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另一块倒地的牌位。
看见上面的字后,他瞳孔骤缩。
越永逸质问“是什么东西。”
方道长手颤了颤,缓缓拿起牌位“是张钦州的同伙。”
“司不”
没有人怀疑方道长说的话,只是问“司不是谁”
张天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大步走过去,夺下方道长手里的牌位。
“司、怀”
方道长悄悄背过手“竟然是司怀二字么。”
越永逸“方道长,你在包庇司怀,还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方道长立马说“司观主不可能做这些事情,这个道观、牌位肯定是被人陷害的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如果真是他的干的,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证据”
越永逸“还能为什么,根本就没有道天天尊这号人物”
“司怀和张钦州自编自演,和六道观的太阴酆都大帝一样”
“天观、天观这里就是道天观”
“外面的石阵都和道天观的一模一样”
方道长“肯定是陷害司观主和张钦州道长怎么会认识”
听到等待许久的问题,张天敬缓缓开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司怀,你便是师兄代师收徒的小师弟罢。”
众人大惊失色。
张天敬“师兄和我提过这件事,可惜从未带我见你。”
“难怪李家村的老人家,朱道长,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被你”
“你是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的吗”
话音一落,一道腥臭的狂风刮了过来。
数十只红僵,数不清的毛僵陡然出现在道观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方道长皱眉“司观主不是这种人。”
越永逸咄咄逼人“方行云,你和司怀交好,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还
是说你也是同谋”
听着他们吵吵嚷嚷,司怀懒懒地说“这道观里的东西,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是我做的。”
“其他事情,也都是你们的推测。”
“张会长想把所有事情推到我头上,好歹也拿出点人证物证。”
越永逸“那些人都被你杀了”
司怀挑了挑眉“张会长手上有天蓬印,喊几个阴差出来。”
张天敬神情不变,手指微动。
下一秒,数十只红僵同时逼近。
“他们过来了。”
越永逸突然抽出长剑,刺向司怀。
司怀侧身避开,正要骂人。
“砰”一声枪响。
陆修之举着枪,枪口指着越永逸。
他又朝越永逸脚边开了数枪。
拔剑的道长们都愣住了。
司怀也愣了下。
方道长干巴巴地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司观主干的呢。”
越永逸咬牙切齿“证据确凿,你还想怎么帮他狡辩”
方道长“等找到张钦洲道长,不对司观主说过师兄已经去世了。”
司怀哦了一声“他死了,但没完全死。”
方道长更懵了“变、变成僵了吗”
司怀看向张天敬“你是不是以为他死了”
“师兄在下面还活的好好的。”
张天敬脸色微变,当即反应过来司怀话里的意思。
所以那些阴差
司怀继续说“你把阴差喊出来,我就能把师兄叫过来。”
众人纷纷看向张天敬。
商阳道协的道士们站在司怀身边,完全没有怀疑司怀。
张天敬沉着脸,拿出天蓬印,眨眼间,距离道观最近的一只红僵冲到了门口。
它双手作爪,抓向站在门边的越永逸。
越永逸正要拿起剑,身体忽然变得十分沉重,根本抬不起手脚,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他本能地望向一旁的张天敬。
张天敬一个箭步冲上前“永逸”
他一剑砍向红僵,身体微侧,挡住众人的视线,一把将越永逸推了出去。
感受到后背的力度,越永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倒在道观外,四五只红僵同时冲了过来。
“哥”越天瀚连忙往外跑。
另一个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司怀上前,一把拎起越永逸的领子,往道观内拖。
正在和红僵搏斗的张天敬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司怀居然会救越永逸。
他提剑刺向红僵,单手掐诀。
下一秒,越永逸肚子一痛,喷出一口血,道袍也被血染的通红。
司怀撕开越永逸的道袍,道袍内的符纸全部掉了出来。
越永逸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平安符。
血液大量流失,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的脑子却逐渐清醒起来。
昨晚师父给了钱安国平安符、今早的朱道长
越永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