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几个师父,即便是请了,最多也就是各办各事。像温然这次接的常家的事,按照他原本世界的规矩来说,他接了,那就要善后到底,不经二人手。但在这里,这些善后事宜完全可以交给别人,例如这次出了意外,闹上了网,而言真的道观表示后期会去常家查看情况,若有未完之事,他们一定会妥帖善后,温然表示非常好,大家分工合作,才会都有饭吃嘛。
在温然感叹的时候,祁云敬一扫暖男作风,毫不留情的刺破表象“你就是懒。”
温然斜眼看他“所有的事情我都一个人做了,那别人还做什么。”
祁云敬“就你一个月未必接一次单的频率来看,是不会饿死别人的。”
温然嘁了一声“我懒我又没吃你家大米。”
祁云敬“今天刚收了一波灵米脱谷。”
水果现在温然不咋稀罕了,他自家小公寓的阳台上也种了棵小果树,虽然不如祁家的丰富多彩,但总归有的吃,但这米,他那小公寓还真种不出来,在祁云敬说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盘算资金,要不要去寻个地势风水不错的地方,盘个农场下来,到时候看祁云敬还怎么馋他。
见温然不说话,祁云敬扭头看他“不吃”
温然哼了一声“听过一句话没,不受嗟来之食。”
祁云敬哦了一声“今晚菠萝饭,还有烤肉,西瓜也成熟了,刚摘了几个,榨了点西瓜汁冰着了,吃烤肉的时候可以解腻。”
温然忍不住舔了舔嘴巴,菠萝,灵米,还有烤肉,还有西瓜单独一个他还能拒绝,四个最爱一起上,诱惑力太强了。但他还是强硬道“不受嗟来之食”
祁云敬笑了笑“求你,求你赏脸陪我共进晚餐。”
都用到求字了,再嘴硬就矫情了,于是温然愉快的点头,表示这个脸他赏了
祁云敬好笑道“我觉得,我可以再把小菜地扩张一点,你还喜欢吃什么”
温然“再扩张你那就不是庄园了,而是农场了。”
祁云敬道“庄园农场又有什么关系,人本来就是为了一日三餐而活,能让人吃好的地方,变成什么样都值得。”
温然切了一声“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看我铲平他高尔夫草地就脸色黑沉的快要杀人一样。”
祁云敬在一旁只是笑,当初铲草坪的满心不愉,到现在心甘情愿扩大菜地,这人啊,一旦开始有一点变化,就再也冷硬不起来了。
常北根那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料理外面那个女人,他儿子身上的邪祟去了,但还要送走兄弟的残魂,以及儿子身体的调养,无论是哪一个,都比外面那个女人重要的多,当真元观的人找上门来时,常北根倒是也好说话,本来他对这方面不大懂,找师父做法场,他拍的是纯阳观的号,但都排到许久之后了,现在因为真元观里出了个败类,人家将事情大包大揽的善后了,他自然也高兴。
事后还帮常安做了个场祈福固魂,真元观的几个道士来看后,大概知晓了言真的所作所为,大概觉得不取人命,又实行转嫁之术,便不会有孽力在身,所以他只抽取了常安的一魄,目的是让这位青年才俊逐渐变得暴躁易怒,情绪易激无法自控,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掌权人,这样的脾性显然是不合适的,长久下来,他的父亲对他一定会失望,而这时候又得知外面还有个孩子,还可以从小培养,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走向了他人的剧本。
就在真元观的道长做完了法场和祈福后,本来打算对常家的事情提点一两句,但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插手的时候,这算计了常北根的女人上了社会新闻,与人发生争执,三个月大的孩子流掉了不说,还将与她发生争执的男人子孙根伤的无法再生育。
而伤了子孙根的男人,常北根也认识,是他堂叔家的孙子,今年二十五岁,跟常安是同辈分的,出于对亲戚的照顾,那孩子毕业后就进了常北根的公司,以前也经常跟在常安的身后学习,还常常来他家吃饭,算是几个亲戚当中,相处的最亲近的一家。
从新闻上看到这事,常北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是喜欢计较的人,能随便过去的事情一般都随便过去了,但不表示他傻,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就没几个傻的,却不想他的好心拉拔,却被人当傻子一样算计了,这人心啊,果然都是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