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儿子当真有些烦闷。”
长安和长平闻言,沉沉的拍拍他肩膀。长平还说,“这才哪儿到哪儿,以后且有你忙呢。二叔这边正火热,堂堂两江总督,二品大员,这可真是重臣了,二叔又简在帝心,多少人想巴结二叔没有门路,你这边肯定有同窗好友找上来。你啊,索性趁此机会多见见人,也多锻炼锻炼。”
锻炼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但是接人待物这些荣哥儿当真手到擒来,他在河州时练习的够多了,这时候就有些犯懒。
荣哥儿看向瑾娘,瑾娘看向长安和长平,“你们呢感觉如何”
长安索性一摊手,“若有可能,我也想清清静静的,真恨不能赶紧开学,回书院读书好。可这也是个结交人脉的机会,错过了可惜了。”
瑾娘闻言就点点头,若有所思说,“那就还继续见人,不过送到你们那儿的帖子,你们斟酌着来。那些人该见,那些人不该见,你们好好商量商量。”
长安就问,“婶婶,我们见人这事儿,还要问过二叔吧”
瑾娘就说,“这倒是不用,你们自己拿主意就是。和咱们家走的近的也就那几家,想来你们心中有数。至于其余一些人,见不见全看你们自己的心意。你们还是孩子,你们的喜恶影响不到大人的关系。”
几个孩子明了,都点了点头。
稍后徐翀回过神来,匆匆离去。他走后长平轻声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我三叔在想啥,咱们几个在这说话,三叔就跟没听见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梦到娶三婶进门。”
徐母轻笑,说长平,“可别胡言乱语,都排揎上长辈了,该打。”
长平赶紧给祖母作揖,然后凑上前一顿哄,最后哄的徐母心花怒放,拉着他一个劲的叫“乖孙子”。
瑾娘几人回到翠柏苑后,天已经昏暗了。
这一天可真是从上午忙到晚上,话说的太多,以至于嘴皮子发干,整个人也有气无力的。
长乐和小鱼儿已经在翠柏苑等着了。两人见瑾娘这么累坏了的模样,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长乐就说,“明天我和小鱼儿先不上课了,我们帮着婶婶看帖子,顺便帮婶婶待客吧。”
小鱼儿也说,“娘就当心疼我们,也让我们歇息几天。整天对着书本,我脑子里都是大字,躺在床上好还头晕眼花的。”
瑾娘一听小鱼儿说“头晕眼花”,不知道怎么想起“近视眼”三个字。这可把她吓的不轻,当即也不惨兮兮的歪着身子的,而是赶紧让丫头拿了书本站在远处,测试小鱼儿的是不是真近视了。
小鱼儿见娘想一出是一出,也有些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让个丫鬟拿着书本站在不远处,就能试出她的视力好坏了这是什么道理
别管什么道理吧,反正在翠柏苑,娘就是最大的道理。
小鱼儿尽管觉得这有些胡闹,但谁让这是亲娘呢,就当陪她玩耍,逗她开心了,她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了。
小鱼儿测试过,结果还好,并没有近视,这让瑾娘放了心。
瑾娘又让长乐跟着一起测,这回更加提心吊胆了。因为家里几个女孩子,就长乐整天书本不离手。这孩子是个刻苦的,当初学医时,说是三更眠五更起,那绝对一点不夸大。就古代燃着的这些蜡烛,照明情况着实不佳。长年累月这么读书,眼睛迟早坏掉。
好在长乐本身是个大夫,非常注意自身的养护,也因此虽然经常读书到深夜,她的视力也保持的很好。
反正也是忙碌一通,瑾娘索性让人将长安几人,长洲几个也都叫过来。若是几人有近视情况,现在还治疗赶紧治疗,期望之后有所转圜。若是没有近视,也能给他们打个预防针,省的以后真因为读书刻苦,将眼睛早早累坏。
最先到的是三胞胎,其实这三个小家伙瑾娘是不担心的。因为他们都还小,满打满算启蒙不过三年。而且三年中每天学习的时间有限,所以瑾娘根本不怎么挂心他们。
不过为了显示她是个公平的娘,她还是让三个小的测了。长洲和长晖视力正常,倒是长绮,不知道是常年练武的原因,使她而耳聪目明;亦或是这两三个月泡药浴激发了身体的潜能,这姑娘视力特别特别好。瑾娘让丫鬟拿着写着蝇头小楷的书籍站在距离她十米远处,她竟然还将那书中的字体看得一清二楚,这简直不科学。
当然,因为年纪小,书中的字很多还不认识,所以长绮读起那些句子有些磕磕绊绊就对了。
但这也让瑾娘欣喜,为此还夸了长绮几句,让她不要懈怠,继续练武强身健体。
长安几人过来时,正是长绮在测试的时候。他们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也大致明白婶婶喊他们过来的意思了。于是等长绮测试完,长安就拍了一下荣哥儿的肩膀,“荣哥儿先去测。”
荣哥儿的视力自然也不错。
轮到长平,长平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和瑾娘说,“二婶,我觉得我可能得视疾。要知道我在应天书院读书这些年,几乎每天都要熬夜。长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