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买下那块双蝶羊脂玉牌,送给你当做定情礼物,你都送我了。”然后拉出脖子上带的无事牌。
蓝凤感觉脸又开始发烫了,这家伙撩功太厉害了,姐姐也耐不住啊。
“那好吧。”蓝凤赶紧给人家送钱去了。“六哥,你数数。”
“都是自家人,数啥数。”六哥说完就要揣兜里。
被潘叔把住了,“道上规矩,当面数清楚,赶紧地。”
“哎,好吧,那我数下。”六哥喜滋滋开始数钱。“对数,我就说没差的。”
“那我走啦,潘哥,老弟、弟妹再见啊,下次还想买再让潘哥喊我一声,有好东西给你们留着。”六哥还真会说。
等人走了,蓝凤发愁了,这些都往书包里塞,她有些下不去手。
“潘叔,有没有小箱子啊。”其实她不缺的,家里好几个呢,可是这边没有啊。
“有的,我给你拿去。”潘叔笑呵呵的去找了。
蓝凤拍了下自己的手,又败家了。
可是想到现在买的首饰,以后上百万上千万,她又觉得太特么值了。
很快潘叔就找来个箱子,“是樟木的,不算太好,凑合用吧。”
“可以的。”蓝凤接过,“潘叔多少钱啊”
“这个不要钱了,给你们用吧。”潘叔很是大方。
蓝凤摇头,“那不行,在商言商,您也有本钱跟着呢,哪能让你赔本呢,二十块钱,多了少了就这样了。”
潘叔一拍大腿,“行,我就喜好爽快人。”
蓝凤接着掏钱,一整打五十块,又拿出七张,“潘叔,您数数,五千三百五十,二十块车费二十块箱子的。”
潘叔也没假客气,当年开始数钱。
数好了,往兜里一揣,又掏出十块钱,“找零。”
蓝凤也接过,“潘叔,大概几点拉货”
潘叔想了下,“得九点多吧,道上没啥人的。得跑三趟呢。”
“那行。”蓝凤已经考虑外宿问题了,三趟拉完不得十二点了,还回啥宿舍啊。
蓝凤转头谢丞忆,估计这家伙不会同意她外宿的。
可是不外宿她不放心啊,她这个首饰放屋里,也没人看着,她怎么能放心。
也没个密室啥的。
“潘叔,您再受累,帮我寻思寻思个夺宝架和书柜,还有个屏风。要是有小桌子凳子来一套也可以,能放卧室不太占地方那种。”蓝凤将需要的几样家具报给潘叔。
潘叔念叨了几遍,“不是,你还是给我写下吧,我怕给忘了。”
蓝凤抿嘴笑了,想起谢丞忆和她说的那个初中同学来了,记不得书,估计是遗传潘叔了。
手脚麻利的写下,然后还把要求也写了,交给潘叔,“潘叔,不用着急,木料最好是黄花梨、紫檀或是红木,实在没有,其他的也可以。”
蓝凤之所以会强调那三个木料也是因为这样会和屋子里其他的家具更相配而已。
“行,我给你找找。”潘叔把纸条放兜里。
蓝凤把首饰一样样放进箱子里。
谢丞忆接过箱子,又和潘叔说了遍家里地址。
两人出了门,蓝凤都不想坐车了,她怕磕碰。
“晚上我在四合院守着,你回宿舍。”谢丞忆做了安排。
“哦。”蓝凤就知道,“不是有床么,你把被褥带出来,也能睡了。对了,先把家具放正房西屋吧,东西要拆炕,厢房要盘炕。”
“上车啊。”谢丞忆拍拍后座。
蓝凤摇头,“路不平整,颠着再。”
谢丞忆哭笑不得,“那你走回去啊。你这么宝贝,也不能天天带着吧。”
“我就愁呢,我觉得放在四合院不安全啊。”蓝凤捧着箱子皱着眉头。“而且四合院要整修了,到时候人来人往的。”
“那放你宿舍,你眼皮子底下。”谢丞忆给他出主意。
蓝凤仍然摇头,“宿舍更不安全,就学校那个锁鼻,使劲一拽就开,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
“那你想怎么办”谢丞忆停下车子问她。
蓝凤瞅瞅谢丞忆再瞅瞅箱子,咧嘴笑了,“那个你帮我放你家去吧,军区大院总不会进小偷吧,肯定不会,小偷不敢沾边的,等到我在屋子里弄个密室之类的再拿回来。”
蓝凤将箱子往前一送,“好不好”
谢丞忆能说不好么,“你把那件双蝶羊脂玉牌拿出来带上吧。”
蓝凤感觉血液又往脸上涌,赶紧点头,“好。现在没有绳子,我放书包里,等我找到合适的绳子就带上。”
蓝凤往边上去了去,挑了块干净平整的路面把箱子放下,打开,不但把羊脂玉牌拿出来了,还有那个冰飘花的玉戒和那个冰飘花的十八子手串。
“你帮我把戒指带中指上。”蓝凤有些羞赧,将戒指塞他手上。
谢丞忆手又开始冒汗,他是懂的西方文化的,当然知道给女伴带戒指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