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另一边,虞衡一行回到提督府后各自散去歇息,萧蕴跟着虞衡来到他的屋中,在虞衡期盼的眼神下,从衣襟中拿出一本账本,面带喜色道“果然被严丹枫说中了,向齐书房的书架后面有个暗格,这账本就是在暗格里取到的。还有信件,都是向齐和廖兴平这帮贪官之间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有了这些东西,向齐他们绝对跑不了”
虞衡则问“二严丹枫现在还好吗”
“放心,我把他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一应吃食用具都给他备好了,那院子是以我的名义买下的,寻常人一般都不会留意。如今,只等侯爷来夙州,我们就能把廖兴平他们这帮贪官蠹役全都一网打尽”
虞衡松了口气,叹道“那就好。”
好在他还活着,能为自己和大当家讨个公道。
向齐那边就不像虞衡一样轻松了,发现暗格中的账本不见后,向齐顿时大发雷霆,差点把负责看守书房的下人给打死,阴森森问他们,“再好好想想,今日到底有谁进过书房”
下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衣服上血迹斑斑,已经结了块儿,却还是想不起来任何蹊跷的地方,气若游丝地回道“除除了老爷,没人进过。”
“混账,若是没有人进过书房,难不成东西自己长了脚跑了不成”
倒是跟随向齐多年,被赐向姓的心腹向管家悄悄在向齐耳边道“今日虞三公子他们前来,莫不是他们”
向齐眼神一沉,抬手让人把看守书房的小厮拖下去,进了屋才对向管家说道“他们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可能有机会进我的书房”
向管家却说了另一件事,“据说,虞三公子一行人之前被反贼绑去了山上,那严丹枫可是反贼的二当家,若是他对三公子他们说了些什么”
向齐脸色一沉,食指在书桌上有节奏地敲着,缓缓问道“你的意思是,虞衡他们今天来书院,是有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则是为了让严丹枫有可乘之机我书房中的账本,是严丹枫拿走的”
“这也不是不可能,严丹枫当年侥幸逃脱,又擅长花言巧语蛊惑人心,若是他真的把当年旧事添油加醋告诉了虞三公子他们,虞三公子他们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难免会被他蒙蔽。”
向齐蓦地抬头,“再去问门房,除了虞衡一行外,书院今日还有没有外人进来”
门房当然说没有,毕竟严丹枫是真的没来过书院,向齐心中更是疑窦重重,也忍不住怀疑虞衡等人是否知道当年的内情。
这么想着,向齐的眼中不由透出一丝杀意来,想着虞衡等人还在梁继先府上,向齐一瞬间生出了杀人灭口祸水东引之计,又怕是多想了,平生事端,让靖安侯查出来那就结了大仇。
正迟疑间,向齐又听见管家提到江弈然再次去了花楼,嘴里还念叨着请虞衡等人往香云楼逛一逛。
向齐眉头一动,转眼便有了主意,“香云楼是我们的产业,你想办法让虞衡他们应了江弈然的约,让江弈然问一问他们在山上的遭遇。”
“这”管家迟疑,“江弈然的性子未必会听我的。”
“你只要想办法让虞衡他们赴约就行,江弈然那性子,最爱听些荒诞惊险之事,你只要不经意在他面前提上一句虞衡他们被绑之事,他自己就会问一问。我们只管在一旁听着便是。另外,让梁继先留意一番,近来虞衡几人有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这事若真与虞衡他们有关,那他们定然知晓严丹枫的下落。给我盯死了他们的行踪,找到严丹枫后,杀”
管家郑重拱手,“是”
“除此之外,继续查书院其他人。这事不一定就是严丹枫干的,或许书院内还有其他人的眼线。”
管家面色一凝,郑重应了声是。心中又叫苦,还不如就是严丹枫干的呢,书院这么多的人,该怎么查看来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也保不住了。
账本被盗之事牵扯重大,向齐不敢隐瞒,和廖兴平等人通了气,顶着他们的怒火弯腰赔罪,“此事全是我之过,但眼下事情紧急,不是问罪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账本找出来。那个该死的严丹枫,也得揪出来”
廖兴平直接转头对梁继先道“不管拿走账本的人是谁,他必然会想办法见靖安侯。你让人在码头附近蹲守,一旦发现可疑人物,宁杀错,不放过”
梁继先面沉如水,狠狠瞪了向齐一眼才道“知道了,我一定会把那小子给揪出来”
说完,梁继先又阴恻恻地看着向齐,右手按在刀柄上,青筋暴起,浑身直冒杀气,“你那书院也给老子处理干净了,不要又冒出来一个内鬼不然的话,老子第一个就宰了你”
虞衡怕账本放在外面不安全,拿到账本后就将它放进了系统空间中。这点非常明智,因为第二天,虞衡他们收到梁继先的邀请去后花园用鲈鱼膳时,系统就提醒虞衡
宿主,梁继先请你们喝茶,实则是想派人去搜你们的房间,看看账本在不在你们手上。
虞衡还挺惊讶,“他们这么快就怀疑到我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