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以做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宁缈总觉得有诈。
“休息日应该做什么”萧行言问。
“你平时休息日都做什么”宁缈理所当然的反问。
“我没有过休息日。”
“”
这话若是换作任何一个别的人来说,宁缈连个白眼都懒得给卖什么惨呢听你丫鬼扯。
但是由他,由萧行言这样轻轻淡淡平铺直叙地说出来,宁缈知道,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想起当初补课的时候,时间都排在周末或是晚上,时常在这边结束后,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奔忙。
说起来,给她补课这件事在姚昙惜眼里,就是她在缠着萧行言,压榨占用他宝贵的时间,影响他做更重要的事情。
而宁缈付酬劳给他,更是“施舍的嘴脸”,是“仗着有几个臭钱侮辱人”。
“第一,按劳取酬天经地义,跟施舍没有半毛钱关系”
当时宁缈漫不经心地吹着刚涂好的指甲,连个眼风也懒得施舍给姚昙惜,“第二嘛不然你养着他,好让他心无旁骛地去做更重要的事”
这一句可不小心戳爆了姚昙惜敏感的肺管子谁让她自己还是被宁家养着的呢
姚昙惜流着两行委屈的清泪,收拾东西坚持要搬回自己家。
赶回来的谭女士把宁缈训斥了一顿,不知道怎么安抚住了姚昙惜,这场争执才暂时告一段落。
思绪从陈年旧事中抽离,宁缈侧眸睇了萧行言一眼,“这还不简单”
“先按款式,上衣、下装、连衣裙、外衣等等这些,都有划分好不同的区域。然后再细分”
“比如裙子要分长袖半袖泡泡袖无袖吊带斜肩一字肩抹胸,长度基本上可以分为i、idi、axi,日常休闲款和鸡尾酒裙和正式的晚宴裙都有专属的空间”
“不同衣料材质也要分门别类,丝绸要分开放,然后是按色系分区,同色系下,再按照颜色的深浅”
萧行
言听着,不时点头。
然而直到宁缈说完,又等了半天,一直等到他非常耐心地将交缠成团的流苏一根一根,理得整整齐齐,又将那条不规则设计、形状奇怪的裙子翻来覆去的研究。
却迟迟没有把裙子挂进任何一个衣柜的行动。
宁缈“其实你根本没听懂吧”
萧行言淡然的俊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秒的空白。
“我只是,对于划分的标准,略有疑问”他慢吞吞地扯起自己好不容易确定,是裙子仅有的半边袖子,“这条裙子,只有一条左袖,那么是该以这条袖子为判断标准,将它归为长袖,还是应该取平均值05,算作半袖”
宁缈“”神他喵的取平均值。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世纪难题
要怎么跟一个纯技术直男,解释清楚女人衣服的复杂讲究
“算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宁缈果断放弃,从他手中抽走裙子扔到一边,“这些还是交给我的衣橱管理师,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吧,过几天她就休完产假回来了,真是没她不行”
宁缈一伸手指“看见那边那一堆了吗”
衣帽间的一侧,堆积着大量没拆封的礼盒礼袋。
萧行言随手拿起一个扎着银灰色丝带蝴蝶结的白盒子,打开来,是一套造型别致的瓶瓶罐罐。
盒子正中央嵌着一张巴掌大的心形卡片,浮雕镂空的纹样精致,萧行言记得在卧室的梳妆台上见过这个牌子。
心形的卡片展开,形成了两颗相连的心。他与宁缈的名字并排而列,正中写着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原来是结婚礼物。
萧行言扫了眼身边这一堆,猜测可能都是结婚礼物。当初婚讯传出时,很多人都挖空心思送了礼。但显然,他的太太没有兴趣一个个拆开,一直堆积着懒于问津。
毕竟收到礼物对她来说,是太过稀松平常的事情。
“什么东西啊”宁缈凑过来瞟了眼,皱起了小脸,“天啊,这是埋了多久挖出来的古董啊我还当这边这堆是我最近买的呢”
她随便拿了一瓶翻看底部,“咦,保质期还挺久的嘛我问问鸭鸭要不要。”
她忙着用手机拍照发给阮季雅,萧行言不动声色把手里的卡片收进了衣兜里。沙发上都堆得满满当当,他将扶手上搭的一摞衣服挪开,坐下继续拆起其他的盒子。
宁缈的手机震个不停,阮季雅的熊猫头表情包不断刷屏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gif
谢谢金主爸爸jg
你能包养我吗我不想努力了jg
手中抓住了未来jg
宁缈冷酷地甩给她一个怎样投胎作者仙女喵jg
她眼梢的余
光里,萧行言倚坐在沙发扶手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展着,专注着手上的工作。
拆出来的东西被他大致分了类,空的包装则另叠成一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