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开始,而从开始到最后,父亲想要的是逼他做继承人,并且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不在乎折磨他,磨炼他,让他痛苦或者让他产生恨而你只能比父亲更狠心,他能做的,你都能承受住。”
温薏温柔的声音有些疲倦的沙哑。
最后她道,“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到有人肯妥协为止。”
池欢从温薏的病房出来,正准备回墨时谦那儿,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屏幕上亮起的是木头墨三个字。
她点了接听,正准备说她马上回去了,那天劈头盖脸就是质问,“你去哪儿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且阴沉而紧绷,可能是很担心。
“看你没醒,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很快就回去了。”
男人的语气没有好转的迹象,仍然很沉,“马上回来。”
池欢没敢再耽搁,加快脚步回了病房。
门一推开,墨时谦听到动静立即抬起头,等看到是她,紧绷的轮廓才微微有了几分松弛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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