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呗,还能怎么样你以为我天天上这儿来,天天跟一帮人斗智斗勇是为了实现人生价值还不是因为穷咯我要是有钱,爱在家在家,爱出去出去,孩子丢给他爸爸,我先逍遥逍遥再说”
fiona虽然吐槽了这
么长一串,但并不代表完全就是这么想的,她接着就劝纪有初“别辞职了,别做全职太太,女人如果只是相夫教子,那人生是不是也太平淡了”
“或者换个更不女权的说法,你一旦脱离了社会,不能及时接受新讯息,你本身的魅力也会大打折扣。男人爱你的时候还好,时间一旦长了腻了,你指望他还能对你有好脸色吗”
这几句是大实话,纪有初听得很受用“谢谢你,fiona,我没看错你,你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请你放心,我不是要去做全职太太,是想去做一个全新的工作。”
“嗯”fiona说“什么工作已经找好了”
“还没有最后确定,但我觉得应该离成功不远了。”纪有初眼里有光“算是跟我专业很对口的工作了,不必再忙着社交,只是专心地去做一些我很喜欢的事。”
纪有初没明确讲,fiona也就聪明地没深问,她起来绕去纪有初面前跟她握手,说“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看你这么坚决,我也只能祝你前程似锦了。”
纪有初很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fiona,谢谢。”
fiona说“以后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我这边的话,也请你多多关照。”她看纪有初露出疑惑的神色,笑着拍了下她脑门“笨啊,你平时多帮我吹吹枕边风,多帮我美言几句嘛,这也要人明说。”
纪有初无奈摇头,说“知道了,知道了。”她想到什么“过几天,我还真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的。”
fiona这边沟通顺利,纪有初不由得吐出口气。她这一天忙着写辞呈、转交工作,等有空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暗了下来。
同事们已经准备下班,一个接着一个地跟她打招呼。她也赶紧起来收拾桌子,说“等等我,我也要走了。”
丁江是个活宝,撺掇道“别等她,别等她,除非有谁想一会儿跟boss撞见”
纪有初无语。
同事们大笑,丁江又挤过来问她“有初,boss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像他平时一样严厉啊,他会向着你笑吗”
“废话啦”其他人骂他“boss对有初能像对你一样吗人家可是大美女哎,你呢,你个臭癞蛤蟆”
“一提到癞蛤蟆我就想起来了,我要跟boss坦白,丁江这个臭癞蛤蟆以前总盯着有初,肯定是想吃天鹅肉了。”
“谁想吃天鹅肉”
办公室里突然传来个低沉醇厚的男音,所有人犹如过电般颤了颤,哆哆嗦嗦地往门口看“钟总钟总好钟总再见”
钟屿一边手上搭大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办公室里原本还有好些人,他这么一露面,很快就做鸟兽散,最后一个出去的还特地把门给关上了。
始作俑者还挺纳闷“大家怎么走那么快”
纪有初正在整理包,反问“你说呢肯定不会是因为我才跑的吧。”
钟屿将大衣随手放在她椅子上,紧紧贴着她,把她几乎挤到办公桌上坐着,还装模作样地问着“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
纪有初几乎两脚离地,窄腰被他两手很轻松地掌握着,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手突然降到她臀部,那一声“嗯”边百转千回地转了几个调。
钟屿先去吻她的脖子,起先还只是细细吸`吮,跟着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啮`咬,纪有初只觉得像是无数蚂蚁聚在这儿,又疼又痒。她虚`软无力地推着,提醒“这里是办公室啊。”
他反倒像是被催促了似的,搂得她更紧,炙热湿润的唇刷在她耳边上,哑声问着“到底谁想吃天鹅肉”
什么时候了,还记得刚刚同事的玩笑话,纪有初总算推开他,给他理着歪了的领带,调皮地问“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钟屿微微蹙眉,把她从桌上抱下来,跟自己毫无间隙地贴着。她感觉出什么的连呼吸都停滞住,羞赧地从旁溜过去,抱怨“说了这儿是办公室了。”
钟屿低笑,拉过她椅子坐下来,看她收拾东西“什么时候才肯更近一步”
“”纪有初回头去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满脑子都会想着那种事”
钟屿孩子般,伸手去拽着她外套下沿,摆来摆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宜疏不宜堵。再说就算是我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对象还不是你”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她打开他手,他又去撩她裙子,摸她穿着薄丝袜的腿。她在家里要么穿古板的大妈式睡衣,要么就光腿跑来跑去,他虽然都喜欢,但偶尔摸到这样的福利,还是觉得很新鲜的。
“下次等你放得开了,能不能穿着袜子”他忽然痴痴说了句,没头没尾的。
纪有初却听懂了,脸一下通红。她抓起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