父皇,睿太子功力比儿臣高,儿臣怎么可能将他”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愚蠢”老皇帝拿起桌子上的奏折“啪”地扔在了夜天倾的头上,怒道“今日天煜做得就比你强,南凌睿同样对他用了这招,他却懂得能屈能伸。朕看这些年你这个太子做得太安逸了不如让天煜做了能让朕省心”
夜天倾面色一变。
“回府闭门思过,从今日起未来一个月,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踏出太子府一步。”老皇帝看着夜天倾,脸色阴沉,沉声吩咐。
“是”夜天倾不敢反抗,垂首应声。
“滚出去吧”老皇帝摆摆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夜天倾咬着牙站起身,倒退着出了御书房。他刚走到门口,老皇帝想起什么又吩咐道“对了,你顺便去丞相府通知秦玉凝,从明日起让她进宫跟在太妃身边教导宫仪。”
夜天倾脚步一顿,躬身应声,“是”
老皇帝摆摆手,不再看夜天倾,对外面喊,“天逸进来”
夜天倾遮住眼中神色,退出了御书房。夜天逸并没有立即进来,而是站在御书房门口,夜天倾脸色微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向宫外走去。
夜天逸看着夜天倾身影消失,才整理了一下衣摆,缓步进了御书房。他谱一进来,御书房的气息便和夜天倾刚刚进来时天差地别。即便老皇帝的气息依然阴沉怒火,御书房火药味极浓,但他身上自有一种令烦躁的气息安定的气息。
“说说你和月丫头是怎么一回事儿”老皇帝看着夜天逸,脸色稍好。
“父皇想知道什么”夜天逸站在老皇帝面前,俊逸的面色神情淡淡。
“朕想知道什么你心里清楚”老皇帝盯着夜天逸的脸。
“父皇心里想什么儿臣怎么能清楚”夜天逸神色不动,面对老皇帝压迫的气势也无半丝惧意。
“你能不知道若说太子不知道朕信,四皇子不知道朕也信。朕的其他皇子都不知道朕都信。可是你不知道朕不信。”老皇帝本来站着的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双老眼不离夜天逸的脸。
“儿臣若是能猜出父皇心里想什么的话,五年前也不至于让父皇将母妃获罪,母族全部被杀。将儿臣一人发配到北疆苦寒之地。”夜天逸挑眉,“才五年而已,父皇不会忘了当年之事吧”
“你母妃若不死,如何会有今日的你少跟朕提你母妃”老皇帝顿时大怒。
“是,我母妃若不死,自然不会有今日的我。但我母妃死后,我险些也不是我。若不是月儿,父皇今日怕是都见不到儿臣。”夜天逸无视老皇帝怒意。
“你这是在怪朕”老皇帝眯起眼睛看着夜天逸。
“儿臣怎么敢怪父皇,当年不过是母妃的选择而已。”夜天逸目光有些冷。
老皇帝本来坐着的身子忽然站起,看着夜天逸,“当年的事情你知道”
“本来不想知道,却运气不好,碰巧知道了”夜天逸也看着老皇帝,面无表情。
“朕本来以为就朕和你母妃知道,没想到被你知道了也好免得你说朕心狠,以为是朕逼死你母妃,实则是她自己的选择。”老皇帝看着夜天逸,“朕给了她机会,她抓住了如今你能如此成器,九泉之下她也该瞑目。”
夜天逸沉默不语。
“朕问你,月丫头是怎么回事儿”老皇帝板下脸,正色地问夜天逸,“别和朕说只是通信而已。能在朕眼皮子底下和你在北疆通信五年,看来朕这些年真是小看她了她除了和你通信,还做了何事”
“父皇隐卫遍布天下,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父皇的眼她和我通信不过是我一人之力防护的隐秘而已。这些年她行了何事父皇不是一清二楚吗”夜天逸挑眉。
云浅月想着夜天逸还是在维护她的就如他所说,今日早先公开他和她的关系实在是被她的冷血无情逼得急了。她偏头看了容景一眼,见容景薄唇微抿,看不出情绪。她回转头,继续看着屏风。
“少给朕打马虎眼你一人之力从天圣到北疆,应付太子多番刺杀还不足,如何能将五年通信保护得极为隐秘连朕都没摸到半点儿风声。若是以前你这话朕还信,如今你这话朕是一个字都不信月丫头越是没有本事,让你心心念念了五年让容景甘愿此生只此一人,非卿不娶这些年朕怕是被这小丫头在眼皮子底下给耍得团团转,真以为她纨绔不化没有半丝可取之处了”老皇帝沉怒,“今日你给朕如实交代”
“儿臣都交代的话父皇能给儿臣和月儿赐婚吗”夜天逸看着老皇帝。
“你还想着朕给你赐婚”老皇帝脸色极其阴沉,“她心里半点儿都没有你如今一门心思就想嫁入荣王府,你要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何用”
“天圣的历代皇后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