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三天好了,两天又犯了。得时时敲打才行,不然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
父亲这一生彻底贯彻了一句话,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而,他倒是风流了,潇洒了,倒是把儿女们都坑的不轻。
他和三郎是男儿,倒是不惧有什么坏名声牵连他们。但是翩翩也幸好李和辉厚道,不会因父亲作风低看翩翩,不然
这些事情徐二郎不想和瑾娘说,担心污了她的耳朵。他就说起别的转移瑾娘的注意力,然后瑾娘的思绪顺利的被岔开了。
之后两天,徐二郎先是带着几个孩子去京郊玩了一天,又在京城逛了一天,随后又去了翩翩和李和辉搬去的新宅子。
三胞胎这几天玩疯了,在小姑姑的新家跑了一天还乐此不彼。
若不是精力不济,实在熬不住了,他们还想继续玩。可惜到底年纪小,撑不住都趴在奶嬷嬷身上睡着了。
翩翩和李和辉送他们出府时,天已经黑透了。
翩翩摸摸三胞胎的脸,不舍得他们离去。就是哥哥嫂嫂,翩翩也不想他们走,想让他们直接住下算了。
瑾娘闻言就笑,“你们这还有一大摊子东西要收拾呢。你们先把东西都归置妥当,等啥时候空闲了,我们再来玩。反正离得近,片刻功夫就到了,我们过几天再来玩。”
翩翩依依不舍说,“就是嫂嫂抽不出空,也让长乐他们过来玩。你们也在京城待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让我们多见几面,我这心里难受的慌。”
翩翩又说,“我这就让人给翩翩几个收拾房间,之后让他们在府里住几天。”
瑾娘满口应好,“只要你不嫌弃他们烦,一直住在你这儿都成。”
翩翩送走了兄嫂和几个侄儿侄女,站在府门口好久一会儿还有些感伤。要不是李和辉在跟前,她都想跟着回府算了。
这思想才刚冒出脑袋,她的手就被牵住了。
李和辉轻笑着看着她,“想家了随时回去都行,反正现在咱们搬出来了,也没人拘束你。你想回家住,我就跟你过去住几天。等住烦了,咱们再回来。”
翩翩闻言脸就有些红,“都成亲的人了,哪能一直住娘家。我隔三差五回去住一天就好,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你要陪着我一起过去住。”不然就怕爹娘嫂嫂担心她是受了委屈,才回家的。届时再给李和辉排头吃,那不闹笑话么。
翩翩坚决不承受,是因为不乐意和他分开,才让他跟过去的。但不管她究竟是如何想的,李和辉都包容又宠溺的看着她,“好,都听你的。夜深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翩翩的脸再次爆红,但还是任由他牵着手。夫妻两一边靠的近近的说些小话,一边迈着悠然的步子回了院子。
夜色静谧,徐徐凉风吹来,将一天的疲劳和躁动都吹散干净。
月亮低垂,黑蓝色的星空上只有零星三两个星子点缀,散发着淡淡光明。
翩翩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忧心,又恰逢有帖子上门邀请瑾娘去赴宴,瑾娘自然应了下来。
她出门时带着长乐和小鱼儿,荣哥儿则跟着徐二郎。至于三胞胎,被留在家里交给徐母照看。
三胞胎调皮顽劣,徐母却宠溺他们宠溺的紧。
许是隔辈亲,许是意识到亲情的重要性,亦或者三胞胎当真稀少,让人怜爱。徐母对他们三个非常宠溺,且一日比一日喜爱。即便三胞胎吵得翻天,让徐母头疼欲裂,她也不说他们半句不是;哪怕是三人将她喜爱的画卷弄脏弄破,将古琴琴弦弄断,徐母顶多自闭的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一天,对三个小的却没什么惩罚。
得知此时的瑾娘她由衷的觉得,等回到河州后,她头肯定会大。
三个小的仗着祖母宠,姑姑爱,小姨护,真是快上天了。
如今也就徐二郎能制服住他们,至于瑾娘,她不行了,三胞胎知道她就是个纸老虎,如今完全不怕娘发火了。
对此瑾娘还能说啥,她啥也说不出来了。
瑾娘连着两天敷衍,三胞胎头一天跟徐母在府里玩耍,第二天祖孙几个就去京郊的寺庙上香了。
等瑾娘和徐二郎从宴会上回来,祖孙四个还没到家。
瑾娘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他们踏着漆黑的夜幕回到府里。与此同时得知长晖一脚踏空从半道上滚下来,脚脖子崴了的消息。
瑾娘心疼的啊,眼泪珠子都冒出来了。
徐母此时后悔起不应该这么惯着三胞胎,应他们的要求去寺庙。她到底年纪大了,又是一人看护三个小的,即便有丫鬟和嬷嬷在旁边伺候着,但是他们这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也非常容易出意外。
结果,担心意外意外还真找上了门。
因为他们下山时天色略有些昏暗了,长晖又是个急性子,还非常跳脱,他看见距离最下边一个台阶不过剩下七八个台阶了,就丢了嬷嬷的手一溜烟跑下去。结果不知怎的脚一崴,人也摔了,然后成功把脚脖子扭伤了。
徐母说着说着就落起泪来,愧疚的不得了。瑾