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上去把树种回去!”和顺放下药,就急匆匆地去找铁锹种树去了。
谭昭倒也不拦着,这风水气场这东西,一旦破了,外行人根本复原不回去的,就是不知道这“状元房”变成“催命房”,是个例还是普遍了,原主因此付出了性命,他怎么也该查上一查。
但首先,还是从调养身体开始吧。
因为常年寒窗苦读,熬夜伏案,饮食不规律,长期不运动,过度饮酒,高中元年纪轻轻,就有各种大大小小的毛病,要知道今年他才二十岁啊。
“少爷,这是您最爱的红烧肉,今天小的赶了大早去集市买的。”
谭昭……
还是从教育书童从科学养生开始吧,这大肥肉真的堵心,堵得胃疼。
这冬月里,书生们的交际活动也减少了不少,原主作为交际达人,自然还有不少帖子邀他出去玩,不过谭某人非常硬气全都拒绝了,托辞说要参加会试努力读书。
果然拒绝了三四回,就再没有帖子登门。
然而背地里,谭某人想出门就出门,想逛街就逛街,顺便还去牙行翻腾了一下租房记录,发现所谓的状元房竟有数百处之多,除了城西的贫民区,大大小小分布在京城的巷子里。
……太会做生意了。
书生特别是举人老爷们都要脸皮,这牙行就是抓住了他们绝不会对外说自己住状元房这点,肆意乱吹虚假广告,奸商。
谭昭随便逛了两处离他宅子近的状元房,风水不吉不凶,气场平和,难道当真是原主倒霉撞上的?
不,谭昭直觉不是这样的。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谭昭都一无所获,倒是他一身蛮横的肥肉,靠着他灵力冲刷和药浴减掉了不少。
当然,这可把和顺给心疼坏了,跨上小篮子就要冲去买肉“少爷,您可不要熬坏了身体,都瘦脱相了!”
谭昭……行的吧。
和顺嘴里念叨着什么,挎上小篮子离开了。
谭昭捏了捏还存在的小肚腩,决定再打一套拳,不过这拳打到一半,就有敲门声传来了。
和顺不在,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套上外衣去开门。
“你是?”
来人头戴方巾帽,穿青色的圆领袍,年三十左右,生得端方,脸上带着笑容,见他开口,拱手道“高相公,冒昧到访,在下谢诏。”
谢诏?谭昭情不自禁地望向来人的帽子,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还礼“学生拜见谢都尉。”
谭昭在看谢诏的同时,谢诏自然也在看高中元。
他俩虽是同乡,却因为年纪少有交集,唯一一次见面就是四年前选驸马的时候,他原以为自己只是陪跑,却没想到自己被点作驸马。
“谢都尉请。”
谭昭招待谢诏进门,和顺不在,茶还是他泡的。
两人相对而坐,谢诏带来的人站在庭中,等谈论家乡谈得差不多,谢诏就道明了来意“三日后,同乡飨宴,高相公可要同来?”
谢诏亲自相邀,谭昭一个无名举子,自然是要应下的。
目的达成,谢诏很快离开。
谭昭将人送走,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帖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位谢驸马眉宇间清气萦绕,当驸马可惜了。
将帖子放好,谭昭又回去打拳。
等他的拳打完,和顺挎着一篮子的菜回来了,似乎是受了惊吓的模样。
“这怎么了?看到什么稀奇事了?”
和顺放下菜篮子,一脸的惊恐,显是还有些惊魂未定,听到声音,忙道“少爷,您可还记得前几回同你一块儿争吵的秦相公?”
谭昭想了想,又想了想,才想起来“哦,他啊,就非同我争诗会第一那个?”
和顺点头“对,就是那位秦相公,他今日被发现死在家中了!”
“什么?”
谭昭心头一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和顺打开门,两个身着官服的官差走了进来“顺天府办案,可是高中元高相公?”
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