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怕是有些问题。
想起那个躲在床板下,靠念母亲温暖怀抱支撑下来的孩子,邬颜深深叹了口气。
她在远在晖城,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回信拜托殷焱帮忙照看一下。
之后又将施傅兴中了解元的情分别写信告知陆家和施父施母。
不知不觉中,女人便将所有情包办完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气把信往桌子上一拍
不,凭什么他在外舒舒服服听曲,自己在家任劳任怨她的理想不是当咸鱼官太太吗
女人忽然转头,因为生气而红的脸颊如桃花般妩媚,她严肃道“碧落,问你一件情。”
碧落瞪大眼睛“娘子想问什么”
“晖城有没有听男人唱曲的地方”
碧落“”
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等到明白过来是什么意后,噌的,丫鬟从脖子红到了脸颊。
天啊,施娘子为什么要问自己这种情难道自己偷偷去买凛月公子出的话本的情被了
碧落羞不,恨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娘子,您问这个做什么”
邬颜看她的反应,轻蹙起眉头“你只说有没有”
“有是有,奴婢知道城西有一家倌馆,只不过”
碧落的话还未说完,邬颜便拍了拍桌子“可以,就它了”
不就是听曲吗,邬颜心想,到时候可以请十个八个一起唱,组建一个交响乐团,看腻歪了就换一个,反她有钱。
想好之后的娱乐,邬颜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她把殷焱的信放回去,摞到旁边厚厚的一堆书信上面“夫君回来后,记提醒他看。”
虽然她在很“讨厌”施傅兴,但这件情方有权知道。
之后吃过午饭,邬颜回房间休息。
右脚刚刚迈过门槛,女人想起一件情,回头嘱托碧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那施公子晚上”
“当然是睡书房。”
碧落“”
难道是施娘子又来月了
丫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主人家的情,她还是不要想太多。
一边摇着头,一边退到院子里。
也就不知道,刚进内室里的邬颜,被人从身后困住,未来及挣扎,口鼻便蒙上了布,瞬间迷晕了过去。
傍晚,施傅兴喝醉酒回来,晃晃悠悠往内室走的时候,被碧落拦住。
“施公子,施娘子身子不适,让您今晚去书房睡。”
扶着施傅兴的宁邵觉头皮麻,这一是生气了吧
原来施兄在家里的地位也不甚好过。
傅兴晕的厉害,但好歹还能听的进人话,他今天因为邬颜喝了许多闷酒,刻听到方连门都不自己进,当即扬高声音“哼,如果今日睡书房,那以后我便只在书房。”
他说这话,本意是吓唬邬颜,谁知道内室关着窗户,里面静悄悄没有回答。
碧落声道“施娘子已睡下了。”
施傅兴气浑身颤抖,且因为喝了太多酒,头晕脑胀,当即踢开书房的门,整个人躺到贵妃榻上。
碧落跟进来“公子,书案上有一封信,是从京城来的,施娘子说让您回来便看。”
施傅兴闭眼不说话。
碧落没有办法,想了想,大着胆子将信拿过来,放到贵妃榻上,如等施傅兴醒来,便可以一眼看到。
做完这些,碧落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天是鹿鸣宴,乡试揭晓次日,宴请主考、考、执各民及乡贡士于省城,以省、县长官主席,以示皇恩浩荡,恩赐礼遇。
施傅兴是被宁邵晃醒的。
他难因为醉酒睡了一个懒觉,起来后胸前放着一封信,随手塞到胸前,因为时候不早,连饭也没有顾上吃,便出门离开。
邬颜没有送他。
过一夜,施傅兴的火气消了些,他开始反自己做的情。
比如前段时间脾气上来说过要休妻,这的确是他的不,他从来没有想过休妻,虽然邬颜倔了点儿,和施傅兴想象中的妻子有区别外,其他地方却是挺好。
尤其她还会读书,有自己的见解。
“要将施娘子叫起来吗”
“不用了。”施傅兴轻轻摇头,“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叫醒她。”
顿了顿,又道“等她醒来后,你告诉她我很快会回来,不是想要簪子吗,到时候一起去首饰铺子挑一支。”
碧落咧着嘴笑“奴婢要是告诉施娘子,施娘子一会开心的。”
施傅兴点头。
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无法推脱,他是绝不会参加宴席,心里想着到时候敬完酒,等各位大人离席后,他也离开。
谁知刚到举办鹿鸣宴的地方,就被几个侍卫拦住“施解元,还请和我们走一趟。”
施傅兴蹙眉不解,跟着几个侍卫离开,然而走到偏僻的地方时,几人突然把他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