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是他的女人。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手的。
他只是想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安珂屏住呼吸,也不敢在多说什么,“我明白了,墨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原本应该挂了电话,但声音冲出喉咙时,还是变了内容,他淡淡的问道,“她去看了几次莫西故”
这次安珂很快回答了,“池小姐这两天没有出门呢。”
“嗯,知道了,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墨先生,再见。”
挂了安珂的电话,墨时谦又翻开通讯录,深沉漆黑的眸看着红色的未接来电,薄唇唇角勾出几分浅淡的弧度。
这通电话他下飞机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她。
手指在欢欢两个字上点了下去。
兰城,十号名邸。
池欢看到手机屏幕上突然亮起的名字,一时间愣住了。
有几秒钟的时间她甚至以为那是错觉,甚至下意识的认为他回国之前,是不会再接她的电话,更别说主动给她打电话。
没时间多想,她点了接听。
没有人说话,两端都是安静的。
这短暂让她无端的委屈,但还是主动的开了口,“墨时谦”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是我。”
“你打电话给我不说话,是不是拨错号码了”
他笑了下,“没有。”
“哦,那你找我有事吗”
他低沉缓慢的嗓音很性感,仿佛铺着一层淡笑,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我以为你找我有事,等着你说。”
静默了几秒,池欢闷闷的道,“没什么事。”
男人不疾不徐的低笑着,“那你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
池欢没有说话,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风行怎么样了”
“可以下床了,只要不剧烈运动,但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哦。”
他唇齿间溢出她的名字,很低很随意,但还是充斥着说不出的蛊惑味道,“欢欢”
池欢舒缓着气息,“你应该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听上去就娇娇软软的。
“嗯,”男人淡淡的笑着,徐徐缓缓的问,“等我回来”
安静了几秒钟,只是不知道被什么情绪拉得很长。
她似乎叹了口气,有些叹息,但又还是乖巧的给了答案,“好。”
墨时谦抬眸,看到玻璃上倒映着的模糊五官和轮廓,唇上的弧度无意识的深了几分。
回答完那个好字,原本纠结而惴惴不安的心绪反倒是出乎意料的沉静了下去。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既然如此,就这样吧。
也许他真的可以解决,也许她当初的决定就是错的。
晚上更是出乎意料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吃完午饭又睡了个短暂的午觉,醒来后她看了眼表就一骨碌爬了起来颇有兴致的去捣鼓化妆和换衣服了。
现在的天已经往冬末走了,不再是飘着雪的严寒。
池欢精心特意化了个妆感不明显的精致淡妆,虽然在直男看来接近裸妆,但整个过程还是花费了她不少的时间。
末了又挑了件裸粉的很小女人的大衣,精心搭配里面的毛衣,长靴,一头浓密的长发垂落肩头,明艳的美丽中透着妩媚的味道。
四点半出门。
出门前她仔仔细细的对着镜子检查了几分钟,最后
一百分,满意。
地下停车场。
白色的法拉利里,池欢坐在驾驶座里,化得精致的眉紧紧的,因为她已经几次尝试了发动车子,但都失败了。
车子又出问题了
她有些懊恼也有些烦躁,但又无可奈何,对车子出毛病这种事情她是一窍不通的,更不会修。
没办法,再连续几次无法发动后,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现在拖去修车可能来不及去机场了。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还是把副驾驶上的包拿了下来的,然后大力的关上车门,离开停车场去拦的士。
刚走到路边,一辆出租车就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池欢戴着偌大的茶色墨镜,拉开车门上了车,“去机场。”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神色未变,语调也很正常,“好的,小姐。”
机场。
墨时谦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也只搭了件薄薄的浅灰针织衫。
从出口出来,他便顿住了脚步,抬起左手看了眼银色腕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十五分。
男人俊美的脸没有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波澜,低头看了眼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推着轮椅的风行,淡淡的吩咐,“你们两个先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