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家里粥必不可少的,不加点地瓜块这粥就太稀了。
“咱们一起洗,正好有热水。”来娣看着妹子都动手了,就知道拉不住。
又是失败的一天,这人难道改邪归正了,不可能的,要是改了,那就不会几年后还被抓了。
再说狗改不了吃屎。
明天是最后一天,她得再想想借口,不能用肚子疼做借口了。
她姐和爹娘说了,要不是她硬拉着,就要带她去看赤脚医生了。
先不说她是装病,就是有病她也不敢去看那个赤脚医生啊。
这人就是个“蒙古大夫”,知一不知二的。
她不记得哪年了,不是她们大队的,一家孩子起水痘,他偏说发烧,给开了扑热息痛,让家里给孩子用棉被捂上,说是捂汗,出了汗这病就好了,结果水痘没发出来,小孩子烧傻了。
那个小孩的爹踹着刀去砍他,招娣不记得砍伤没有,反正那个女孩的爹被红卫兵带走了,家里没了顶梁柱,这家也就散了一半了。
她怕吃他的药也傻了,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她惜命着呢。
来娣有些发愁,妹妹咋突然贪玩了呢。
又借着尿遁跑没影了。
这招不是大堂哥的绝招么。
来娣这次还真说错了,招娣是真的要尿尿,然后很不甘心的又到老周家门前晃了一圈,就看到周小强他爹终于往外村走了,她就在后边儿慢慢的跟着,就忘了回家的事儿了,所以也算是“遁”了吧。
招娣看着两人交错而过,都没说句话,嘴角勾了勾,还真的是谨慎啊。
怪不得一起那么多年才被发现。
招娣知道今个肯定有戏了,心里兴奋的蹦蹦跳。
看到大伯娘的二嫂已经钻进芦苇荡了,她没有立马跟进去。
她怕打草惊蛇,当然也得给人家脱衣服的时间。
找来一个长树枝,招娣深吸口气进了芦苇荡。
走的十分小心,每一步都高抬腿轻轻的落下,也就三四米的样子,她就看到了一件上衣。
啧啧还真的是干柴烈火啊。
偷情就这么刺激
想到上辈子他那个丈夫偷会小寡妇,她和那个男人钻柴火垛,是挺刺激的。
又害怕又紧张还兴奋,让人上瘾。
甩甩头,这辈子她不会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了。
将衣服裤子勾过来,牢牢的抱在怀里,招娣慢慢的退了出去。
内衣不对数,里面的两人还剩一件背心和一个裤衩,就看他们俩咋分了。
她倒是想都勾过来,可是最后两件离她们太近了,她没敢动作。
要不是这两人玩的太激烈,说不定她就要被发现了呢。
衣服随手卷起来块石头扔到水泡里。
她得赶紧行动了,他们发现衣服不见了就坏了。
看到队上几个大娘、婶子一边聊天一边挖野菜。
农村人就是队长给放假,也没几个一歪炕头三天不动弹的,零零八碎的事儿还不少呢。
几个平常说的上话的妇女一起出来挖挖野菜聊聊天已经算是休息了。
“桂花婶子,我看到野鸡了,好大一只,进去芦苇荡了,我不敢进,害怕出不来。”招娣回头往芦苇荡指了指。
居然有野鸡,“哪啊”几个妇女都围过来了。
招娣猛点头,“我在芦苇荡边撒尿看到的,错不了。咱快点,要是逮着得分我个鸡腿。”
几个妇人也没人应答,催着招娣往芦苇荡跑。
“婶子,大娘,大概就那疙瘩,咱分开包围,那个野鸡想跑也跑不了了,大家都轻轻的啊,那个鸡腿会给我吧。”招娣有些不放心的又提了嘴鸡腿。
“大嫂子,你去东头,我这边,你俩远点兜过去。”桂花婶已经安排上了。
招娣抿抿嘴,又跑了。
做戏做全套,她要找家人给她“撑腰”。
也是打消自身的嫌疑,要不然等事情爆发出来了,她的嫌疑太大了。
这次的漏洞很多,好就好在她还是个孩子。
有人怀疑也会有人替她辩解。
她听小堂弟说过,她们一家子在坝顶割草挖野菜,正好离这不远。
“三叔,我看到一只野鸡进去了,我让桂花婶她们围上了,讲好了逮着了分我一只大腿。”招娣气喘吁吁,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凤爹看小傻子似的看招娣,鸡到那几个老娘们手里了,还能往出抠,毛你都粘不着,“野鸡那里那么容易逮,那玩意跑得快还会飞。”
野鸡真的是会飞的,只是飞不高而已。
“芦苇荡里哪飞得起来。”招娣着急,伸手拽人。
凤娘翻了个白眼,索性挑破了,“抓住了也不能给你。”
招娣不服,“为啥不给,上次小凤还拿回半条蛇呢。”
蓝凤越看二堂姐越怪,明明眼里很着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