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妙句。等文会结束后,我们再把今日大家所做的诗整理一番,说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众人一听,顿时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道“这主意好”
有了虞衡那首诗,他们这次文会的名声肯定弱不了。再让人写个序啥的,说不得此次远山集会以后还会成为一桩雅谈,人们只要一提到虞衡那首诗就会想到这次集会,顺带再提上他们一句,多有面子
文人重名,一听沈修这话便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准备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
萧蕴自告奋勇来当那个击鼓叫停的人,沈修则小声对虞衡说道“等会儿我来给你倒酒,随便倒点做做样子。这酒劲儿大,别喝醉了。”
虞衡心下诧异,总感觉沈修最近对他好的有点不正常。其实沈修的性格看着温和易相处,实际上比傲娇的展平旌更难接近。这人心中自有界限,温和只不过是他的面具,内里实则是个冷性子。以前他和虞衡也就是点头之交,并没有太深的接触,这段时间接连收到来自沈修的示好,虞衡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靖安侯府势力不弱,但沈修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这样的清正读书人其实挺忌讳和权贵攀上关系,不然的话,在清流眼里,他们就不干净了,不配称为清官,严苛得很。
沈修之前明显走的就是面子情的路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突然开始向虞衡示好,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人家的好意,虞衡还是要领的。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虞衡便看向其他其他人,见他们已经准备就绪,虞衡这才对着背对着他们的萧蕴说了一声,“好了。”
萧蕴闻声便握紧鼓槌开始敲响小鼓,在苍劲而富有节奏的鼓声中,酒杯停在了刚才第一个用话激虞衡作诗的人面前。
那人也爽快,张嘴便说出一首咏菊诗,中规中矩,不出错也无亮点,说完后还对虞衡抱拳道“献丑了。”
鼓声再起,这一回,酒杯停在了展平旌面前。
展平旌自是不怵这些,同样吟了一首咏菊诗,后两句颇有几分怡然自得,引得众人轰然叫好。若不是有虞衡那首惊艳的诗在前头,展平旌这首诗当是今日最佳。
第三次鼓声响起,这回酒杯又落在一个先前对阴阳怪气的人面前。
虞衡忍不住朝萧蕴的方向看过去,一次两次也就算了,第三次还是这样,萧蕴这莫不是故意的吧
有了这层猜测,虞衡接下来就认真关注了一下酒杯停在每个人面前的次数,果然不出虞衡所料,先前对虞衡阴阳怪气那几个人的受罚次数最多,接下来是损友展平旌,虞衡自己则一次都没中,让其他人颇感不平,纷纷打趣道“可见三公子运气确实是极好,玩了这么久,酒杯竟然一次也没落在你面前。”
在他们说完这话后,酒杯就稳稳停在了虞衡面前。
其他人顿时大笑,“可见是好运气也不能多提,提了就不灵了”
虞衡则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萧蕴,光明正大地搞小动作还能让人一无所觉,大兄弟你可以的。
作诗对虞衡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这段时间虞衡天天被系统锁在空间榨油,按头让他作诗,就那学习强度,扔头猪进去没准等猪出来后哼哼声都变得有古诗的节奏感和韵律感。这些天虞衡在系统空间里做的诗没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有些不符合选进语文课本的标准,单独拎出来也算是上好的佳句。
虞衡再作得佳作一首,其他人心里彻底服气了,纷纷感叹一句这天赋真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一般人羡慕不来。
接下来的作序,众人有志一同地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扔给了虞衡。毕竟这里头就属他名气最大,经历最传奇,文采最好,大家还要蹭他的名气来着,这序他不写谁写
虞衡也不推辞,他的字也是被系统狠狠压着练出来的,当场展示一番完全没有再怕的。
众人见虞衡写完第一个字便轰然叫好,都说虞衡这一手字很是潇洒俊逸,于飘逸中透着几分清正大气,不说是大家水准,已然形成了自己的风骨。
展平旌等人更是啧啧称奇,连连叹道“上回你这字还没这般好,没想到你在家苦学十几天,不仅是诗文一道上长进了,就连这字,也精妙了不少。”
其他人听了这话,内心已然麻木,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学习起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完全没有瓶颈期,在家闭个小关立马又升个级
这天赋,爱了爱了。
这一场文会下来,虞衡彻底在京中读书人圈子中打响了名气。先前还对他半信半疑的人,听了他文会上所作的两首诗后立即成为了他的脑残粉,小心翼翼地将这两首诗誊写下来不说,还时不时看着这两首诗嚎啕大哭,恨自己蠢笨,“人家只学了那么点日子便有如此佳句,我学了这么多,竟是都学到了狗肚子里了不成”
对于自己给京中读书人造成的心理阴影,虞衡毫不在意,要说心理阴影,他的心理阴影就小了这世界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早早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