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身上长褥疮。”
那怕是身上来了月事,不舒坦懒得动吧。
小鱼儿心中若有所悟,但这东西又不好和几个小豆丁说,她就没多提。
从这了离去后,小鱼儿思索着是不是也抽个时间,去秦府找三姑娘和四姑娘玩。秦府的姑娘都挺简单的,也许是秦家的老太爷和太夫人持身正派,就教导的孩子们个个品性端方。反正小鱼儿对三姑娘和四姑娘好感很浓,她这几日作画又没有灵感,许是跑出去玩耍脑子就活络了呢。
这么想着,又忍不住想起宋玉安。
上一次大哥和姐姐他们回信时,她以为玉安个个也会顺道让他们捎带一封书信过来,可惜,并没有。
大哥他们在信件中也没有提及玉安哥哥和他的家人,小鱼儿就不知道玉安哥哥是不是忙的抽不开身给他回信。
不过,真有那么忙么
算一算,曼娘已经成亲了,那宋家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劳心劳力亦或者,是功课太多,他分身无暇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小鱼儿顾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再说小花厅中,长绮听着小伙伴赞叹自家的糕点美味,心里是挺自得的。但是再好吃的糕点,吃了好几年她也有点腻,就没多大兴趣。
很快想起一事,长绮的兴致就起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套话,“昨天那声炮响,你们都听见了么”
三个小姑娘都哆嗦了一下,显然被昨天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不轻。小六想起她哭的狠了,因此嗓子都疼了,更是觉得手中的糕点都不香了。
三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怎么会听不见,都快把我吓死了。”
“刘姐姐哭了好久,嗓子都快哑巴了。”
小六闻言也揭小七的短,“这丫头也被吓得不轻,听说后半夜一沾床就哭。我婶婶见妹妹手上青筋都吓出来了,还找来奶嬷嬷给妹妹叫魂。”
长绮瞠目,叫魂都出来了,这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小七有些脸红,可她年纪最小,受不得惊吓也是可以理解的么。娘都说了,不单是她害怕,府中活了几十年的老人,有的都被吓尿了呢。与他们相比,她算是好的了。
几人就这个问题说了许多。
期间不可避免的说到外边耳朵动乱,这些事情三个小姑娘也是知道一点的,但是不多,他们顶多知道外边有人打架,但是想叛乱啊,赵猛啊,剿灭奸臣啊之类的事情,说了他们也不懂,长辈们便没有告诉他们。
三个小姑娘终于说到长绮感兴趣的事情,就听小五说,“表哥昨天也被吓得不轻,不过听说炮响时表哥还没休息,他那时想咳嗽,就让下人给他倒了茶水喝,想止咳。谁知道就那时候炮声响了,表哥被吓了一跳,茶水整个洒到身上了。”
长绮一下紧张了,差点跳脚起来,“之后呢讯表哥有没有被烧伤你们府里给他请大夫没有他烧的严重不严重”
“表哥没有被烧伤了,那杯茶也不是沸茶,就是还是温热的,表哥的手指被烫红了,倒是没烫伤。洒在手指上的水还是少的,多半茶水都洒到表哥被子上了。好在如今是冬天,被子都厚实,那茶水即便打湿了被子,表哥身上却没事儿。不然若是茶水全都洒在胸口,表哥就要受罪喽。”
但即便如此,吴迅的情况也说不上好。
他本就身子弱,又受了惊,天没亮就起烧了。这样是今天二夫人登门的原因,她是被自家婆婆催着过来办事的。
早先他们拜托了徐总督,想请徐府的大姑娘过去给吴迅看诊。之后徐府的大姑娘也来信表示会倾尽所能帮助医治,但因为种种原因,她得登上半月到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来闵州。
可阿讯那孩子今天上午时都烧迷糊了,他药多吃不进去,还是顺心掰开了嘴巴强制喂进去的。大夫也说了表公子的情况不怎么乐观,能请到高人治疗还是尽快动手,不然再拖下去,就怕病如肺腑,无药可医。
秦家的二夫人为人敦厚良善,她和秦家的大小姐关系平平,但人都是怜悯弱小的,公婆将吴迅接到府中居住,对此她也是认同的。
她将吴迅当成自家子侄看待,也是疼惜她自小丧母,亲爹不管,继母刻薄,看那小小的孩童每次被疾病缠身,咳嗽的撕心裂肺,二夫人也非常不忍心。
因此这次婆母一催,她就立即个瑾娘下了帖子。即便事情有些难开口,但是想到吴迅的惨状,二夫人到底决定在瑾娘这了卖卖惨。
不说二夫人此来何意,只说长绮知道吴迅上午时烧晕了过去,急的像是锅上的蚂蚁,在花厅就团团转起来。
小五小六小七见长绮这模样,还感叹她心底实在。
她们之前也交过几个朋友,都是同在闵州府,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
可那些小姑娘一听说讯表哥有咳疾,先是表示同情,可再次去他们家,就隐晦的问她们,那咳疾会不会传染。
她们都可生气了,都不乐意和那些小姑娘来往了。
对比之下,长绮果然是最可爱的。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