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相当不错的祝福呢,阿鱼。”舞台上的津岛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是吧费奥多尔君。”
病弱青年也抬头看着舞台上的津岛,也缓缓勾起嘴角,“唔,的确很不错。”拖长了声线轻轻笑了起来,垂下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
游鲤瞪圆了眼睛,十分惊讶“等一下,你们知道什么是舍利子吗”
实不相瞒,鱼哥很想知道小苟日的系统把舍利子翻译成日语是怎么说的,看津岛和病弱青年一脸微笑的样子,想必也不会是死后火化体内结石遗留物之类的。
不不,重点错了,游鲤重新问了一遍“等一下,你们两个认识吗”
“阿鱼,”津岛没有直接回答,唇边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目光依旧落在有一双紫色眼睛的病弱青年身上,平静的开口“过来。”
台上台下两人互相注视着,仿佛构建起了奇怪的磁场,将其他人排除在外。
游鲤很配合的过去了,顺手把病弱青年也一起抓上了舞台。
“没想到这么巧啊,鱼哥随手一抓就抓到了你认识的人,这叫什么这就叫缘分呐”游鲤兴冲冲左手抓着病弱青年,右手拉起津岛,带着激动的心情将两人的手搭在了一起。
太宰治“”
费奥多尔“”
“在这中情形下偶然相见,感觉怎么样”游鲤乐呵呵的问。
病弱青年微凉的手试图收回,津岛突然反手一握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两人又开始微笑着互相凝视。
津岛呵呵了两声,似笑非笑的目光在病弱青年身上转了一圈“感觉很激动。”
被人间失格抓住的费奥多尔“呵,并不算偶尔,我是特意找过来的,想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咦特意找过来听起来关系很不错啊,你们是朋友吗”游鲤左右看看,这两个人一黑一白,都挺纤弱的,嘴角弧度也是微妙的相似。
“朋友”津岛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
“应该是对手吧”病弱青年歪了歪头,暗紫色的眼眸深邃幽暗,非常客气的说“毕竟我们的理想完全相悖,是竞争对手呢。”
“费奥多尔君说错了,”津岛闻言轻笑了起来,“毕竟你已经被我彻底踢出局了,现在跑出来大言不惭的说要竞争什么的,”他用轻慢的口吻说“真是不知羞耻啊。”
“任何一件事情都存在不可预测的变数,不是么”被津岛嘲讽的病弱青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看着被自己拉着搭在一起的手,游鲤尴尬了,不是朋友而是对手吗他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垂眼看这两人什么时候自己松开。
“这就是你每天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停给我找麻烦的原因吗”津岛叹了一口气,眉头蹙起,口气不耐烦“有些腻了。”
“所以不惜以自身成为饵料,想要引出暗处的老鼠吗”病弱青年挑了挑眉梢,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游鲤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可他们的手还紧紧牵在一起
呵,男人。
在两个男人互相逼逼的时候,没点亮听出弦外之音技能的鱼哥只能在脑补了一部十万字的两个狗男人相爱相杀的狗血小短文。
不过身为津岛的朋友,游鲤听完了事情经过后,觉得还是应该帮津岛说两句。
于是他抱着胳膊对大热天穿毛领披风的傻逼青年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正跟津岛逼逼的病弱青年话被打断,淡淡看了他一眼“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呢”
“我吗”游鲤在心中冷笑,又是一个想骗鱼哥在公共场合说出真名的傻逼,不知道你鱼哥有多火吗说出名字后万一激动的粉丝发生踩踏事件怎么办
他昂着下巴,冷漠的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路过的凹凸曼。”
费奥多尔“”
“我说,你也太不是个男人了,”游鲤鄙视的又对病弱青年说一遍,“真男人就该勇敢接受失败,只有承认自己的失败,才能再次站起来。一直将目光放在曾经摔倒的泥潭上,是永远无法继续前进的。”
费奥多尔看了太宰治一眼,“如果这个泥潭挡在前进的路上呢”
游鲤顿时觉得这个表面看起来有点聪明的青年其实是个憨憨“那你不会绕路吗”
“绕不过去啊,”有着一双很漂亮的紫色眼睛的青年困扰的说,“与其说是泥潭,不如说是大海更贴切。”
现在的港口afia与太宰治,就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就连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与其领导的组合也无法对它造成伤害,死屋之鼠在横滨的势力也被清除大半,真是太让人头疼了啊太宰君。
游鲤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只是憨,没想到你还这么铁。你把目标定在大海里是想淹死自己吗”妈的都看到大海了,你就不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吗真是个铁憨憨啊。
“不是大海里,是大海对面。”病弱青年纠正了游鲤的说法,“为什么要挡在我实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