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
不然,她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真的很抱歉。”她的态度和那晚的狐媚样完全不同,诚诚恳恳,官方化的无情,“如果您不喜欢这种方式的话,也可以换其他的,您自己说。”
给他当牛做马,或者继续做女伴报复沈西成,她都可以做。
总之,交往是不愿意的。
面临的风险太大。
“滴水之恩,下一句是什么”时怀见心不在焉地问。
“涌泉相报”
“那就这个吧。”
“什么意思”
“我给你一滴水,你还我一泓泉。”
“”
她愣上几秒,不知怎么回应。
这话,听着怎么像开车。
“我还是不懂您的意思。”她直言。
“那晚是你非要扒着我不放。”他平声陈述,“我看你难受得很,就帮你解决了基本的生理问题。”
“所以这是一滴水那一泓泉呢”
“以后我有需要,你来帮我。”
“”
一滴水是一次,一泓泉是多少次
无数次
这不是强盗是什么
姜禾绿听懂了,但面色很难看,不太相信他是认真说出这番话的,“可是”
“不是你说的吗,不想要钱补偿的话,就开其他的条件。”
“但是您不觉得这个条件有点扯吗。“
“哪里扯了”他问,“是你说交往的话,限制条件太多,那么保持友关系,就可以避免这种问题,也能达到你要对我负责的目的。”
“可我以后怎么办”她咬唇。
总不能一直这样子。
“如果你找到男朋友的话,就不用涌泉相报了。”
“”
“我体贴吗。”
“您何止体贴。”
简直是狗。
还用涌泉相报来形容她。
她表示自己并不想“涌泉”相报。
没办法,自己做的事情要认。
遇上这种老奸巨猾的老男人,算她摊上了,她以为只有睡了那种还保留自己第一次的小奶狗,可能会缠着她负责,没想到老男人也
他也不是年轻大小伙了,怎么还跟只没见过雌性的饿狼一样。
“时总,您确定吗”姜禾绿试着做最后的挣扎。
“嗯。”
“您真的不觉得不妥当吗”
“不觉得。”他理所当然,“哪里不妥当你是觉得你弄我可以,我弄你就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不要双标。”
“但我只弄您一次”
“就一次已经给我的心灵造成很大的损伤了。”
“”
姜禾绿沉默。
她没看出来他哪里有心灵受损的样子。
转念想想,他既然能因为电话号码被她拉黑而半天没理他,说明这人还是很小气的,没准真的被她弄得受伤了。
尤其她什么都不懂,没准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还坐歪位置,导致一定的生理性疼痛,那么他提出那样的补偿要求,也不算很过分。
但是一想到他以后可能报复地弄她,并且没有节制的次数,想想就可怕。
越想,她越觉得自己好可怜qaq。
见她良久的沉静,时怀见又盯着她的脸,眉头拧着,问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直说,我不强迫女人。”
“不这是我的过错,我愿意补偿您。”她抬眸,咬唇,重复,“我愿意”
“”
他第一次见过用哭丧语气说“我愿意”的人。
再盯着她看几秒,发现她眼角红了。
搞得别人欺负她一样。
他明明还什么事都没做。
时怀见没忍心继续骗下去,轻描淡写,“你有这个认错的态度就行了。”
她抬头,“什么意思。”
“我们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他说,“你身上的衣服是保姆给你换的。”
“啊”意外来得太快,她措手不及,“不会吧那你脖子上的抓痕不是我弄的吗”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种。”
他如此心平气和地讲完这一切,姜禾绿的内心始终无法平静。
搞来搞去,原来什么事请都没发生
只是虚惊一场。
庆幸的同时,她又用一种看大恶人的眼神把他看着,“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拉黑我了。”
“为这么点小事,你非要计较吗”
“嗯。”
姜禾绿属实搞不懂他,“那你还要计较到什么时候”
不会要一直计较下去吧,那她以后在他的子公司里不是被吃得死死的。
“看心情,可能几天。”时怀见漫不经心地答,“我这人比较小气,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