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车驶进干部大院,文慧娴把车停到自家门口,肯特招呼着周家三人进门。
“我去梁家看看他们回来没,你先招呼着周叔叔他们,顺便让阿姨把饭做上”,文慧娴叮嘱肯特。
肯特点头应好,把周家几人带进屋里。
而文慧娴却跑了个空,梁家大门锁着,里个人也没,显然越灵江砚他们还在外没回来。
江砚越灵还南南这几天跟着梁振华玩疯了,凌晨四五点去看升国旗,大冷天裹得严严实实去爬城,跟帮大院弟去滑雪溜冰,每天基都是天擦黑才会回来。
今天梁振华去医院看望位住院的朋友,所以江砚越灵便带着南南去滑冰了,这会儿天色经渐渐暗下来了,冷风呼呼的,直往人脸上吹,同行的几个大院弟提议大家去街吃羊蝎火锅,越灵还在犹豫,今天出门她跟外公说好的要回去吃饭。
“越灵姐,跟我们块走吧,王军正好要接他姐和外甥回大院,让他跟梁司令声就好了,咱们认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吃顿饭,你和砚哥就别扫兴了”,个看来二三岁、得黑不溜秋的男孩凑在越灵身边,拽着她的胳膊摇来晃去,旁边还几个男男围在说着什么,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也就七八岁,年纪小的二三岁,大多是跟着哥哥姐姐出来玩的,拉着越灵不放的男孩叫陈盼飞,他的哥哥陈盼龙也在这里,这两天直围着越灵献殷勤,见越灵不吃他那套,便撺掇着他弟弟帮他。
江砚带着南南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男孩拽着越灵的胳膊,他看了眼男孩的哥哥陈盼龙,推了下南南的后背,南南抬头对着他眨眼睛,蹬蹬蹬跑到越灵身边抱住她的腿,说自己困了,想回家睡觉。
江砚也跟着走过来,他在众人前越灵理了理围巾,将她裹得更严实些,越灵着看他,江砚轻轻揽过他,对众人道“今晚家里还些事,南南玩了天也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吃饭的以后还机会。”
他虽然着,但气势却极盛,加上越灵也附和他说要回去,大家稍作挽留之后,便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江砚他们刚走出这行人的视野,陈盼龙就骂开了,他狠狠往旁边的冰柱上踢了脚,“妈的,不就是个乡下来的乡巴佬,还成天人五人六的,越灵现在是梁司令的外孙,难不成江砚还真以他能当得上梁家的孙婿”
旁边人附和“就是,咱们带着他出来玩是给他,这小确实些不识好歹。”
“他不愿意跟越灵跟咱们多待,该不会是怕越灵看上咱们把他给甩了吧,哈哈哈。”
群男生肆无忌惮地嬉着,倒几个孩对江砚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毕竟江砚是真没的说,就算家境差点其实也没什么,人看貌的还是占大多数的。
就像林慧对陈博毅,陈琪可对文谅,家世固然是方,但更令人满意的是,文谅如果是个丑八怪,即便他的家世再出众,陈琪可也不至于跟他死磕这么多年。
回去的路上,南南手拉着越灵,手拉着江砚,他蹦蹦跳跳地走在两人中间,时不时拽着越灵的手帮他扯扯掉下来的帽,时不时歪向江砚那边调皮,看着活像是幸福的家三口,小刘今天开车接送梁振华,所以江砚和越灵只能坐公交车回去。
他们刚上车,外便飘飘扬扬地下雪来,越灵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的手被揣在江砚怀里,暖呼呼的,南南坐在江砚腿上,在车的晃悠中闭上了眼睛,晚上车上没几个人,车里只盏昏暗的顶灯,越灵和江砚坐在后排的位上,他们后个人都没,窗外雪下得越来越大,车厢里越灵和江砚彼此呼吸闻,唇舌交缠,清冷凌冽的冬夜里,外路过的小孩指着驶过的公交车,让旁边的母亲看,“妈妈,快看那里人在亲亲。”
母亲抬眼只看见疾驰而过的车,她揉了揉孩的头发,语气嗔怪道“这可不能乱说”
公交车在大院门口不远处停下,值班室的灯光透过窗户散射开来,路经积了层薄薄的雪花,江砚怀里抱着经睡熟的南南,越灵在后踩着他的脚印,步步地跟着他,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梁振华正在门口处张望。
“赶快进来暖和暖和,今天天气冷,可别感冒了,我让阿姨煮了姜汤,你们人喝上碗,喝完咱们吃饭”,梁振华从江砚手里接过南南放在沙发上,南南今天确实玩累了,倒了趟手都没醒,在沙发上接着睡。
江砚帮越灵脱掉外的外套,梁振华看着他们,似乎些欲言又止,越灵边换鞋边皱着眉头“外公,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干嘛犹犹豫豫的。”
江砚也看向梁振华,梁振华眼神在江砚身上停驻了下,接着开口“刚才文家人过来说让你们吃完饭过去趟,说是那边来了客人,要给你们介绍认识下。”
越灵嗐了声,“就这事啊,我还以怎么了呢,外公,您刚才干嘛副那种表情,搞得我以出什么大事了呢那边来的是文家的亲戚吗我们吃过饭再过去会不会些怠慢”
梁振华摇头“不是亲戚,是文爷的朋友,以前也在大院里住着,前几年调到南方军区了,这次回来是事要办。”
越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梁振华去厨房给他们盛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