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代了。不过这也是我媳妇给家里带来的福气,所以娘啊,以后等我媳妇进门,您可千万对她好点。这是福星呢,你对她好,佛祖会保佑你的。”
徐母几乎要被三郎绕到里边去了,她眼圈都有些蒙圈,还有写茫然与迷糊,“真的”
“那绝对是真的。不然你看我二哥在京城述职这都几个月了,差事却一定动向都没有。结果昨天给佳玉下了聘礼,今天这事情就尘埃落定了。娘你品,你细品,这中间要是没点干系,我把头给您拧下来当球踢。”
徐母身子一抖,瑾娘却镇定的很。徐翀再不靠谱的事情都办过,所以把徐二郎差事定了一事,归咎到佳玉给家里带来的福气上行吧,看在他是二郎的弟弟,如今又可怜巴巴的哀求她手下留情的份儿上,她就不拆台了。不过回头可得警告三郎一声,别啥话都往外秃噜。
一个弟媳妇给大伯带来福运,这话好说也不好听啊。更别提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那完全就是赶巧了。
所以仅此一次吧,下不为例。
瑾娘瞪了三郎两下,算是将此事抹去了。但她不计较,门外有人计较啊。就见徐父喷火龙似得快速走进花厅,指着徐翀的鼻子骂,“你个龟儿子,你再说一句二郎升任二品大员这都是谁的功劳你说你们夫妻俩脸怎么那么大呢没我跟你娘生养二郎,供二郎读书拜师,二郎能有今天我们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把该操的心操了,如今种下的树苗开花结果了,你倒是来抢现成的果子了。徐翀啊徐翀,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说你脸比面盆都大,你咋不上天呢”
徐父单说还不够解气,还想动手。他记得花厅里藏了一个鸡毛掸子,可无论如何找不到,气的手都抖,拎起一个杯子就要往徐翀身上砸。
徐翀轻飘飘的躲了,那茶盏就在地上摔成碎片。
徐母见状没反应,只是嫌弃的撇撇嘴。瑾娘想上前,可这到底是公公,公公和小叔“打架”,她也不能拉架,只能匆匆给青禾使眼色,快去喊长安长平过来救急。
青禾匆匆出去了,徐翀这边也跟徐父顶上了。他才不给徐父面子。关键是这爹说话忒无耻了点,什么叫他们含辛茹苦把孩子养大讲道理,他和亲娘啥时候管过他和二哥大哥他们倒是管过,可轮到他和二哥时,他们夫妻感情淡漠,一个花天酒地,享受外边的繁华热闹;一个心灰意冷,因为父亲之过还有些迁怒他们,因而就冷落他们。
他和二哥完全是被大哥照拂长大的,等到大哥去了军营,得了,那就跟没爹没娘的孩子似的,别管怎么闯祸晃荡,不学无术,夜不归宿,反正也没人管,简直自在的要上天。
结果二哥如今出息了,当爹的过来抢功了,这是人干事
徐翀想什么说什么,立即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徐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尽管心里明白儿子说的都是真理,可他能认么认了就是没有慈心,不配享受儿子带来的荣光。可如是不认对,他就是不认。
去外边问问去,那个当爹的年轻时候不是那么对待孩子的他管孩子吃好喝好,不饿肚子不受累已经算是尽到为父的责任。可不能强求他对儿子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过问一遍,那是无能的父亲才会做的,至于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又哪来那么多时间分给子女
徐父念及此,瞬间不心虚了,他又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即便整个人气力衰竭,他有些大喘气,但这不耽搁他继续和徐翀争权夺利。
二郎能有几天,必须是他这个老子的功劳。至于陈佳玉,还没过门能给府里带来什么福音
徐父嗤之以鼻说徐翀,“陈氏若真是福气好,怎么不见她庇佑你你这六品校尉也当了五六年了吧,你说你什么时候也往上升一升没道理陈氏是你媳妇,却不能恩泽到你身上,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徐翀还真被徐父问了个正着,但他不升职这事儿,还真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不过他本来也快升职了,那就趁机升一升也好。
徐翀眉头一拧,计上心来。他打了“止战”的手势,然后和徐父说,“你不相信佳玉的福气,可我相亲。这样,咱们打个赌。就赌我和佳玉成亲前后肯定会升职,别管到时候能往上升几级吧,反正只要我高升了,你就信服佳玉身上有大福运一事。并且今后诚心诚意的将佳玉看做徐府的媳妇,不能将她不喜。”
徐父撇撇嘴,想说他还真不信陈佳玉有这本事。
那姑娘他只见过一面,印象中就是个有些阴沉,过分瘦削,既木讷又不讨喜的姑娘。比之二儿媳妇瑾娘,那是远远不如。即便和早先大郎的媳妇吴氏比,也是逊色许多。
就这样一个小镇姑娘,身家不出色,背后没帮扶,自身没本事,他且看她究竟凭什么当福星。
徐父欣然应诺,和徐翀打了这个赌。
瑾娘和徐母作为见证人,还在两人书写的“赌约”上签字。
这两人也是有意思,还特意为此事写了赌约,并注明赌注。
若是徐翀应了,“报酬”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若是徐父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