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继续蹲着。
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除了朱珠来劝过她一次,宁悠然来看过她两次,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她。
当然,无论是墨时谦还是墨时谦的人,都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的面前。
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她不动,他就不动。
这三天里,池欢已经清晰明了一件事,比耐心,比沉得住气,比谁能耗到最后,她都不是墨时谦的对手。
她在看说所里没有希望的等待被判决。
而他在外有妻有工作什么都有,说不定很偶尔才会想起来有那么个女人被他弄进了看守所,漫不经心的问上一句。
然后,哦,那继续耗着吧,看她能耗到什么时候
夏末秋初,温度不高,也不冷,但晚上已经需要盖被子,否则容易着凉。
她没办法,连着在地上睡了两天,好歹把自己折腾出了感冒。
再加上她不吃饭,不休息。
终于在第三天,被发现因为高烧而昏迷。
看守所也是吓了一跳,也不管她现在还没销案,马上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早上七点,墨时谦刚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一个诚惶诚恐的电话,“那个墨总,那位池小姐今天早上因为发烧而昏迷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