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轻哼一声,“切,得意什么仰慕我的帅哥多了去了,从东京排到巴黎。”
萧行言黑眸微眯,眸光幽深盯着她,须臾“哦”了一声,“那可惜了,太太脚不能动,去不了东京也去不了巴黎。”
宁缈“”
宁缈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回头还可以在微信上对他单向输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她仙子报仇可以一天到晚,不急不急,不争一时之气
“那然后呢”宁缈继续问。
萧行言眉梢轻扬,“然后”
“她说仰慕你,然后呢”
“哦,然后我就回来了。”
“”
宁缈结合那位“某某”小姐的说法,以及萧行言的口供,暂时认为他应该是清白的。
那么就不得不认真考虑第三种可能了
宁缈正了正神色,“你知道什么叫美人局吧”
萧行言眸光微闪
,俊脸上掠过一抹奇异的神色“难道太太认为”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宁缈很严肃,“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正好在你下榻的酒店遇到,又正好出现在你去的局上肯定是有目的有计划的,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派,还能掌握你的行踪”
“商业间谍”萧行言俊脸也神色严肃。
不严肃他怕会笑出来。他的太太这颗小脑袋里,转动的奇思妙想真的很丰富
“你不要
小看这种局”宁缈抬起小下巴,认真教导他,“多少人就是栽在美女间谍手里远的不说,许家二房那个许英光你知道吧就是因为中了仙人跳,竞标的项目资料被泄露了出去,底裤都快赔掉了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萧行言努力压下翘起的唇角,“太太继续说,我在仔细听。”
宁缈继续道,“这种事情太多了,我爸爸都遇到过,爸爸英明不上钩,他们就变着花样儿来有回还搞错了,把人送到我房间里去了。你能想象吗,我晚上回酒店,打开房间,一个半裸的女的姿态妖娆在床上等着”
大概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她的小脸嫌恶地皱成了一团,萧行言看得好笑,“后来呢”
“当然是叫保安把她丢出去了啊不然请她留下来吃宵夜吗”
宁缈顿了顿,把话题拉回来,“所以说,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既然这个女人有嫌疑,那就应该查清楚她跟什么人接触过,可能是受了谁的指使,要把她背后的势力挖出来啊”
萧行言深吸一口气,把涌上喉间的笑意憋了回去。
“嗯,太太说的有道理,”萧行言严肃地表示赞同。
宁缈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下文了,柳眉扬了起来,“既然有道理,那就行动呀”
萧行言“”
她杏眸潋滟紧盯着他,萧行言这才明白是要求他立刻采取行动。努力把笑意压制在胸腔里,萧行言当场打了个电话给徐安易,“帮我查一个叫何思萌的女人。”
大晚上接到萧总的电话,要他查一个女人,徐安易以为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在梦游,“啊”
“查她跟什么人接触过,可能是受了谁的指使接近我,把她背后的势力挖出来。”
徐安易半晌才发出“呃”的一声,像是被噎到了。
“就这样。”萧行言正要挂断,想起昨夜的风波,又沉声吩咐了一句,“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我面前。”
挂了电话,萧行言看向宁缈,“太太满意了”
宁缈还在想他最后那句话,不想再看到那个何思萌出现什么的,视线倏然与他深邃的黑眸对上,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脸颊有些发热。
“我满意什么”宁缈挺直了胸,“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毕竟如果你中了这种低级的招数,丢人的不光是你,传出去我也要跟着丢脸。”
她非常认真
地强调“所以你不要脸大如盆,以为我是介意这个女的什么的,我只是丢不起这个人,明白了吗”
直到次日午间开完会,萧行言想到宁缈明艳小脸严肃,认真叮嘱她的小模样,还忍不住想笑。
从台风过境到艳阳高照,中间只隔了一晚而已,徐安易想不透是怎么回事,索性放弃了。
“您让我查的那位何小姐”
徐安易刚开了个头,被萧行言打断,“
不用管了,别让她再出现了。”
徐安易“”我连夜加班查到大半夜
宁缈之前伤得不重,本想着几天就好,自然拒绝拐杖轮椅这种辅助工具。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个状况,除非她打算足不出户憋上一两个月,轮椅就很有必要了。
第一次坐轮椅出门之前,宁缈临时喊停,转头吩咐佣人,“去给我拿条丝巾来,要大一点的。”
佣人依言拿来了一条大丝巾,宁缈扯起丝巾披在头上,两端在面前交叉裹住脸,像中东女人一样,把自己遮得只剩一双眼睛。
然后又拿起墨镜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