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一句便回了驻地。
首都,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文子谅在医院接到外公电话,说是梁茵茵已经确定死亡。
“什么外公,你说她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军方抓人的时候击毙的
“她凌晨偷渡的时候落到水里,被鲨鱼咬断了胳膊和腿,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我看了临海传过来的照片,确实是梁茵茵。”
文子谅有些不可思议地挂断电话,他着实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
因为梁茵茵的事没有解决,所以他一早就打电话到单位跟领导请了假,在医院守着老丈人,顺便等消息,现在这个结果虽然出人意料,但还是得进去跟老人说一声。
梁振华自苏醒后精神便好了不少,文子谅进去的时候他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梁伯伯,梁茵茵找到了。”
梁振华的眼睛立刻看过来,殷切地等着文子谅继续往下说。
文子谅将外公的话原样照说了一遍,梁振华听完之后沉默半晌,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良久之后,他嘴里含混地说了一声知道了,文子谅心想他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件事,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虽然她长歪了,心思坏了,但不至于一下子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他退出去让老人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梁振华一整天情绪都不太好,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人不是草木,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突然就不在了,就算两人之间有仇有矛盾,但心里也难免唏嘘一下,这倒不是什么圣父心理在作怪,纯粹感叹一下物是人非罢了,梁茵茵是罪有应得的,梁振华为梁茵茵的死而有点感伤,但同时,他又庆幸梁茵茵死了,她的心肠很硬,手段也歹毒,这次对他下手,下次可能就是对着越诗了,她死了,他倒有些安心了。
下午越诗放学后直接来了医院,直到她进了病房,梁振华的心情才慢慢变好,因为他现在说话还有些含混不清,所以越诗就在旁边说一些她在学校的事情,梁振华认真听着,时不时笑着点点头,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儿,现在这种场景他在梦里不知道畅想了多少遍,谁知道竟然真有实现的一天,女儿乖巧地坐在他身边跟他闲话家常,她虽然没有喊他爸爸,但他已经觉得无比幸福了,说句马后炮的话,这次住院他真的住值了,要是没有这次意外,女儿可能没这么容易接受他。
直到晚些时候,小刘过来医院替换文子谅和越诗,他们才回了四合院休息,回去的路上,文子谅跟越诗说了梁茵茵的事,越诗听完感叹一句自作自受,文子谅点头,谁说不是呢就算离了梁家,梁茵茵也能过着不错的生活,可谁叫她的想法太偏激了,竟一步步落到这般田地。
首都冬天的寒夜气温已经降到零下,越诗下车后在门口打了一个喷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感冒的预兆了,文子谅边用钥匙开门边数落她“你是不是这两天睡觉被子没盖好,还有,让你多喝水你就是不听,还当医生呢,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越诗不愿意听他絮絮叨叨,便顺着他腰间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文子谅装模作样地痛叫一声,随即一把搂过她的腰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越诗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连着亲了好几口。
文子谅一边享受着越诗在他脸上细细的啄吻,一边心情极好地将院子里的灯打开,越诗一路被他抱回房间,屋里暖气热力很足,文子谅抱着越诗刚要好好和她亲近,越诗便推开他说要去泡澡,去去寒气,文子谅摸摸嘴角,没脾气地看着她勾人上火之后娇笑着跑走。
越学越坏了这是,正好他也觉得寒气重,浴室的浴缸躺两个人绰绰有余,看他一会儿不好好吓吓她
越诗拿着睡衣和一本散文书走进浴室,她今天要好好泡个澡,这两天梁家的事情搞得她有点乱,如今那些琐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她可要好好放松一下。
别看四合院的浴室不大,但里面却建造得极其奢华,角落的浴缸足以容纳两三人,浴缸旁边是白色雕花的置物架,上面摆着好几排洗浴用品,精油、香氛、洗发露、沐浴露,萃取花露应有尽有,上面几乎都印着外文,越诗熟练地往水里滴了几滴玫瑰花露,浴室里热气升腾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越诗弯腰试了试水温,嗯,刚刚好,她在洗手台的镜子前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镜子里的女人乌发如瀑,曲线动人,一身白皙光滑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润滑柔嫩,香艳和风情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越诗躺进浴缸里,将自己埋在温热的水流之中缓缓舒了一口气,她雪白的脚尖时不时抬起,将浴缸里的玫瑰花瓣挑弄着把玩,文子谅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原本以为越诗会在里面将门反锁上,结果他轻轻一拧,浴室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越诗见他进来惊了一下,随即她将自己全身埋进浴缸的泡泡里,勾着雪白的手臂故意挑逗他“怎么,要一起吗”
文子谅嘴角勾着笑关上门“你是一点都不怕我啊。”
浴室里热气沸腾,文子谅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他边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