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做了不少菜,晚餐吃得有点晚,将近八点了,但菜色很丰富,味道也比温薏想象的好了很多,吃完后心情还很不错。
饭后,温薏瞧着他,拉长语调道,“我不会洗碗,也没怎么收拾过厨房。”
她搬到这边的时间不算多长,厨房也基本没怎么用过。
男人温温的笑,从善如流的回答,“我去。”
等一切收拾妥当,墨时琛又回了地下停车场,把他晚上过来时腾不出手再搬的行李箱提了上来,拣了身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晚上躺在床上,墨时琛免不了想要做,但温薏不允,她的手去捉男人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在黑暗中道,“你昨晚跟今早才你又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而且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节制一点好吗”
男人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好。”
“可是我累,今晚想休息。”
昨晚两次,今早一次,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这男人需索,而且他如今的身体真的不适合频繁操劳。
男人抱着她相较他而言纤细上许多的身子,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迷恋般的嗅着她身上干净的清香,低低哑哑的道,“我今晚表现这么好,你也不给我一点奖励”
她深深陷入他的怀抱之中,呼吸也被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所笼罩,精神都好似要跟着沦陷下去了,她咬着唇,强自清醒着,“休息一晚。”
他淡淡驳,“我养伤的这段时间,还养了不少多余的精力。”
“那正好,前段时间你消极怠工,可以都奉献给工作,多给集团的各个董事入账,他们会更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就行了,他们的喜欢很容易赚。”
她静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的道,“那你就当心疼我迁就我,我今晚不想要,可以吗”
黑暗里安静了下去。
没当这男人沉默,她都会下意识的反思下自己,她很痛恨这种条件反射,她跟这男人怎么说也是他对不起她的地方多,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不就是拒了他的求欢么,她还不能拒了
再说,他这破败的身体真的需要休息啊。
要她自己来说她是无所谓的。
“嗯,”静默片刻后,墨时琛唇贴在她的耳上,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就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字眼,好似他做了多大的妥协,一晚上不给他做,又是多大的牺牲跟郁闷。
“睡吧,”她放缓了声音,“你去公司车程远,早点休息,早点起来墨时琛”
她话还没说完,这男人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
“不做,”他淡淡哑哑的嗓音带着极浅极浅的紊乱喘息,“我只是摸一摸,你总不至于摸都不给我摸吧,嗯”
她终是没吱声,随便他去了。
身体被他这么摸着,温薏哪还能有什么睡意,脑子里有些乱,明明也没想到什么,嘴里却突然冒出了句并没有出现在她脑子里的问题,“李千蕊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游走在她肌肤上的手顿住了。
她抿了抿唇,凉凉道,“你反应还挺大的。”
听出她话里轻嘲的意思,墨时琛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腹部,没再继续动,只是薄唇挨着她的耳蜗低低的长笑了出来。
温薏最讨厌他这种笑了,明摆着就是在笑她,唇齿间也溢出一个字,“呵。”
但男人的态度比刚才轻佻调戏她时认真了不少,“你很介怀我跟她的事情”
温薏却没心情了,本来前一秒她脑子也没想起这号人,下一秒不知道怎么从嘴里溜出来的,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干的那些事儿我要一件件计较起来我下半辈子得郁郁而终。”
墨时琛蹙起眉,语气已然不悦,“我有这么差”
“就说最近的,你说谎骗我你的枪伤是为了救沈愈,让我为连累你受伤而负疚,你还救命之恩逼沈愈替你圆谎不说了,睡觉”
男人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我骗你,你又为什么肯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她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回答,嗓音萧哑淡然,“我不知道。”
要真说理由她似乎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可究竟是为什么,他问她她也迷茫。
像是昨晚的一念之间的妥协,她累了,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也累,她有时细数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替他觉得累。
又好像也并不是临时起意,她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隐隐有着感觉,她是迟早要妥协的。
不等她多想,墨时琛已经抱住了她,声音极低极轻,好似这房间里有许多其他人,而他只说给她一个人听,却也格外的清晰,“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温薏浑身一僵,心底有渐渐溢出来的悸动。
她初始想克制,随即又想起他们已经重新在一起了,便任由那些情绪继续蔓延了。
但她脑子突然一转,“你回避了我的问题。”
她问他李千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