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不会说出来话,而他理应该拒绝,是内心又有一个小小声音,怂恿着他,去做平时不敢做情。
“夫君”
邬颜不知道施傅兴脑中天人交战,她觉好,还是第一次有人纯情和热情结合恰到好处,让她每次逗弄时都有新现“原来夫君不让亲吗哎,那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话音刚落,邬颜便察觉到自己手被人紧紧握住,黑暗中,男人声音像吃了多糖雪球,齁沙哑“别闹。”
“谁闹了”邬颜即装作不满,“颜儿想亲夫君,夫君不答应,那只好睡觉咯。”
闻言,施傅兴觉头疼,心情却像泡在了蜜水里,他其实也想,但没有邬颜那样厚脸皮,纠结了片刻,干脆翻身压过去,直接付诸于行动。
只是亲吻而已,不会做到最后。
这般说服自己,施傅兴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他吻像他这个人一样,待人接物套着礼仪壳子,刚开始咬着邬颜嘴唇慢慢厮磨,仿佛对待易碎珍宝。
后邬颜实在受不了男人慢悠悠,手臂圈住对方脖颈回应,上人才放开了些。
水声交泽,呼吸急促。
吻久了,两人都有些情动,邬颜娇嫩手四处煽风点火,她熟悉施傅兴敏感点,像对方也熟悉她一样,空气越来越热,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
一切水到渠成。
在这时,施傅兴却停了下来,声音好像破锣嗓子“颜娘,这,这是在别人家。”
所以,他们不能继续了。
邬颜睁开眼,紊乱喘息有一瞬间停滞。
她有些怀疑自己耳朵“什么”
“睡吧。”
“”
简单两个字,邬颜只觉脸颊火辣辣,被拒绝后羞耻感充满整个脑海,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愤怒之余,自然没有注施傅兴话里思。
“夫君确定吗”
女人垂下眼眸,非常坏心思地用手指弹了弹精某处,他今晚喝了那么多补汤,居然还能忍住,也不怕身体憋坏。
施傅兴紧皱眉头,差点儿缴械投降,他点了点头,又想起黑暗中看不见,开口“明天还要早走,颜娘,我们睡吧。”
邬颜嗤“好吧,夫君愿行。”
说完将人推下去,自己转了个身子对着墙壁入睡。
她生气了,决定再也不理对方。
月光皎洁,小院寂静到这剩下虫鸣。
有着黑暗遮掩,男人紧皱眉头都不是那么明显,为喝了过多补汤,他心情连同着身体反应都莫名有些烦躁,仿佛胸口压着什么东西,让人觉憋闷。
偏而他自己不清楚是补汤作用,只羞愧于自己志不坚定,越沉溺于温柔乡。
不行不行,哪个读书人不是埋头苦读,自己这样实在不妥。
怀着羞愧与自责,施傅兴决定,会试之前,他都应该修身养性,认真读书。
第二日。
邬颜醒来时候,想起昨晚丢脸情,恨恨瞪了一眼施傅兴。
然而对方仿佛更加害怕她似,走路与她拉开距离,连吃饭时候,也隔着一个空位置。
邬颜简直气死了,原本决定在马车上原谅对方时间又推迟了一个月。
他不是瞧不上吗,干脆一辈子和尚算了
几人在石头村又吃了一顿早饭,准备上路。
这时候,不怎么见人影老伯出来,另一只手上,牵着他那个年纪不大孙女。
“你想让安儿跟着我们”
邬颜惊讶地看着老头,她还以为他们偷偷留下钱情被现了呢。
老伯点点头“是个丫鬟,这丫头懂听话,又能吃苦做活,我看娘子身边也没个照顾,不如让她跟着你们吧。”
邬颜没说话,余光瞥向施傅兴。
施傅兴皱着眉,在沉思。
见状,老伯有些着急“也是家里穷,跟着子和娘子,还能过好一点。”
邬颜叹了口气,实际上她确有到了京城找几个丫鬟小厮打算,现在有了闲钱,没必要所有情都亲力亲为,她转头问一直拉着老伯袖子小姑娘“安儿,你是什么想法”
安儿擦了擦通红眼睛,坚定道“求娘子买下安儿吧”
看到小姑娘决心,邬颜挑眉,既然双方都有愿,这样,后半路上,队伍里多了一人。
作为邬颜丫鬟,安儿又是女孩子,自然要和邬颜乘坐一辆马车,施傅兴只好转去了宁邵那里,为这,两人不再有单独相处时间,时间久了,邬颜也将矛盾抛到了脑后。
加上施傅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地方,所以几个人都没有识问题。
紧赶慢赶,冬季来临前,一行人终于到达京城。
京城比晖城更加繁华,城门外到处都是房子,这叫外城区,毕竟内城再大也是有限制,一些平民百姓和外地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