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少年,一言不合就准备开打。
虞衡没好气地吼了一句,“行了,打起来回家被罚很光荣吗”
见双方都停下了举在空中的拳头,虞衡朝着最开始那个出言讽刺的人看去,哟,看着还挺脸熟。吏部左侍郎家的孩子,以前经常在齐家人身后转悠来着,一直跟自己这帮人不对付。
虞衡不由挑眉,抱着手臂问他,“李桓,说起来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齐家一家都下大狱了,难不成你还想继续为他们鞍前马后”
李桓当即呸了一声,怒道“谁为他们鞍前马后了小爷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不行吗”
“行倒是行,我也不是银子,能让每个人都喜欢。”虞衡心平气和地同他讲道理,“问题是你既然看不惯我干嘛又跑来我家”
这不是有病吗
李桓发誓他在虞衡眼中看到了这个意思,顿时炸毛“要不是我娘压着我,你以为我乐意来”
“哦,那你拿出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气势去拒绝你娘,说不准就不用来我家了。”
虞衡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气人小天才,这种一本正经为对方着想的反话真的能戳爆对方的肺管子。
李桓当即跳脚,“少在这阴阳怪气的,真以为小爷稀罕见你要不是听说你想不开跑去念书了,谁高兴来这趟怎么,真打算回头是岸考个状元回来可别榜上无名偷偷哭鼻子。”
虞衡眨了眨眼,忽而笑道“哟,你这是在关心我啊”
“少自作多情”李桓恼羞成怒,耳尖泛出一层薄红,“谁让你就跟吃错药似的突然跑去用功念书了,还带着你两个表兄一起,我们这帮人可被你们给害惨了长辈们天天在我们耳边念叨着要向你们学习,还突发奇想要给我找个夫子。虞衡啊虞衡,要不是今天是伯母的生辰,小爷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这听起来好像还挺惨的。虞衡不厚道地笑了,戏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索性就随了长辈的意,跟夫子学点东西呗。”
李桓只回了他一个愤怒的“呸”字,眼中怒火熊熊,“这肯定是你的诡计想用这样的办法害我们受罪,你好歹毒的心肠”
这是哪里跑来的逗比二货也太能脑补了吧。虞衡头上顿时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哭笑不得地一摊手,反问李桓,“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办法,我用来害你们有什么好处不瞒你们说,我下个月就要下场参加县试了,你还觉得我这是在故意害你们”
“你说什么”李桓险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难以置信地伸手指向虞衡,手指都在颤抖,“就你这样的,胡乱念了几天书,就打算下场考试了哈哈哈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你们府上请的夫子是哪位,喝了几坛酒啊醉成这样,竟然真敢让你下场。你们这对师生也是绝了,一个敢想一个敢做。果然是我多虑了,我就等着不久后看你的笑话吧”
沈长安兄弟俩也惊呆了,当场给虞衡上演了一出二脸懵逼,挠头小声逼逼,“这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虞衡翻了个白眼,对李桓轻视自己这事儿十分不爽。劳资辛辛苦苦在系统空间累死累活地拼命学习,就是给你看笑话的
自己不高兴了,那就要让罪魁祸首更加不高兴。
想到李桓对念书的抗拒,虞衡眉头一扬,计上心来,挑衅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来打个赌。若是这回县试我能考过”
“那我就当着京城百姓的面儿把四书五经全都给吃下去”
那倒也不必。
虞衡生怕一个赌注闹出人命,转而提了个折中的建议,“这样吧,若我能考过县试,那你就跟我一样,好好念书,也通过一次县试,如何”
李桓一听,当即觉得有点脚软,正要拒绝这个可怕的提议,却又听虞衡凉凉嘲讽道“怎么,你不是坚信我这个才学了半个月的家伙肯定考不过县试吗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难不成你这么看好我那可真是多谢了啊。”
李桓哪受得住虞衡这样的激将法,当即拍着胸脯应战,“行,赌就赌那就说好了,你要是考过了县试,小爷滚去好好念书;你要是没考过县试,那你就得跪在面前大喊三声虞衡是孬种怎么样敢不敢赌”
沈长安兄弟俩当即冷了脸,“李桓,你别太过分”
“他都敢开口让我去念书要我的命,我让他跪下来又哪里过分了”
虞衡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赌吧。不过还要再加一条,要是我赢了,以后你见了我,自己主动滚蛋,别来我跟前讨嫌”
“怕你不成哼,博陵书院那么多青年才俊,学富五车天资过人,也不能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准能过县试。你可真是无知者无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大放厥词,我就等着县试后看你的笑话,让京中其他人也知道你多么不知天高地厚”
宿主,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不行,今天晚上开始,我再给你来个强化训练,这回县试,宿主不但要顺利通过,还要考个案首回来亮瞎这小王八蛋的眼
虞衡原本没把李桓的挑衅放在心上,听了系统这个安排后,虞衡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冷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