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正中央,被刚才那个女人占领了。
刚才她穿了件卡其色风衣,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浑身上下布料少得可怜,身材妖娆,完完全全霸占住了全场的目光。
应齐想起一事“听说霍家独生女留学回来了,这回不知道霍总会不会让她来接这个案子。”
“霍饶一对这爱女宠得没法说,也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可不是个轻松的差事。”许执耸了耸肩。
“诶,楼下那个,跳的还挺好”林扬白突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下面。
舞台上挤满了人,但他们俯视着,一眼就能看出哪个跳的最好,可不就是中间那个。
灯光肆意舞动,她跟着灯光来了个钢管舞。身姿软的跟条蛇一样。
容颜姣好,即使五颜六色的灯光破碎地打在脸上,也丝毫不影响她美丽的绽放与呈现。
周围也有人在跳,但大部分都默默停下了动作在围观惊叹。
沈概突然伸手拉下帘幕,“找你们来可不是看舞的,说说,非洲那事儿。”
酒吧,既是纵情场所,也是密辛畅谈地。
一切商谈最好的伪装。
许执嘴角一抽“你太扫兴了,我都没找到是哪个,你就给我拉帘子”
他眼睛再快都快不过沈概这个狗男人的手
霍悠我也就跳了一会,就跟着唐沁无回她开好的包厢了。
果然太久没健身,就这么一会她就喘得不行。
不过这里的确是刺激,这种刺激感是霍悠我从未在别的酒吧感受过的。
“老唐,你没忽悠我嘛,跟你说的一样刺激。也不枉我一下飞机就往这里跑,还找了一个多小时,值了值了”
唐沁无给她挤着眼“要微信的有几个我数数昂”
她假装掰着手指数,动作神态夸张到了某个极点,“一二三四五六七oh天呐数不清了呢。”
那叫一个艳光四射,那叫一个冠绝群芳。
全场那么多女人,竟硬是没有一个能压得过她的风头。
霍悠我拍了拍她,“点点
东西喝。”
“你不表达一下激动吗”
“我不。”
“”行叭。您任性。
晚上要回家,霍悠我也不敢喝什么高浓度的,只点了两杯果酒。劲不够大,也就意思意思。
随后她搂着唐沁无肩膀趴在栏杆上指着楼下舞台正中的男人。
“你看那个,八块腹肌,那么大那么硬,捏起来那手感一定很好”
唐沁无表达了一下惋惜,“刚才应该趁乱摸一把的。”
一道极其惊讶的声音响起,像是听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一把”
“”
“怎么办,你说得我手痒欸。”
“”
隔壁,沈概跟她们就隔了一个不是很隔音的板子,将她们的话一字不落地收进耳中。他按了按眉心。
林扬白说得正欢,见他如此,忙问了一句“数据不对吗”
“没有,继续吧。”
沈概看出林扬白他们听不到。
他第一次觉得听力过于好也是种负担。
午夜十二点,霍悠我悄悄打开家门。
高调张扬的霍大小姐此刻小心翼翼到恨不得隐身起来。
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别墅区,一进门入目就是一条鹅卵石铺就而成的路,路边是偌大的花园,花园里有珍稀的花,也有普通至极的花,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霍太太亲手种植的。
再往里走有一个亭台,旁边是个人工湖,另一边是个秋千。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是为了霍先生为了霍太太而让人做的,一切都迎合着霍太太的喜好。
霍悠我从小到大不是吃饭长大的,而是吃狗粮长大的。
她穿过偌大的庭院,小心翼翼地开门,争取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虽然他们可能已经在卧室睡下了,但、万一呢
反正轻一点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知父莫若女,门一打开,黑暗之中有一个挺拔威武的身影。
“啊”霍悠我下意识就往回跑。
霍饶一揉着额,把人拽回来,“闭嘴,是我。”
霍悠我魂都给吓丢了,抱怨道“爸爸,你干什么吓我嘛。”话里还有些心虚。
反正恶人先告状总是没错的。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酒吧”
“你还
很诚实”
“因为我家爸爸很开明嘛。”霍悠我嘻嘻笑,抱着他胳膊撒娇,“我一回来你就吓我,坏爸爸。”
“回来行李一扔就跑去鬼混了。”霍饶一很无奈,“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急事吗”
“是有点急。”
霍悠我来了兴趣。能被亲爹说急的事情,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爸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