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注射的针,在她犹豫要不要把针拔掉时,男人已经回到了跟前。
“墨时谦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用领带将她的左手绑到了床头
“如果你想拔针的话,最好现在就动手,免得我要动手再绑一次,”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两人的距离极其的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喑哑淡然的低笑,“不过,在这瓶药注射完之前,你如果把针给拔了别怪我欺负发烧的病人。”
这个欺负是什么意思,池欢偏偏听懂了。
她几乎是拔高了声音尖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欢很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要喂她喝粥。
准确的说,不是喂,就是存心恶心她。
原本寡淡无味的白粥被男人掐着她的下颌强制性的渡了过来。
池欢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又被吻去。
男人的薄唇忒这她的唇瓣,笑意泠泠的,全身幽深的邪和冷,“让你摔我的东西,”他轻咬着她的唇,满是居高临下的轻嘲,“你看看你,能跟我闹出什么结果。”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