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世界是围绕自己转的,这回踢到了铁板,自然也该受些教训。
下午,陈喜发带着妻和孙亲自去文家和梁家致歉,文家只文谅和越诗在家,至于王建业的事,文慧娴和肯特其实是毫不知情的,越诗也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甚至她根不知道人专门去运城农场找王建业给她添堵,所以陈喜发带着陈太太和陈杰上门的时候,除了陈太太,她根不知道另外两人是谁。
“你先上去休息会儿,我跟他们谈点事情”,文谅看到陈爷行人站在门口,便把越诗打发上楼了,他虽然不在乎越诗之前嫁过人,但也不想再在她前提王建业的存在,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他不想让那些再打扰到他和越诗的生活。
越诗扫了陈太太眼,便直接上楼了,没跟他们其中任何个人打招呼,陈太太倒是强颜欢地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越诗理都没理她下,她可还记着当初陈太太跟她的宝贝儿是怎么说她的。
陈太太嘴张了半,又把咽下去,表情很是尴尬,不过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陈杰跟在陈喜发身后,陈喜发冲他使眼色,陈杰会意,他上前想把手里提着的礼品递给文谅,但文谅却没接,而是不咸不淡句“这就不必了吧,我家也不缺这些。”
陈喜发心里叹了口气,这就是被人拿住把柄的下场,他们家在文家门口连门都进不去,文谅也根没让他们进门的打算。
想到这里,他索性开门见山,让陈杰向文谅道歉,并道出了他对儿和孙的安排,文谅听罢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但总算不再追究下去了。
陈喜发从文家出来后终于松了口气,他想接着再往梁家跑趟,但文谅拦住了他,说梁家那边他会去解释,只希望他能尽快把陈琪可送走,他不希望越诗在部队大院再看到陈琪可。
陈喜发自然口答应下来,当务之急是把这悬在陈家头顶的刀移开,其他都是次要的。
还王建业,文谅同样交给陈喜发处理了,陈喜发担心事情闹大了会把陈杰牵扯到其中,便没过分追究王建业的责任,毕竟这事的症结在他儿身上,王建业完可以说他是受人逼迫,所以他让人压着王建业回了运城农场,并暗示那边的负责人,好好看住他,务必让他好好改造,这么来,王建业在那边的日必然会更不好过,他也能出出心中的怨气。
至于文谅,他所的行合规合,没把自己牵扯进去分毫就达成了目的,不仅让陈家安分了下来,还顺带拿住了他们的把柄,解决了越诗的前夫,经过这次,陈喜发越发感叹惋惜什么文谅不是他们陈家的儿或婿。
因担心再生变故,陈喜发回去后立即安排了陈琪可的事情,陈琪可第二天就被送走了,陈杰也从部队退了下来。
所以林慧隔了天到陈家拜访的时候,被陈家这巨大的变故吓了跳,她坐在沙发上握住陈太太的手,看着表情急切,“伯母,这是怎么回事前两天我过来的时候琪可还在,怎么突然就去了边境哨所当驻地医生,她以前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啊这也太突然了些,再说,边防上可不是般人能呆的住的。”
陈太太提这个眼泪刷的下就掉下来了,谁说不是呢她家琪可从小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精心将养着养到这么大,居然被逼着去了苦寒的边境,也不知道她现在走到哪了,那孩走的时候还跟家里赌着气,她给她准备的厚被褥和吃的用的什么都没拿,只背了个小包就走了,这是纯粹往她心口上捅刀啊。
她心里的憋闷太多了,但这种事又不能如实往外说,所以林慧问来,她只能遮掩着,儿的突然离开寻找借口。
陈太太擦干眼泪,拍了拍林慧的手,嗓音略微些嘶哑“好孩,我知道你跟琪可关系好,你直把琪可当妹妹看待,这我是看在眼里的,你对她的关心伯母也知道,只不过这孩执念太深,时接受不了文谅结婚,所以便跟家里人赌气去了边防,等我知道这事时她经跟着车走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过段时间看能不能把她调回来。”
林慧眼睛转了转,这怎么听着怪怪的,以她对陈琪可的了解,说陈琪可因文谅结婚黯然伤神她是信的,说陈琪可放不下文谅她也是信的,但说到陈琪可接受不了文谅结婚,自己个人跑去了边防,这就点匪夷所思了,陈琪可不是这样的性啊,以她的脾气,说她不死心准备继续在文谅和越诗之间搅合,这才听来合情合理啊。
她怎么会自我放逐跑到边境呢真是奇怪。
“那琪可”林慧刚想继续问,陈太太赶忙转移了题,这种事说多错多,林慧不是笨人,些事不能说得太多。
“先不说琪可的事了”,陈太太凑近林慧,将发生在越诗婚礼那天的事情说给林慧听,林慧不是想嫁进陈家做她的小儿媳妇吗那博毅身上的事她应该比谁都上心,那个戚倩倩像个狗皮膏药样,前天刚把她打发走,她隔天就又找上门来,幸好没碰上她家头,不然这又是桩麻烦事,这事交给林慧去处理,兴许效果会更好些。
说来这些天他们陈家像是走了背运样,她的儿、儿、孙,但凡跟越诗沾上关系的,没个好结果,那个贱人真是个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