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大厅演奏起了第二华尔兹圆舞曲,其特别强烈的煽动性和感染力让人们不禁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劳伦茨再与尹羲两了几个拍子之后,就知道她舞步不俗了。本来他只会用社交舞的平常水平应付过这个场面,但是既然遇上高手,可以做得更好一些,他就不用保留了。
面对这曲前苏联时期世界著名作曲家、钢琴家肖斯塔科维奇shostakovich的经典作品,该如何去表现出它的魅力呢
尹羲是一个极好的演员和艺术家,她觉得自己化身为列夫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如托尔斯泰所描述的他的女主角有一股被压抑的生气在她的脸上流露,仿佛有一种过剩的生命力洋溢在她的全身心,违反她的意志。
一个美人的任何美貌和风姿描写,都可旁人可以想象出来,或者从现实中找到替代的具体人物的。只有“生命力”“压抑的生命力”才是独有的。
平凡的生活,平凡的身份,在这芸芸众生中,也无法掩盖住。
她在这一刻有一股冲动,如安娜向腐朽的上流社会的观念发出冲击一样,她想要冲破自己给自己穿上的茧。现实中让她不能自在的一切都任性的撕开,踏碎。
因为重得自由,而得飘逸舒悠。
尹羲的每一组舞步都华丽典雅,劳伦茨棋逢对手,相得益彰。
他们的舞步起伏连绵,那红裙的裙摆如波纹涟漪,让周围的参宴的人员看着身子都不禁跟着轻轻摆荡,恨不得马上下场一起跳舞。
劳伦茨在与她的配合旋转中,看着她的眼睛,被她的秀美潇洒所感染,在运动中散发出更多的生命力。在这一刻,天下的年轻人都会有一种错觉,会爱上自己的舞伴。
劳伦茨单手扶着她的腰旋转,一支开场舞终于圆满结束,满场的掌声中,尹羲和劳伦茨互向行了一个宫廷礼仪,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场。
开场舞之后,司仪就鼓励别的参宴人士跳舞。就算运动员中的大部分人的交际舞跳得不太好,东道主也请了一些嘉宾跳舞,免得会冷场得太快。
陈嘉惠走到尹羲身边,赞美“没有想到谢太太的舞跳得这么好劳伦茨的母亲可是舞蹈家,他的舞可是母亲亲自教的。”
“陈女士,您真的过奖了”
“叫我jessica吧。你叫我陈女士,我感觉好老。”陈嘉惠知道了尹羲是中国的“千亿少奶奶”的身份,陈嘉惠虽然是亚巡赛组委会的副会长,可是论来头她可比不上尹羲,本就有意结交。
“好的,jessica,我叫尹羲,sherryy。”
“那我叫你sherry。”
两人碰了碰杯子,本来还要谈一谈高尔夫球的话题,早就忍耐不住的谢景过来了。
“老婆,我们也去跳舞吧。”
尹羲现在才不想和他跳舞,但是外人在场,她脸上挂着外人看不出端倪的笑容“我刚刚跳了,好累呀。我想吃点东西,聊聊天。”
韩国的婚礼或者招待晚宴会采用自助餐的模式估计是为了节省经费,其实晚宴上的食物的总量和珍贵层度和国内的宴会相比差远了。
韩国的食材是很贵的,而且在食物上面就是要小家子气很多,这个宴会上会开怀大吃的人不多,东道主也就不会把钱拼命往食物上投入。
尹羲说自己饿了,礼貌地和陈嘉惠说了一句“exce”,然后走向食物的桌子。
谢景连忙跟了上去,心情的灰暗难用语言描述。
“老婆,你舞跳得真好,可我都不知道。”
尹羲淡淡道“我们认识才半年多,彼此不了解的地方多着呢,不是吗”
谢景哀求“老婆”
“你别叫我老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愚蠢和天真。我以为你对我这么用心,你是有风度的男人,那就不要计较从前的事。我以为你交往的女友只是财色交易,银货两讫。我只要和你结婚,我跟她们就是不一样的,我想把我今生的八十年交给你。但是早在我之前,你想跟别的女人结婚,这说明我没有什么不同。现实摧毁了你年少时的一段爱恋,你不能跟她结婚,你选择我只是我合适。李小姐有家世,我有一技之长,我们这一局打平;但她是外国人,我是中国人,所以这一局我赢了。”尹羲冷冷看着他,她是一个被宠坏的女人,她穿越的任何角色都没经历过这样缺憾的婚姻。
她不贪他这么有钱,因为钱对她来说,问题不大,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可以赚来。
谢景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年轻时的戏言怎么能当真当时我根本没有求婚,是李小姐这么说,我知道不可能就随口应了。”
“叫李小姐多见外从前怎么叫现在怎么叫呗。”
谢景简直想要跪键盘求她,尹羲冷颜以对,只是当有朋友过来时,尹羲还能装出笑颜来。李真熙因为在尹羲那碰了一鼻子灰,又见尹羲一舞动全场,还被谢景冷言冷语,已经早一步离开宴会现场了。
宴到八点半左右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