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公子酒虽然害怕,但显然也发现了孟姜女的异常。
“跟你一样。”
公子酒低声惊呼“什么一样啊这怎么可能”
对啊, 这怎么可能呢, 孟姜女怎么算起来, 都是苦主的家属, 怨气应该同人站在一条战线上,怎么可能反过来控制家属啊, 这说不通啊。
“不, 又有些不同。”
公子酒听着这话, 都有些懵了“什么不同”
你是被迫的,而孟姜女她似乎是自愿的。谭昭往前两步, 对上女子冲红的眼睛, 显然对方已经许久都没有合眼了,嘴唇干裂,身体机能下降得非常快, 要不是体内怨气支撑着她,对方或许早就晕过去了。
“我是随行的军医”
谭昭还还没说完,孟姜女突然像是箭矢一样冲了过来, 那敏捷的身手根本不像个普通妇人,若不是谭昭拉着公子酒往后退了一步, 或许真会被对方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脖颈。
“暴君都该死该死”
谭昭皱着眉, 公子酒已经吓得抱紧了自己,胸口乱窜不可控的怨气弄得他非常不舒服,若不是大佬拉了他一把,他甚至有种往前走的冲动。
不不不不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呢
“走, 我们先出去。”
谭昭拖着公子酒离开,孟姜女被牢门所阻拦,伸出的手居然开始慢慢地伸长,谭昭索性并起二指,一道温和的灵力甩过去,才算是与这双通红的手擦身而过,顺利地出了土牢。
孟姜女,长城坍塌,怨气肆虐,如果他没见过孟姜女,或许还觉得长城出事只是偶然事件,但现在嘛,加上亡灵结界事件,妥妥的有人在背后搞鬼。
长城数十万怨气,这股力量不容小觑,他能发现,自然也有些想浑水摸鱼。
比如张良殷娇他们,只是其中一拨。
“咦,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我们所站之地不就成了各路大佬的博弈场,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公子酒觉得自己就是再乐观,也承受不了这份委屈。
感觉就像是把小命拴在别人的裤腰带上一样刺鸡。
谭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乐观点,比如咱们还可以做个饱死鬼啊。”
“”抱歉,一点儿也没有被安慰到,嘤。
等走出土牢好远,公子酒突然低声开口“大佬,我可以把这个消息”
“告诉你兄长”
公子酒低低嗯了一声。
“不用这么纠结,想说就说呗。”
“不会对大佬你的计划有影响吗”
谭昭站定,一脸的讶异“我怎么没有听说”
“什么”
“计划啊,我怎么没有听说我有什么计划”
公子酒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绝望,算了算了,还是先做个饱死鬼吧,人间真的是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谭昭推了人一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公子酒想起晚上,真是吃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了。
第二日,公子酒还是见缝插针找了个机会将孟姜女的情况告诉了公子扶苏,原本他还想了一二三四个理由说明消息的确凿性,谁知道扶苏一句都没问就相信了他。
难道一碗面的威力真的这么大吗
“赵郎中醒了,他或许会有些小动作,小酒,若无事,你只管跟着钟先生便是。”
这话听着,公子酒有些纳罕“钟先生值得信任”
公子扶苏并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只是抚摸着腰间的环佩,眼神有些深远。
公子酒没呆多久,就又猫回了自己的帐子,大人物思考天下大事,他就只能考虑考虑民生大事了,他最近琢磨了许久,要不在死前再吃一次蛋糕
不管是蒸蛋糕,鸡蛋糕还是蛋糕坯子,都是好蛋糕啊。
谭昭刚从废墟城墙上猫回来“你还会做蛋糕”
公子酒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以前没钱,家里小妹妹想吃蛋糕,我就去蛋糕店打工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多才多艺啊,“哎不对啊,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
“是孤儿啊,认的妹妹不行吗”
谭昭立刻点头“行行行,当然行,不过做蛋糕要烤箱的吧,要不要我帮你做一个”
公子酒喜得跳起来“插电的”
谭昭伸手就给人一个爆栗“做你的白日梦,民间土烤箱,在没有电之前,火才是最主要的存在。”
“那我还要搅拌机,电饼铛”
谭昭凉凉地送了人一个背影“麒麟臂,你值得拥有。”
扎心了。
谭昭给人用土烘了个烤箱,公子酒也不敢随便招惹是非,便一头扎进了临时厨房里,反正他是秦朝公子,想做什么也没人拦着。连他兄长扶苏都没说,赵高一个郎中令根本管不到他头上。
所以在别人都在勾心斗角的时候,公子酒在做蛋糕。
在别人为孟姜女的归属罪名争吵时,他在掌控这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