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能进上清观是你祖上积德。”
“不过你再积德也进不了道天观。”
越永逸“你、你”
越天瀚也怒了“司怀就我哥的天赋,当你们道天观的观主都够格了”
听见他又在说天赋的事情,越永逸更气了“天瀚。”
走廊很安静,几人的声音都不轻,很快,观主办公室的门开了。
张天敬走出来,皱眉看着越天瀚和越永逸。
越天瀚身体抖了抖,小声说“师叔,是司怀先挑衅我们,说我们是手下败将的。”
张天敬冷下脸“司观主说的不是事实么”
闻言,越永逸脸色一白。
张天敬“道歉。”
司怀对虚情假意的道歉没兴趣,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
他思索片刻,眉心紧蹙,臭着脸说“免了,我可受不起堂堂上清观大弟子的道歉。”
说完,司怀拉着陆修之转身就走。
背后,张天敬低声呵斥“你们俩兄弟让我说什么是好”
“师叔,后院的桃”
后面的话司怀没有听清楚,走过拐角,他扭头看向陆修之,咧起嘴角“我刚才装得像不像”
陆修之脚步一顿“嗯”
司怀乐呵呵地说“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假装生气不来了,多亏了那两个越南人。”
“我要睡个懒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咱们去”
司怀嘀嘀咕咕地计划明天的安排,刚要走出庭院。
一旁的草丛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撞到了他的脚踝。
司怀低头,是只兔子。
全身雪白,眼睛血红,和夜市十块钱卖的小兔子没有丝毫区别。
兔子微微湿润的鼻尖在司怀脚踝处嗅了嗅,紧接着身形一晃,啪叽倒在地上,双眼也紧紧闭着。
司怀用脚尖轻轻拨了一下,兔子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司怀皱了皱眉,连忙捡起兔子,摸到了它轻微的心跳声。
他呼出一口气“没死。”
陆修之低头,盯着司怀怀里的兔子“上清观怎么会有兔子”
司怀疑惑“上清观为什么不能有兔子”
陆修之解释“上清观不允许养动物。”
司怀更疑惑了“为
什么”
“不清楚,”陆修之摇了摇头,“似乎是开派的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必须要遵守。”
司怀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对上清观也挺了解的”
陆修之淡淡地说“小时候父母请过不少道长,有一位上清观的道长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他当时很喜欢家里养的狗。”
司怀哦了一声,没有多想。
陆修之的体质招阴,请道长在家很正常,请上清观的道长就再正常不过了。
司怀看了眼兔子,嘟囔“可能这只兔子是从厨房逃出来的吧。”
犹豫片刻,他把书包挂到胸前,把兔子放进去,拉开拉链透风。
担心兔子被发现,司怀走得特别快,等离开了上清观,略微加速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司怀呼出一口气“好久没有这种做贼的感觉了。”
路过的行人瞥了他们一眼,加快脚步。
司怀“”
他低头检查书包里的兔子,已经醒了。
包里的符纸变成了碎片,兔子正生龙活虎地蹬着碎片,嘴里还咬着一张。
似乎是感受到了司怀的目光,它仰起头,飞快地把符纸咬碎。
司怀“这小兔崽子”
他拎起兔子,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这些符纸要多少钱吗”
兔子歪了歪脑袋,红色的眼睛望着他,神情呆滞。
司怀扭头问陆修之“怎么办”
陆修之“先带回去吧。”
“我让人送去宠物店。”
司怀点头,连包带兔一起扔给陆修之。
回到小区,陆修之喂了兔子一些吃的,把它锁进次卧的洗手间。
司怀清理包里的碎符纸,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道天印。
司怀愣了愣,他明明记得在行李箱里,怎么又出现在包里了
把道天印放回包里,司怀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
三十多岁的张钦州站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次的场地不是陆家,而是上清观。
司怀站在台阶下,扫了眼上清观恢弘的大殿,接着目光才挪到张钦州身上。
司怀盯着他,小声嘀咕“白天看到名字晚上直接梦见了”
“
这也太快了吧。”
为什么他惦记其他东西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张钦州“”
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