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剥开,去掉皮,里面是黄澄澄栗肉,修长的手指捏着,个一个放到邬颜面前果盘里。
旁边慕秋见状,有模学样,拿起颗毛栗子“公子,你要吃栗子吗”
施傅兴听着那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对方不知道怎么回,直往自己身上靠。
他靠,他便躲着往邬颜那儿靠,去,夫妻两人之间没有了空隙,施傅兴低头,正巧瞧见宋月亲手捏着栗子想往女人嘴里送,气得他把躲过来,塞进自己口中。
刚烤出来的栗子又香又软,咽得快了,差点儿没噎在喉咙里,施傅兴见众人好奇地看向自己,硬着头皮说“咳咳,味道欠佳。”
“”
后知后觉有些尴尬,但比起尴尬,让自己妻子吃别的男人喂食物,更难以忍受,他摆出为邬颜好的样子“而且,你不是要减肥吗”
邬颜听,顿时想了起来。颗糖炒栗子热量堪比大碗米饭,于是她遗憾地将宋月剥好栗子全都推施傅兴“那夫君帮我吃了吧。”
两人举动亲密无间,旁边的宋月时插不上话,见状,施傅兴压了压嘴角“可。”
而另一边,听着邬颜对施傅兴的称呼,慕秋震惊地瞪大眼睛,合着这是一对夫妻啊,怪不得男人直对他不冷不淡呢。
慕秋撇撇嘴,他就说,像他这副模样,哪个客人见了能移得眼睛除非这人根本不是断袖
他坐直了身子,不再试图往施傅兴身上靠。
曲终了,邬颜连忙拍掌称赞,其他几位看她的动作,学着鼓起掌来。
苏玉从帘后出来,他依旧是温文尔雅模样,邬颜很喜欢他,便打赏了苏玉和宋月几两银子。
如今有好多项收入,她也算得上个隐形富婆。
反观负责照顾施傅兴的慕秋,别说打赏了,连客人眼神都没有收到。
气他下去后大骂施傅兴,穷鬼还来这种销金窝,莫不是他本身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吧
房间里,施傅兴打个饱嗝。
吃栗子吃肚子有些撑,如今曲也听完了,他松了口气,心里庆幸自己跟着进来,否则,自己妻子还不知道要被这些男人占什便宜呢。
“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邬颜手指捏着颗葡萄,红唇轻启,剥了皮的水润葡萄便溜进去“不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只听一首可惜。”
施傅兴“”
“对了,”窗外阳光洒进来,女人镀了层金色的光芒,邬颜想起什,清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上次那个怜人唱的什呀正好让馆主找一个会唱的公子,我们表演下。”
施傅兴“”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子,宽阔脊背如同松竹般挺拔,背着光,同时也背着邬颜视线。
邬颜以为他生气了,吃葡萄手指顿,心想自己莫不是过火了
但,但这好像没有什吧古时候女人都能做到对丈夫的妾一视同仁,怎么到了男人,就这脆弱
边心中吐槽,边莫名心虚,忽而间,耳边响起一阵低沉吟唱。
始只是用鼻音哼,听不清词,或者说,这首曲本就没有词和苏玉声音不同,前者如同黄鹂鸣翠柳,后者便是山间的泉水,夜里悄然流淌下山,撞到岩石上,叮当作响。
女人倏尔抬起头,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
和红到滴血耳尖。
千里外,荷花村。
这天,从县城卖完串串回来的林氏,突然迎到了上门的娘家人。
“娘,您怎么来了”
林氏累得浑身酸疼,自从分家后,串串赚到的钱都被她拿到手里,本来她还挺高兴,但随着林家也始摆摊卖串串,客流量削弱,赚到的钱一天不如天。
始,林氏还担心邬颜会将方子卖其他人,或者继续摆摊,谁知道邬颜说不和他们抢生意,就果真不抢,因为人家转头开了家早餐铺子,每天去吃饭的客人能把门槛踏破。
施父施母被请去看着铺子,每个月能赚百多两,反观他们大房二房,因为分家一和三房闹得不好,她去找邬颜说想帮忙,还被暗讽了通。
可把林氏气得不行。
“娘,你要是想说早餐铺的情,还是算了吧,连我们家壮都进不去,别说你们了。”
“呸”老林氏一巴掌拍到林氏的后背上,“老娘怎么有你这个闺女,果然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
“嗨,娘,你闺女我嫁进施家这些年,可没往家里拿东西吧就说这串串摊,要不然你非让我教大哥,三弟妹怎么会和我们翻脸呢”
“咋了,后悔了分家可不是我让你提。”老林氏半点儿不听女儿的指责,她今天来是有重要情说,“行了,别吵吵了,娘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不管你之前和她多不好,现在得好好巴结”
“巴结她干啥”林氏瞧不上邬颜,这点瞧不起里面,更多是嫉妒对方。
“还干啥你知不知道,你那小叔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