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化过的拳头呢,能把人打飞五米呢。他眨眨眼十分诚恳的说“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垂耳帽青年面无表情低头看着自己,游鲤十分心虚,看来是不信了。“你能把腿松开让我把手拿出来吗”他体贴的说,“硬来也不是不行,只是可能会让你受更重的伤。”游鲤给了垂耳帽青年一个你懂的眼神。
此时刚刚被两个变态逼得心神具裂的妹子大概是看有人见义勇为了,在那双紫色眼眸冰冷注视下消失的勇气又回来了手一甩手上的提包就照着垂耳帽青年头上来了一下。
游鲤就看着那顶垂耳帽飞了出去,吧唧一下落地上了。
帽子1的病弱青年动了,他松开了夹紧的腿似乎想走一步,游鲤也觉得自己该从地上爬起来了,毕竟手一直放在人家那个地方也不太好,虽然对方变态可能不会在意,但是你鱼哥很正直哇他本能的抓住手边能抓的东西借力一拉
刺啦
游鲤静静看了一眼病弱青年滑至腿弯的裤子,还有自己手中的白布片,若无其事的扔掉,爬起来做无事发生状。
凉风一吹,夏天披了毛披风的费奥多尔还是觉得大腿有点冷。
“变态”妹子尖叫着又朝着病弱青年甩了一提包,捂着脸哭哭啼啼跑开了。
被打偏头的病弱青年似乎被打懵了,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腿毛风中摇曳,可能因为不可言说的部位之前受到重击,疼痛还在持续,双腿本能并拢护住要害。
“小伙子第一次被打吧”游鲤啧啧摇头,“别以为自己长得英俊就能为所欲为,既然做了就该做好被打的准备,现在来装无辜晚了”
“费佳,先把裤子穿好吧。”戴高礼帽的变态深沉的说,“你一直露着不太好,虽然裤裆破了,至少也能遮一遮。”
空气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
被称呼为费佳的青年弯腰默默提上了裤子,只是裤裆破了,一眼能看见胖次,皮带也崩断了,以至于只能一直用手提着,想了想拢紧了自己的披风。
提着裤子的费奥多尔与按着高礼帽的果戈里一同看向突然冲出来的正义路人,目光微妙,心情复杂。
惊觉只剩自己和两个变态的游鲤危鱼哥危
他后退一步默默护住了自己的屁股“警告你们不要乱来,我已经报警了。”
提着开裆裤的费奥多尔一手提裤子一手抬起按在了正义路人肩上,两道目光随着按上去的手一起落在了正义路人肩上。
这个姿势保持了五秒,游鲤看看按在肩上的手又看看把手搭在他肩上的人,莫名其妙,一巴掌把对方的手打开了。
然后对方突然开始狂笑一手提裤子一手捂脸狂笑一只眼被扑克遮住的高礼帽青年也眯起了眼,游鲤猛然有一种被命运抓住后颈的感觉。
“怎么办费佳”高礼帽青年笑着把短短一句话说得抑扬顿挫,“你的异能力在这位先生身上似乎失效了呢。”
笑够了的病弱青年停了下来,一头乌发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剧烈咳嗽似乎马上就能要他的命,但那双紫色眼睛里燃烧着灼热的火焰,牢牢锁住游鲤。
“太有趣了”费奥多尔捂着嘴咳嗽,带着笑意的声音断断续续说道“今天给了我太多惊喜啊”
明明触碰到了自己,却没有触发罪与罚,又是一个可以使他人异能无效化的异能者吗
游鲤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他的裤子“你说的惊喜包括穿开裆裤当街露胖次吗连致命打鸡也包括在内吗”
费奥多尔“”
游鲤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们外国人真会玩。”
“我对你很感兴趣。”费奥多尔无视金发青年的发言,微笑着说。
太宰治带着一波人从侦探社出来,还没来得及跟游鲤打声招呼,就听到一个提着裤子的男人这么对游鲤说。
太宰治“”
感兴趣太宰治默默笑了。
注意到津岛修治露出笑容的芥川龙之介心跳漏了来两拍,这就是港口afia最年轻的干部吗好可怕
注意到后援到场的游鲤瞬间嚣张起来,抱着胳膊呵呵两声“我也对你们很感兴趣,那天晚上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敢出门继续作案,这次你们休想逃”
话音一落他就扬起手,露出手中锋利的大剪刀,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高礼帽青年身后的披风就是咔嚓一剪刀
雪白披风只剩一截布茬的果戈里“”
剪掉不算,游鲤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披风咔嚓咔嚓一阵乱剪,将一整块布剪成了碎布条。
“没了这披风,我看这次你们怎么逃”游鲤握着系统的大剪刀嚣张的大笑像个反派。
果戈里盯着脚下一堆雪白碎布片,在风中轻柔滚动,依偎在他脚边,似乎在发出悲惨的哭泣,为什么呢一分钟前还是他可爱的小披风,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果戈里眼中充满了迷茫,发生了什么
提着裤子的费奥多尔眼中兴趣更浓“看来你很了解果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