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要、要”
于是沈薏掰过他的头,结结实实地吻过去,“这样呢”
再被一个小瘸子调戏他还是人吗
贺钺没回答他,长腿一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回去。连自己有四个轮子的车停在校外都忘记了。
门开了又关,贺钺一脚踩着玄关换鞋用的小板凳,让沈薏坐在腿上,然后迫不及待把人压在门板上狂亲一通。
沈薏脚尖不着地,只好用大腿夹紧了贺钺,以骑在墙头的坐姿,接受贺钺的摧残。
这一吻如同狂风暴雨,把探出墙头的蔷薇蹂躏成一滩红泥,蔫巴巴地挂在枝头,揉出汁,晕开泪,生不出傲气。
贺钺在略一踮起踩在凳子上的脚尖,大腿便形成一个坡度,毫无气力的沈薏顺势滑下,撞到他的胯骨,两人紧紧相贴。
沈薏抱紧贺钺肩膀,像一只大型挂件,他气息不稳“我、我瘸着呢。”
贺钺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我知道。”
他把沈薏的脑袋从羽绒服里扒拉起来,和他额头相抵“就是告诉你,欠债的都得这么亲,五百个。”
“哪有那么多。”沈薏揪着贺钺的拉链,刚才在大街上看贺钺耳朵红,逗他很有意思,来真的他就怕了。
他才刚弯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新世界的发展都这么迅速吗
贺钺啄了一下沈薏的嘴巴“这不能怪我,我昨日被你亲昏头了,记性不好。我说这么多就这么多还有,我亲你,算你还债。你亲我,那就是撩了不负责,一次加五十个亲亲。”
“我怎么不负责了”
“就你现在这身体,想怎么负责”
语罢,两人齐齐想到不和谐的东西,一同移开目光。
等贺钺的全部成绩出来,沈薏的腿也差不多好全了。
贺钺这学期难得没有挂科,贺老爷子十分高兴,决定答应他一个要求。
“我能交一个男友吗”
“可以。”老爷子正在练字,想也不想答道,毕竟这个要求只有几个字,听起来很简单。
一旁磨墨的贺大哥闻言,惊讶地看了一眼贺钺,难怪一早就叫他陪爷爷练字,感情是抓住老爷子沉迷书法这一点做文章。
弟弟出个柜,自己还被利用了,贺大哥不禁对贺钺刮目相看。
贺老爷子写完一副草书“出其不备”,看着这四个字,突然琢磨出不对劲儿来,他叫住溜到一半的贺钺“小兔崽子你刚才说什么”
贺钺站直“爷爷,我改天就带回来给你看。”
“你”贺老爷子从桌底下抽出一把戒尺,“过来。”
“你也是我说你天天做生意满脑子坑人的,今天这么突然陪我练书法,原来帮你弟弟坑我一七八十岁的老人呢”
贺大哥百口莫辩。
最后哥两一起在书房罚跪。
贺钺被抽了一顿,依然很兴奋,“哥,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儿”
贺大哥“那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
贺钺愣了一下“我说爷爷怎么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原来是你的婚事解决了。”
贺大哥改跪为坐,“坐着吧,爷爷又不知道。”
家里同意了,但贺钺又有新的烦恼,沈薏要出国上学了。
屋里暖气足,贺钺照常撸起袖子,看到几道戒尺的红痕,才急忙想放下来,但沈薏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沈薏把住他的胳膊,急得仿佛要和人打架,“你被谁打了”
贺钺笑着看他,沈薏和他对视两秒,顿悟“你和家里说了”
“嗯。”贺钺抱住他,“爷爷同意了。”
沈薏想了想,对贺钺道“我不出国了。”
贺钺嘴角一扬,马上又收敛“我不能耽误你学业。”反正他也能出国。
沈薏想,从学校要求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一学期学两学期的课。他语言加工了一下,对贺钺道“你不在,我和那个国家没什么好交流的了。”
这什么情话贺钺高兴地想把沈薏抱起来转三圈,顾忌着他的腿,径直把人抱进卧室。
“我想试试那个姿势。”
“哪个”沈薏杏眼淡淡一扫,好整以暇地看他。
“别问,再问亲你。”
贺钺看明白了,沈薏有时候胆子大得很,喜欢逗他。贺钺又不禁问,无论多少次,嘴巴总是比不上沈薏从容。
不过,这种表面现象,一戳就破。到底是谁脸皮厚,床上见真章。
沈薏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一切和你有关的事,我最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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