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早有臆测,但从对方口中明白无误说出,陈清焰的黑瞳凝住了。
他整个人沉默良久,在警察的提醒下,说“性侵的事,我不知情。她中学患病的事我知情,我带她看过很多次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医生。当然,她遭遇过什么,我们的确有过这方面的猜测。”
“精神科是在附属一院就诊,心理医生是叫苏娴雅,是吗”警察继续问。
“对。”
“好,除此之外,不知道陈主任还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没有了,她虽然是我女朋友,但从没有和我提及过这些。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恐怕不适合作为证据。”陈清焰再次想起那些信,迁移的隐喻,在烈火和烈火之间。
在死亡和死亡之间。
隐喻是幌子,幌子又只是迷乱。
“这样,陈主任,麻烦你尽快抽空过来一趟做笔录。今天,我只是初步了解情况,这个案子时间跨度太长,有可能需要你作为证人出庭作证。”
陈清焰抬腕看看时间,说“可以,今天行吗我明天有急事要出门。”
他心中悲悯,在焚烧着周涤非留给他的最后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