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创造力一流,永远不乏奇思妙想,还他妈都能做成了。就算是最晦涩难懂的医术,对虞衡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难题。别人学医术要跟着老师学上好多年,虞衡看看书就会了,还能做出一般名医都做不出的灵药。
这事儿就不能细想,细想之下只会气死自己,然后对这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世界感到绝望。
李院判很是看得开,直接把虞衡当万能助手来用,没有灵感了就来找虞衡刺激提点一下,接下来就又能有新头绪。在外人看来,就是李院判突然和靖安侯府来往密切,隔三差五就往侯府跑一趟。
为这,虞衡再次在藏书阁中偶遇明王时,对方还笑着套他的话,“府上近来是谁身子不舒坦吗李院判经常去侯府。若是几位长辈身子不大安,我也该送份薄礼过去,表明自己的关心才是。”
虞衡当即摇头,想到他送李院判医书的事儿李院判并没瞒着,当即大大方方地回道“下官先前凑巧得了本医书,想着上头的药方和诊治案例都十分管用,便将这本书送给了李院判,只希望这本书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正巧李院判这几日碰上了点难题,想着下官也略通医术,又是看过那部医书的人,便来侯府同下官商议药方之事罢了。”
“宝剑赠英雄,医书配神医。你这医书送得妙极了。”明王笑,又道,“这医书你是不是也送了秦家姑娘一本”
虞衡震惊脸这你都知道
明王脸上笑意更浓,伸手取下一本书,仔细向虞衡解释道“你现在可是京城最出众的女婿人选,前段时间又是你最出风头的时候,多少只眼睛盯着你呢你给秦家姑娘送医书这事儿,能瞒得了谁我先前还以为李院判找你是为了秦姑娘的事儿,先前这位秦姑娘在宫中之时,因着暄和总是时不时病上一场,多是李院判亲自来诊脉开药方。一来二去,秦家姑娘也和李院判熟了起来,向李院判学了不少医理,二人虽未师徒相称,却也有师徒之实。我还以为李院判找你,是去给秦家姑娘撑腰的呢”
说完,明王还抬头看了虞衡一眼,眼中满是戏谑。
虞衡就算神经再大条也能想明白明王话中的未尽之意了,一时间很是无语,自己就送了秦溶月一本书,咋其他人就想得那么多呢
这么一想,虞衡还觉得自己怪对不住秦溶月的。这一回书送下来,还连累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也是虞衡穿过来后基本没怎么跟外家女子打过交道,平日里给萧蕴等人送什么东西,也是让人直接送去他们府上,点名说是给谁的便是。先前给秦溶月送医书,虞衡一时间也没回转过来,也是相同的做法。
如今听了明王这打趣的话语,虞衡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事儿干得不大靠谱。难为人家秦溶月竟然没恼,还客气地给了回礼,心胸委实宽广。
明王见虞衡脸上的神情颇为复杂,以为自己戳中了对方的为难之处,转而又笑道“秀女们快进京了,京城很快又要热闹起来了。也不知今年父皇会不会留几个人的牌子”
这话虞衡也不好接,只能干笑两声,任由明王开口,心下却很是无奈,为何这个小透明皇子竟然这么能说这话痨程度都能赶上虞铮了。
不,明王的话痨程度比虞铮还厉害。好歹虞铮只在家人面前话痨,不像明王,逮着自己一个陌生人都能叭叭说个不停,也是让人头大。
这货还在问虞衡呢,“往常各地官员的女儿进京选秀,都会写信告知京城熟人,请求亲朋好友多加照拂。你去过江南,也到过连州,又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没人给你送信”
虞衡都被明王叭叭烦了,当即不阴不阳地顶了一句,“王爷消息这么灵通,应该知道下官有没有收到过外地官员的信件吧”
明王微微扬眉,似是诧异虞衡怎么会突然翻脸,又好脾气一笑,摆手道“是我多嘴了,不过是收到几封书信,有些心烦,想找人说说话罢了,一时竟忘了你不爱听,是我之过。”
虞衡就觉得吧,明王的话不知为何总透着一股让人不大舒服的感觉,忍不住思索,大概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得景隆帝宠爱的原因吧
明王见虞衡神情不大自然,以为虞衡还在为自己刚才提到秦溶月之事不快,又温言道“并不是我要故意打听这些消息,实在是人多口杂,流言不少,这才进了我的耳朵。至于齐王之事,我本就不比他在父皇跟前得脸,先前他当众打了二哥,父皇都未罚他。若是换到我头上,想来他更不会顾忌,是以我便多关心了几分,又想着你上回也受了委屈,便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虞衡点头微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多谢王爷关心,下官会留心的。”
明王也是一笑,低头看书去了,不再同虞衡说话。
在收到左刺史的来信后,虞衡只觉得明王不但是个话痨,还是个乌鸦嘴。
虞衡都奇了怪了,先前自己和齐王在连州治水时,没怎么给过左刺史好脸色吧,怎么他这会儿竟然还有脸给自己写信,让自己多照顾他两个参加选秀的女儿呢
虞衡自己也是个未婚青年来着,男女有别,怎么照顾正常人哪里干得出来这事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