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干净利落。有时候,真不是事情麻烦,而是手里的刀不够快
正得意呢,门被推开了。胡木兰拉着脸进来,开口就问说“你把顽石的事告诉了多少人”
顽石
关顽石什么事
胡木兰见他还不明白,就道“我在邱香山家,看到一副你给他的字画,那字画上的石头画的可真是不俗啊”
字画石头
字画有石头绝对没有
想到这里,他反应过来了“你怀疑什么”
“那么大拉拉的摆着,你觉得不会出事”胡木兰问说。
吴先斋有些慌了“那怎么办也不知道顽石是不是出事了要不然给他示警”
胡木兰朝门外看了一眼,昨晚,林雨桐就去了邱香山的书房,若是昨晚她就发现了这个呢但昨晚到现在,她便是得到了情报也没时间送出去,所以验证一下顽石是否安好,是检验林雨桐是否有嫌疑的一个重要指标“唤醒吧”她这么说
事实是,顽石失踪了。
吴先斋傻眼了,真出事了。
在胡木兰面前,他无话可说,坐在椅子上半天也反应不上来,他松了松领口,朝胡木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知道怎么辩解都没用”
“不需要你来辩解了。”胡木兰扭身就往外走,吴先斋知道,这一次,上面不把平津查一个底掉,这事都不算完。
胡木兰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而是谁都没告诉的直接飞回了重青。
“看来之前的消息是正确的。”这种大事,胡木兰一回了总部就将戴局长还有那个什么郑副局长一块请来,把事情说了“派遣特工人员,当时是每个站都派遣了的。这个顽石当年就是吴先斋派遣过去的哦还包括那个香草。可实际上,他所谓的派遣成功的两人,都是不成功的。那个香草咱们之前跟工党通过气”当然不能承认那是自家派去的,只说是从可靠的消息渠道知道,她是疑似rb特工的,“结果工党将错就错,给的答案依旧是rb特工,别的一句没提。”这就把他们架在上面下不来了,想问你都无从问起,但这个棋子差点坏了大事,却是事实。“另一枚棋子就是顽石,顽石在言安。这是机密。我能知道,那是我曾经跟他一起共事过吴先斋能知道,那是因为他是派遣者。这些年,这个秘密就我们和局长三人知道,顽石也该是一直安安稳稳,并没有出事,对吧”
她不确定这一点,因为她不知道老板这些年究竟有没有启用过此人。
坐在主位上的这位老板点点头“至少年前是无碍的。香草出事之后,我就唤醒
过顽石,那时候一切如常。”
猜想也会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到了现在基本就可以确定,顽石出事,一定是年前年后的事。年前天,年后天,左不不过是这十天前后的事。
这段时间出问题,那么问题只能是出在平津站。
“吴先斋此人,我不想怀疑。但细想想,他连这点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怎么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哪怕是口误,也不能说将这样的绝密情报告诉别人,何况这个别人还不是一个人。最先知道的是邱香山,再后来,都知道了。咱们所知道的知情者,就是邱香山、周一本、金汝清、林雨桐。可这隐形知道的,像是吴先斋的秘书,吴先斋的司机还要防止这些人有没有二次泄密。所以,这都得查首当其冲,吴先斋先跑不了。要是他跟别人眉来眼去,那咱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戴老板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泄密,你得多方位的查,不光是对着rb人和工党泄密叫泄密,对着zhong统和任何其他情报机构的泄密都叫泄密,都不可姑息。”
“是”胡木兰应了一声,看向两人“平津站任何人都可以查,查出来都不姑息吗”
郑皆民就道“几个意思这是”是想大动干戈,还是想趁机排除异己
胡木兰轻叹“这邱香山,我不觉得他有多无辜。知道了某个隐秘,不说藏在心里,时刻警醒着连睡梦都不能说,反而将这么要紧的信息挂在墙上,还是那么一种自以为是的拙劣隐藏方式他居心何在”
“周一本此人,不是rb人,能用那么恶劣的虐杀手法,也不是工党的人,跟中tong结下死仇,当然也不会是中tong的人。不过,此人如今没什么靠山了,又跟吴先斋和邱香山交恶,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此次杀王华生的事件中,他就嫁祸给了邱香山,也就是说,作为知道顽石的人之一,恰好之后他也去过邱香山的书房。他不是其他势力的人,但未尝不会为了坑跟他有积怨的人,而把个人恩怨凌驾于党国利益至上。鉴于此人有嫁祸同僚的前科,因此上,他也不能排除在调查的人员之外。”
有道理。
“至于金汝清嘛”胡木兰看向两人“不瞒二位,我看不透此人。到了我这份上,自认为见过的各色人都不少,但此人却是我看不透的人之一。我想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虽然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但我就是想查查看。”说着,就看向戴老板,“我知道您看好此人,再叫我替您彻查一次,这次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