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此事万万不可”
邬颜
怎么突然演上了呢。
女人一脸语地看着保护自己“贞操”的施三郎“施卿放心,我没有想碰你的意思,是你的衣裳弄脏了,我们把它换下来好不好”
她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对方,朦胧的灯光下,粉嫩的嘴唇有湿润。
醉酒的施傅兴喉咙混动,像烫到似的,连忙避眼睛“那解衣,不做其事情。”
“自然。”
邬颜看答应,试探着靠近了,这次果然没有躲,她始帮忙将男人的外衫解,期间,施傅兴倒是听话,让抬胳膊便抬胳膊,让转身便转身,好不容易
做完这一切,已经累得出了一身汗。
邬颜又去外间洗了个澡,回来之后吹灭蜡烛,这次邬颜躺在了外面,一来对方已经牢牢将里面占据,二来她有头晕,不想再动。
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也挡不住睡意,迷迷糊糊中,邬颜突然人抱住了。
随即滚烫的吻落到各处,伴随着男人的呼吸声“翠花,你是我的人,永远别想逃”
弄清醒的邬颜“”
夜很长,睡意却渐渐在热情中消退,邬颜从男人的嘴中浅尝到了酒的味道,她觉得自己也醉了,醉的浑身滚烫,理智与感之间绷着一根弦,拉得脑袋昏沉发疼,索咬断弦,任凭感觉占据整个身体,一切都不管不顾。
唇舌纠缠间,水声在耳边限放大,紧贴的心跳将彼此的心意传达到了终点。
一会儿是忠义臣子的隐忍和耐心,一会儿又变成莽撞的世家子哥,平日里一本经,哪里知道心中想的都是这种事情,真真切切将装模作样诠释出来。
女人能做的,就是迎合对方,随波逐流。
睡过去前,邬颜迷糊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们这次好像没有做保护措施。
胡闹了一晚上,二天两人直接睡到了中午。
好在歇在前院的宁家父子也未早起,到最后一起吃了午膳,并且迎来了两个意想之外的客人。
“邬姐姐,施哥哥。”豆子从殷焱身后跑出来,比起上次面,如今的看起来白胖了,而且很精神,带来了一件礼物可以充气的蹴鞠球,作为给施傅兴考上探花郎的贺礼。
施傅兴已经半年没有踢蹴鞠,不知道如今已经出了“充气球”,认真向小家伙道谢,再得知对方还在四书,又将自己曾经做过的笔记借给对方“不要着急,前期基础打牢,后面起来才轻松。”
这可是探花郎的教诲,豆子郑重地双手接过,点点头“我会向施哥哥习”
施傅兴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再抬头,发邬颜不在身旁,而殷焱不知何时也不在了。
施傅兴心中一紧“们人呢”
豆子挠挠头“啊不是刚才邬姐姐把殷大哥带走了嘛。”
嘴角的喜悦消失不,昨晚虽然醉酒,但醒来后,施傅兴还是记起了那事情,一始为自己的醉态羞耻得不行,后面邬颜并未说什么,也渐渐松了口气,并且隐隐有窃喜。
然而此刻听到豆子的话,施傅兴忽然产生了危机感。
明白自己不应该如此,颜娘嫁给了自己,且以后会是自己的妻,又有什么担心的呢
可是颜娘还曾去小倌馆听曲,曾夸过殷焱身材好,长好呢
施傅兴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想法,问豆子“往哪个方向去了”
豆子指了指院门外。
施傅兴抿了抿唇,抬脚往那儿走。
状,豆子也赶紧跟上去。
院外隐隐有谈话声传过来,依然是娇俏的嗓音,也不知道殷焱说了什么,惹得邬颜咯咯笑起来,间或有惊呼的声音,充满暧昧。
施傅兴原本走的还很快,临到门口,却忽然放慢脚步,皱着眉头,心中始担心,如果真的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置
要将她休掉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施傅兴就忍不住心疼,不,不会休妻,如果邬颜真的做出什么对不起的事情,就把她关起来,让她再也法和殷焱面
一时间,心中充满怒气和慌乱,即便如此,施傅兴还是故意加重脚步,扬声和豆子说话“你方才说,颜娘去哪了”
豆子莫名其妙,们不是往院子外走吗,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邬姐姐和殷大哥去院子外面啦。”
“嗯,知道了。”
施傅兴抿着嘴,觉得对方大概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才缓缓踏出院门。
--随即,眨了眨眼。
想象中暧昧的画面并没有出,不远处的银杏树下,两人虽然站在一起,但中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殷焱牵着一头赤色的大马,任由邬颜伸手抚摸马儿的头。
“它看起来挺乖呀,为什么你说它很调皮”
殷焱看着在军中霸道横行的赤兔马,在女人的抚摸下变成兔子的模样,不忍直视“大概,和你亲近吧。”
邬颜马舔了舔手心,痒的她咯咯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