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
闻仲闻言,惊得捏碎了手中的木栏“你说何人”他来时,已料到此事多半有蹊跷,申公豹此人狡黠多变,不是蠢笨之人,做不出这么损人不利已的事,但若是比干,那就更不可能的,“胡言乱语何人你都敢攀扯”
“道兄有所不知啊”
闻仲自牢狱离开,迅速回了太师府。
漏夜里一盏灯,闻仲就坐在灯下。
他一直以为老友已经死于那场大火,可那申公豹的模样也不似做假,倘若真有人驱使老友的身体做下这等祸事,他定绝不轻饶。
想到此,他自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信是他在阵前一小孩交给他的,因听闻朝歌之事匆忙赶回,所以一直都未看。
此时他一展开,登时神魂大惊,这竟是一封绝笔信,出自比干。他与比干相交半辈子,自然认得老友的字迹,甚至他可以想象老友写这封信时的模样。
一字一字读下去,他愈发心惊,待看到最后一段话时,闻仲终于落下了眼泪。
他的老友,终究还是对大王失望了。
待情绪安定下来,闻仲这才又将信读了一遍,在看到老友托孤之时,心中还是暗暗提起了心,相较于申公豹,他自然更相信老友。
但,这都得他见过人再说。
能在那种情况下翻盘叫申公豹吃亏、剜了宫中那妖妃之心的人,绝非易与之辈。
若此人当真如老友所言是为义士,那恐怕此人如今行此事,怕是在替老友报仇。
闻仲一夜思索到天明,待到外头天微微擦亮,他才收了信,匆匆进宫去了。
他本想着趁着大王神思清明之时多做些事,却未料到他一进宫,就听说大王带着贵妃娘娘去了摘星楼,还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
“让开”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
宫人跪地,但闻仲性子刚,直接冲进了摘星楼,他刚要向纣王劝诫,谁料到他还未冲进去,纣王竟从里头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闻仲,闻仲你来得正好,快替寡人将门关上”
什么情况
闻仲耳朵好,还能听到里头女子柔婉哭诉的声音,但他脚下却很快,哐哐两下将摘星楼的门关上,这才问大王安。
纣王此时捂着鼻子,袒胸露乳也并不在意,且并不理会闻仲,直让人去唤太医。
太医来了之后,便让闻仲将太医送进摘星楼,说是给爱妃治病。
“不知贵妃娘娘,得了何等病症”
纣王一想,鼻尖就仿佛萦绕着那股难闻的骚臭味“娘娘得了什么病,你难道闻不出来吗”
闻
太医都要哭了,甚至所有人,除了纣王,都对此非常纳闷,怎么好端端的,大王居然嫌弃起贵妃娘娘身上的体香来了
不是很香吗怎么会臭
连闻仲这个修道之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王宫里的消息,但凡两个人知晓,那都是长了脚的,不出半天,孔宣就听到了贵妃娘娘突然体香浓郁熏倒纣王的消息。
这消息听着,都带着股狐臭味。
“你做的吧。”不是疑问句。
谭昭的伤已经好透,已经快乐地又喝上了酒“怎么叫我做的她是狐妖,难道还是我让她投狐胎的吗”
“你少狡辩了,怎么从前闻不着,这会儿却闻着了,我可听说了,那宫里其他人都闻不着,独独纣王一人,听说都从摘星楼搬出来了,任凭里头的狐妖如何惹人怜爱,他心一软往里一走,那立刻就捏着鼻子往外奔了。”孔宣几乎是拍着掌说的。
“哦,那可真是可怜了一对有情人啊,隔门不能见,怪让人心疼的。”某人喝了一口酒,如是道。
“没了心的人,差别当真这么大吗”
按照摸了摸空空的心房“还好哎,我其实同从前区别不大的。”
孔宣倒也不追究这个“只这会儿功夫,城中就贴了招揽名医的告示,你瞧着好了,朝歌城又要迎来一场好戏了。”
谭昭眨巴了一下眼睛,没开口应,说起来,这事儿吧确实跟他有些关系,当初剜心妲己的那柄匕首,他搁了点东西在上面,而昨日的惊雷里,他也恰巧放了点。
孔宣猜得没错,那道惊雷就是冲着纣王去的,只是大半的力量被结界卸掉,只有一小部分完成了使命。
至于用什么瞄准哎呀,他的金光真的非常好用:。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一日手札宿主,玩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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