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是他们中有人当了叛徒。但如果真的是这几人出了问题,那么爹就更该好好筛一遍身边的人。说句危言耸听的话,若是他们一开始就是别人安插过来的钉子呢别忘了,当年淑妃收到的那封信,还把爹也扯了进来。”
为此还让侯府招来了齐王这个神经病,虞衡也险些在那神经病手上吃亏。说实话,要不是事情牵涉了靖安侯府,虞衡都不想和齐王联手合作临时演上这么一出戏。
当然,揍齐王的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如果齐王下次还愿意像今天一样挨上自己一顿揍,也不是不可以再合作一回。
虞启昌同样眉头紧锁,思忖片刻才道“放心,我会将此事彻查到底。就算是边疆那边,我也会查个清楚。”
说完正事,虞启昌又瞟了虞衡的右手一眼,笑道“能揍齐王一顿,你也算出了口气。不过你也别想着下次了,那小子是听到了真相,知道上次在连州时是他没理,这次才让你揍一顿出气的,想再有下次怕是不可能了。”
虞衡哪能不知道这点,听了这话也是一笑,“我知道,所以揍他时也没手软。”
那家伙在连州时口口声声要自己的命,这回逮着机会不好好回敬他一番,虞衡就白跟着空间大佬学了那么久的功夫了。
反正这一通暴揍下来,齐王怎么也得疼个七八天吧,虞衡那会儿也提心吊胆了七八天,就当扯平了。
熊孩子就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当然,虞衡还巴不得有人把齐王挨打的消息泄露出去,下了这么大的饵,鱼不上钩就没意思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风平浪静,除了齐王再次闭门不出之外,京中也没什么新鲜事。
倒是展平旌近来一脸喜色,好像碰上什么大好事似的,时不时还低头傻笑,一看就是愣头青情窦初开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泛着恋爱的酸臭味。
虞衡对这些小八卦还挺感兴趣,闻言私下戳戳展平旌,悄悄向他打听,“你这是好事近了”
展平旌笑出一脸喜气,“我表姐终于和离了”
虞衡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虞衡赶紧四下张望一番,确认周围没人后,又忍不住道“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探花郎啊”
谁能想到这死傲娇心里惦记的是有夫之妇呢怪不得这几年不管展夫人怎么向他介绍姑娘他都不同意,原来是心里有人了啊。就是这人吧,好像有点不大合适。
虞衡心里怪怪的,想着展平旌的性子,又觉得其中还有隐情,稳了稳心神小声问道“想必是你表姐那前夫有什么不妥吧”
“那狗东西竟敢宠妾灭妻,差点将我表姐的命都给折腾没了。夫妻做成了仇人,两家索性撕破了脸,好生闹了一场。现在那蠢货一家都进大牢蹲着了呢。一帮子蠢货,真以为杀人不犯法吗”
对于人渣,就该人道毁灭。虞衡点头附和,“一家子烂了心肝的玩意儿,死有余辜。就是你的心意”
人家姑娘好不容易摆脱渣男,皮都脱了一层,伤得不轻。展平旌自己对他表姐有心,他母亲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能同意这事儿要虞衡说,展平旌要是搞不定他娘,就别动这个心思,否则那姑娘不就是从一个火炕跳到另一个火坑了吗
出乎虞衡的意料,以往还显得有些幼稚的展平旌在这事儿显露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从容应对道“表姐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如今也算是翅膀硬了,我娘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将我看得死死的。真要能成,后面官员铨选,我就谋个外放的差事,带着表姐离京在外待上几年。若是回京后还闹,分家便是。我不是长子,分出去后自然就轻松了。”
说到这事儿,展平旌又抬头看了虞衡一眼,挑眉道“你那嘉秀侯府也建得差不多了,估摸着等你大婚后就要住进去了吧”
虞衡也不否认,只是笑道“那你可得多备一份礼了。不过世事难料,说不准你的大喜之日还在我前面呢。”
展平旌这般有担当,展家父母定然拗不过他,妥协也是迟早的事。不过让父母妥协的办法多了去了,干嘛硬刚呢
虞衡最不缺鬼主意,眨眼间就想出来好几个缺德的法子,还喜滋滋地为展平旌出谋划策,“伯父伯母不同意也好办,你找你和尚或道士,看上去就满脸慈悲仙风道骨的那种,然后装一场病,再让找来的神棍登门算算八字,只说你和你表姐天作之合,有她在就能让你身子好转。你爹娘要是不同意,你又麻溜躺回去,两三次下来,他们肯定会点头。”
这办法馊是馊了点,却是真的管用。展平旌这坑爹货一听,眼睛都亮了,还顺道升了个级,“还能让表姐那边姿态高一点不松口,这样一来,我娘定然是要低头请表姐进门的,自然不会拿她二嫁说事。”
虞衡就觉得吧,展家夫妻这儿子真是白养了,坑爹坑得那叫一个毫不留情。
宿主也没好到哪儿去,你干过的坑爹事比展平旌多了去了,哪儿来的脸吐槽人家展平旌呢
这倒也是,虞衡讪讪一笑,又理直气壮甩锅,“孩子生下来,不就是为了坑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