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缺钱。
唯独,陈景明同志那里不好交代,而且,程序会非常麻烦。
另一家酒店里,简嘉睡得很沉,她太累了,又吃了药,被男人甩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可以再找,睡前,她忍不住又小哭一场,是的,陈清焰没再出现。
但哭着哭着,她竟然能睡着了。
第二天,整个香港,一片狼藉,树木和棚架倒塌,有百余名市民到伊丽莎白医院看急诊。
救护车的鸣笛把简嘉惊醒,从酒店外面,呼啸而过。
烧,退了,但脑子依旧不太清醒。
而陈清焰此刻,清醒许多,因为,周涤非再次消失了。
枕边,是她留给他的一张便利贴学长,我说过,我只向她借你一夜,不要打这个手机,只是我其中的一个而已,对不起。
陈清焰捻起枕上她留下的一根长发,微卷,他看了很久,起身,确定自己不是又做了一场黄粱大梦。
那种被戏弄被毫不留情丢弃的暴力羞辱,贯穿了陈清焰。
他想发泄,对方都不在眼前。
“程程,”他终于想起该给简嘉去个电话,出乎意料,她很快地接了。
简嘉看着外面风小雨小,但还是很糟糕的天气,心里空洞。
“陈医生,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