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就越容易想的多,邬颜脑海中马行空,一会儿想起对方说休妻的气愤样子,一会儿又想起两人在房间里做过的荒唐事,满脸红晕的青涩年轻人,异常好学,用亲身行动告诉什么叫敏于行
想到这,邬颜脸红了一大片,摇摇,强行某人从脑袋中摇晃出去。
正此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脚步。
邬颜瞬间绷紧身子,深吸一口气,死死抓住手里的板凳。
听着一门之隔,书生骂骂咧咧“他娘的这独人当真冷血无情,以为带着人来我就不敢动手嘛非得让他看看,不听话的下场什么”
施傅兴来了
听到这话,邬颜心中涌起希望,虽然身处黑暗,的睛什么看不到,但此刻却仿佛有光照在身上,不再感到清冷。
竖起耳朵,隐隐听到外面一大群人的动静,顿时相信了书生的话,房门推开,一个身影迎着光走来。
“圣人讲究待客之道,他的妻子在我这里,怎么能够饿肚子呢,鼠,给吃鼠,然后当着独人的面杀了让独人尝尝无能为力的感觉哈哈哈哈”
书生面容扭曲的走来,身后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他手上攥着血肉模糊的死鼠,打一看,却没有看到应该在房间里的人。
心中一惊,强烈的预感让他迅速转身,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快过邬颜的动作。
只听“砰”的一声,身材纤弱的女人,高高举起的板凳砸到了书生的上,对方因为不可置信瞪大的睛旁边,划过几道鲜红的血流,然后轰然倒地。
“砰”
邬颜双手一松,手中板凳掉到地上。
“你,你居然”书生张着嘴,试图爬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乎不定。
邬颜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他,赶紧逃走。
“颜娘”
“施娘子”
“施娘子你在哪”
寺庙的门被从外踹开,书生回来的匆忙,根没顾得上锁那扇门,几个人冲了来,首当其冲的,便跑了一路,满脸大汗的施傅兴
“颜娘”
“夫君,颜儿在这里”
邬颜激动地朝他招手。
看到邬颜的那一刻,施傅兴感觉胸膛里的跳动声,已经压过了他自己剧烈的喘息,一瞬间,周围什么没有了,只剩下对方。
“怎么样,没事吧”两三步上前,扑向自己的女人稳稳接住,横在腰间的手紧紧抱着,“别怕,别怕,我来了”
听着男人近在耳前的安慰,邬颜忽然就觉得睛有热。
能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施傅兴有多么后怕,对方不仅自己所想象那般,个单纯“正直”的书呆子,大概真的担心,以至于哪怕有这么多人,他自己抱在怀中,丢弃了所谓的“礼法”。
邬颜抓住施傅兴衣裳,埋男人的胸膛。
有人来救自己,真好。
那边,王麟带来的护卫晕倒的书生从庙里拉出来,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拖动。
“原来你这贼徒”看见谁后,王麟震惊极了,他之前和瘦子刘彬关系好,自然认识穷书生,知道对方因为伙同刘彬科举舞弊,从此和科举无缘,“好啊,舞弊不,现在居然绑架良家妇女”
书生上流着血,但这不耽误他大笑,王麟越生气,他越高兴,“为哈哈哈哈哈,自然看美人孤独,亲自体贴安慰。”
褪掉读书人的壳子,里面露出来的,无外乎低俗下流的内在。
闻言,施傅兴瞬间黑了脸。
其他人则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话真假,有几个护卫的视线偷偷看向邬颜女人身上的衣裳有脏,却穿得整整齐齐,只不知这个整齐之前还后来
察觉到那视线,邬颜简直想在心里骂人。
这疯子分明看自己被抓住,觉得跑不掉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故意污蔑的清呢
躺在地上的书生还在吐露着恶心的话语“你们都来晚了方才我和美人之时,那细腰,啧啧”
话未说完,施傅兴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对方的衣领,他的手背青筋显露,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像拎垃圾一样人半拉起来
“再敢说一句,我决不轻饶你”
男人睛里满血丝,下颚紧绷着,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呸”书生吐了口唾沫,被躲开,他有可惜,“你夺走了我的科举路,我只不过玩玩你的妻子,算起来还我亏了呢”
“砰”
施傅兴红着还未动手,旁边的邬颜直接上去一脚踹到人的肚子上。
想被这个疯子迷晕抓走,既担惊受怕,又饥饿口渴,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遭对方污蔑,这会儿的心情已经无比糟糕。
“喜欢说话吧”女人冷笑一声,视线四转,看到不远处的死鼠,不怕了,上前用棍子挑起来,“不想让我吃鼠吗”
“啪叽”
剥掉皮的死鼠准确无误落到了对方脸上,邬颜蹲下身,伸手捏住书生下颚,半只鼠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