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一面,黑发青年迟疑地道“谢谢教官,我这就回宿舍涂药。”
“宿舍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被青年明晃晃透着疏离的语调气笑,钟弈半是实话半是故意地道,“还有十五分钟上课,别折腾了,就在这吧。”
当场石化的沈裴
晴天霹雳的0049
知道宿主一向不喜欢自己在有关比赛的问题上帮忙开挂,它虽乖乖保持沉默,却在对方赢得胜利后的第一时间修复好了伤口。
如今钟弈要宿主在这上药
它现场伪装点淤青还来得及吗
“又怎么了”见青年低头握着药瓶没有动作,钟弈挑挑眉笑,“放心,我对aha没有兴趣,保证一眼都不多看。”
沈裴咬牙“这里是办公室。”
“唰啦。”
随手按下开关拉好窗帘,钟弈靠着椅子打了个转“动吧。”
死死盯着对方后脑勺的沈裴表示很淦。
大白天突然拉窗帘什么的,昏暗的环境只会让气氛更暧昧好吗
迟迟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呼吸以外的响动,好意被拂的钟弈咂咂嘴,正想叫对方出门左拐去同层的卫生间,耳边却忽然传来了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为了避嫌而背对门口,他其实并不能看到青年此时在做什么,怎奈钟弈听力极佳、记忆力又好,哪怕没有刻意回想,脑海里也不由冒出了之前在体育馆见过的画面。
先是外套,第一军校的制服外套是一种极深沉的绿色,背后用银线绣着传承几百年的校徽,看起来严肃而又端庄。
至于那外套之下,应该是学生们上理论课时才会穿的衬衫,布料洁白,材质柔软,虽然不太适合打架,却很招校园外那些oga的喜欢。
尤其是他身后站着的青年,没有夸张的肌肉轮廓,反倒像一把包在丝绒里的细刃剑,优雅且危险,还透着股挥之不去的禁欲。
再之后
再之后的画面钟弈便想不出来了。
毕竟他又没有真正瞧过那把包在丝绒里的剑。
“咔哒。”
约莫是皮带弹开的脆响,深绿的外套和洁白的衬衫终于被主人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一旁,破罐子破摔地拧开药瓶,决心速战速决的青年估摸好计量,直把当中的液体顺着颈后胡乱一倒。
原本味道浅淡的液体蓦地在接触空气后变得浓郁,黑发青年瞳孔紧缩“怎么是药酒”
还是和某上将信息素足有七分相似的味道。
“药酒怎么了绝对比校医室那些治疗喷雾好用,”彻底误会了青年话中的重点,钟弈不满地回头,“你一个正儿八经的aha,哪来那么多”
讲究。
最后两个字生生堵在喉咙,钟弈望着眼前被他乍然回头吓到的青年,一时竟忘了该如何说话。
骨肉匀停,莹润如玉,白皙似凝脂却毫不孱弱,犹如茂密丛林中一只受惊的鹿,素来矜持冷淡的黑发青年难得露出几分慌乱的神色,牛奶般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转向粉红,恍惚间只叫人觉得活色生香,热气蒸腾。
更要命的是,因得主人的晃神,那原本该被揉散推开的药酒只能沿着脊柱缓缓向下,越来越少、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那么一滴,在小巧的腰窝片刻逗留,又缓缓没入那片被布料遮挡的隐秘翘挺。
扑通
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很清楚周遭没有任何oga的干扰引诱,男人却还是本能释放出了信息素。
没法偷吃抑制剂的沈裴更是难熬。
可他没有退路。
钟弈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虽然安静却也有人走动,如果自己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出去,一定会登上校园论坛的头条。
于是,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尽量快地用手掌将药酒推开,如紧急集合般,飞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我去上课。”
艰难控制着发抖的指尖系好最后一粒纽扣,黑发青年颔首致谢,面上除了被冒犯的不愉,并无法看出其他。
谁料就在他轻轻转动门把,即将逃脱虎口的刹那,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忽地死死按住了门板。
轻易将矮了自己半个头的青年圈在办公室大门与胸膛之间,男人顶着对方惊疑又恼怒的目光低头,认真凑近那白里透粉的后颈嗅了一嗅“沈裴,我的好助教。”
“老实交代吧”
“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裴裴西瓜。
钟弈你觉得我信吗
因为先前某上将闻到的oga信息素是花香,裴裴表面上是很淡的果香,所以他才很执着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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